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不好了!研究總局的人又來了,他們說這次不交出資料他們就不放過我們。
老人:“隻怕是交出了也是一死”。
那我們怎麼辦?
老人:“要來的總是會來,你們快點走吧”
博士那你……
老人:“哼!我不會白費這二十年的心血的”。
嘭!一顆子彈衝向老人麵門。
老亦猛然睜開眼,身上已經是大汗淋漓。
環顧四周,再也不是冷冷的鐵壁和上鎖的大鐵門。
老亦鬆口氣,又提起擔心不知死活的蕭權天。
轉眼一看蕭權天正黯然躺在他身旁,身上的血跡也淡化了。
剛要坐起身以,門外趕進來一個八旬老人,蒼蒼白發和皺紋的麵容急忙上前製止老亦。
大兄弟,別起身,你傷的不輕啊,千萬別在動力氣了。
老亦嗬嗬一笑“謝了,老人家,是你救了我兩?”
老人見老亦為人樸實,也淡淡的答:“我一個綿力老人,哪裏抬的起你,是我的兒子!”
老亦頓歎:“那真是謝謝你家裏了,我們……逃……”。
老亦急忙改口:“我們桃山來的,路上遇見惡人,和他們搏鬥間……這是我的兒子,啊……我的兒子啊……嗚嗚……”。說著老亦有模有樣的要哭。
老人急忙上前,拍住老亦肩膀:“你們辛苦了,唉……說來說去還不是那群狗官!我……”
爸!爸!
老人:“你嚇叫啥!人在這裏!”
門外又走進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
這是我兒子,叫他阿壽就行了。老人指著年輕人說。
老亦接著做了個抹淚的手勢,才對著年輕人道謝。
別客氣別客氣,我爸說過這輩子做好一個有骨氣的好人就夠了……你們……沒事了吧?
老人敲了阿壽的頭:“你個鬼東西,我說過多少次,對長輩要用禮稱呼”。
老亦見狀嗬嗬一笑。
老人眼睛看了幾下蕭權天,神情立馬又嚴肅起來:“我說大兄弟,你兒子不會……”。說完老人生怕忌諱,又急忙說:“不會的不會的,你兒子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
老亦麵容也凝重起來,迅速抓起蕭權天的手臂,這才發現,他的手骨已經完全粉碎,整支手臂軟的像棉花,誰能想象和拳王打了一架,反而贏了,雖然斷了兩隻手,但絕對令人驚歎。
老亦又卡開了蕭權天的眼睛摸著動脈,搗鼓半天才低聲的說:“他沒死,應該還有的救”。
老人和阿壽看著老亦熟練的手法暗暗驚訝,老人先忍不住問了:“大兄弟是個醫生吧?”
老亦才意識到,剛才不該這麼著急,這下被這父子發覺不對可不是好事。
老亦嗬嗬一笑:“老人家好眼力,以前在家鄉做過醫生,後來沒有證件被查,就沒在做了。”
噢噢是這樣,兩父子不在多問。
老人家你這地方是哪?有沒有比較大點的醫院,我看我兒子堅持不了多久了,我得送他到醫院去。
這問題仿佛難倒老人了,他支支吾吾沒說出來。
阿壽這才搶著說:村裏隻有個小診所,大醫院要到鎮子上才有;我爸有些年沒出遠門了,他還真回答不出。
老亦嗬嗬一笑:“原來是這樣,失禮了”。
老人也笑道:“沒事啊,能幫助人也是造福自己,有什麼需要的,你盡管說,我兩父子能幫就幫把你”。
老亦感歎,現如今還真有善良沒心機的人不多了。
老亦不顧父子勸阻,硬件要背起蕭權天去鎮子的醫院,一來是要盡快治療,二來則是追兵在後不能久留。
兩父子無奈,不過還是給了老亦一些錢,說是方便生存,老亦也不推脫,畢竟這社會沒錢實在做不了啥。
就這樣老亦背著蕭權天到了鎮子上,先是租了間旅館安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