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的話讓牢房再次一陣歡笑。
青年聽完中年男人的話,確認這裏是監獄後,眼眶隨即變得紅潤接著流出了兩排委屈的淚水,然後突然瘋癲一般的咆哮:“那人渣!畜生!啊嗷~~~~~~”
再想到從此就要在牢裏度過餘生,心裏的悔恨更加刺痛、絕望和憎恨讓他瘋狂的衝向牢房的鐵門,不知哪來的氣力拍打在厚實的鐵門上,一拳接一拳直到把手頭的血打得肉模糊。
胡子中年男人,仍然帶著冷漠的表情走到青年背後,繼續用那沉重的聲音說:“誰沒有一些悲哀的過去、都到這了就認命吧!”
胡子男人說完,用手拍在他肩膀上,正準備繼續說一些安慰人的話。
始料不及青年轉身猛然甩開他肩膀上的手,絲毫不領情;接著雙手抱在頭上眼角淚水傾泄湧出,癱軟的身體瑟瑟發抖……。
就這樣兩人誰也沒動靜的僵持了好久。
胡子中年男人表情沒有多大變化,繼續用他那滄桑沉重的聲音不緊不慢的說:“懦弱在這裏活不成的、你要死我現在就可以成全你!”
青年帶著哭腔哽咽著說:“那你就現在殺了我吧!”
胡子中年反而露出一絲驚訝:“你真想死?既然你這麼幸苦,我這次做個好人幫你解脫”
青年停下哭聲,抽咽了幾下、低垂著頭、不在出聲。
牢房裏麵瞬間又變得靜的可怕,仿佛一支繡花針落地都會如雷貫耳。
胡子男人沉默了一會,並沒有下手,反倒是再次沉重的聲音問道:“我名叫:方雄”“我不喜歡殺人,不過你是真的想死嗎?”
自稱方雄的男人話音剛落。
攤在地上的青年男人,赫然的發出若有若無的笑聲,和剛才哭成的淚人產生極大的反差;他緩緩抬起臉,隻見他深紅色的眼球裏透露惡魔一般詭異、空氣中瞬間飄蕩著一股來自地獄般濃烈的死亡腐朽的氣味在彌漫,他瞳孔是那麼的堅定、無情、沒有參雜一絲絲人類的情感。
方雄和周圍幾個光膀子的看得非常清楚,所有人同樣都是,驚秫萬分、恐懼讓內心掙紮、但所有人身體仿佛被下了詛咒一般無法動彈,這幻夢一般的場景、所有人好像都被某種超人的能力定格著,悄無聲息、連呼吸聲都脆弱無比;所有的一切好像靜止了。盯著眼前仿佛惡魔一般的青年,場麵異常的駭人。
眼前如同惡魔一般的青年猛然站起身,握拳的雙手可以聽見骨頭詐響,他轉身用盡全力一拳打在結實的牢門上、怒吼著:“記住……我叫蕭權天!”
這憤怒的吼叫直穿而上蓋過雷鳴;牽連了所以的一切,把場景打回原形,波及到方圓數裏都是一陣膽顫心驚。
這一拳伴著蕭權天的怒吼聲穿進了厚實的鐵門裏,整個門被打得凹陷出去,拖出一條深深的拳印;畫麵就這樣定格了不知道多久,隻見青年再次軟倒在了地上昏死過去;牢房裏才又恢複了以往的平靜。
青年剛才的動靜,驚動牢房的警衛,他們聽到聲音馬上拿著各種棒子朝蕭權天所在的牢房衝去,邊跑手裏邊不停按著對講機說話。
警衛巡視一遍牢房裏的動靜,隻看到七個赤膀子的犯人躺在地板睡覺,並沒有什麼特別情況,但走到鐵門前,看到門上凸出一個拳印,所有人無不驚訝的瞪圓了眼,下巴都驚嚇的脫離上顎,暗想這一拳要是打在人的身上非得腸穿肚爛不可。
“誰幹的”!?“起來!我問你們誰幹的”!!帶頭的官差指著鐵門上的拳印叫嚷著。
旁邊的警衛馬上也跟著嚷嚷。“你們這群畜生!我們頭問你們話!在TM的裝死,我就進去真把你們弄死,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