合體天道自然有天道相助,天道還是偏向鴻鈞許多,鴻鈞才算是掌控,張宇定多也就是個比肩而已,本源規則總在鴻鈞這裏。
鴻鈞極度的緊張之下,天道感應,六識大開,有形無形的規則之力從紫霄宮而發直撲清‘蒙’天。
芳草萋萋,鮮‘花’遍地的清‘蒙’後‘花’園。
一襲雪白雲蘿天衣披肩的瑤姬赤足緩緩而行,長長的絲帶劃過鮮紅如滴血一般的紫炫‘花’,那種相思如垠的苦楚卻愈發加的心痛。
聖父,張宇,伯陵,師伯,這四種截然不同的稱謂全都加到一個人身上,而且這個人的音容笑貌卻無時無刻不深深的煎熬著自己的心緒。
我該如何?
咫尺卻是天涯,相見卻不如不見!
“哎!”一聲長歎,碧瑤如水的明眸閃過一絲惆悵,一滴亮晶晶的眼淚滴落。
幽怨的低聲‘吟’唱道:
“他,乘風萬裏,
輪回紅塵來去,
七弦遊龍無情寄,
命中無緣卻又巫山遇,
莫歎,
蒼水江邊淚水落成碧;
霧,遮霞蔽日,
清‘蒙’仙境迥奇,
‘玉’碎香殘難免‘花’帶雨,
莫笑,
逆世情緣何堪相思意;
嫣紅紫炫空待成‘迷’離,
夢裏攜手共遊紅塵遍天際,
醒來佳偶何處難辨蕭瑟衣。
不奢萬年永隨紅袖依窗起,
隻怨燈火闌珊淚雨冷風泣。
君如夢,孤影暗歎息!”
隨著心傷刻骨的哀怨,無垠的虛空忽然閃過一絲毫光,閃電般遁入瑤姬的天庭,頓時整個‘蒙’上了一層神秘的清輝。
悄然間,瑤姬感覺一陣‘迷’離,莫名其妙抬頭
凝望巍峨雄偉的清明宮,一種飛蛾撲火般的衝動布滿整個心頭,就算前麵是一片火海,也要誓死不移的躍身而入。
整個清‘蒙’宮大殿全都被三十六轉盤天大陣和彌天大陣覆蓋,可以說完全隔絕了與洪荒的所有聯係,所有的弟子在近清‘蒙’宮千丈之遙就被無形的勁氣阻隔,前進不得半分。
眾多清‘蒙’弟子知道這是清‘蒙’之主有要事相商這才打開防護大陣,於是此刻的清‘蒙’宮靜悄悄的空無一人。
瑤姬那裏知道清‘蒙’宮已經從內部封印,隻是一如往常般邁步而行。
清‘蒙’宮內,張宇手掐法印,連連輪轉十方幻滅,一正一反的周天星鬥大陣疊加在十方幻滅陣圖之中,借用諾亞方舟浩瀚充盈的靈氣不停的衝擊大道九衍太上結界最後一層防護,打算把曾經助自己成聖的大道九衍書打回原形,擊散結界。
忽然心頭一疼,“哇”的狂噴一口膿血。
“啊?”
數聲驚呼,‘女’媧、羲和、後土和嫦娥四人震驚的看著張宇,恐慌失措之際卻是不能給張宇任何的相助。
張宇心念一轉,不禁長歎一聲:“哎,苦了你了,我的天譴,怎生讓你替我但當?”
同時,更是對造化‘玉’蝶恨得咬牙切齒,愈加的鼓動諾亞方舟努力的圍剿剝離大道九衍太上結界。
忽然,一種詭異所思的輕微腳步聲響起張宇的靈台識海,“噠,噠噠”。
“嗯?”
張宇一愣,頓時感到十方幻滅手印被一股莫名的無形禁錮束縛。
“噠噠”,腳步聲愈來愈響,每次的踱步,自己的十方幻滅手印就鬆動一分,同時,周天星鬥大陣也有渙散的預兆,頓時形成了一個暫時而且鬆散的平衡,太皇天結界穩穩的頂住十方幻滅的輪轉。
頃刻間,四相大陣壓力倍增,‘女’媧等人頓時又被無窮的太古威壓抑製得動不得分毫,甚至連開口說話都不行。隻怕有絲毫的攜帶,張宇的三大防護結界就會突破防護遁逃,而且大道九衍太上結界也會逃拖,再也冥滅不得,從而後患無窮。
一時間,張宇大驚,臉‘色’變得青白,豆大的汗珠密密的布滿了腦‘門’。
“這,這是為什麼?”
張宇自我揣摩:“難道造化‘玉’蝶果真造化?在我萬全把握之下還有保全的可能?難道就該太古眾神ha手洪荒?”
“啊?”
一聲清脆悅耳的驚呼突起清‘蒙’宮大殿,緊張的‘女’媧、羲和、後土和嫦娥嚇得一跳,差點把控不穩四相大陣。
什麼人能夠悄無聲息的穿越三十六轉盤天大陣和彌天大陣?貌似洪荒之內還沒有這麼大能耐之人。
張宇眼角的餘光一掃,不由得心頭大驚,渾身的衣衫瞬間被冷汗濕透:“怎麼是她?難道我的情劫還沒完?我在如此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還是奈何不得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