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車被拋在郊區的山上,車上的三人早已經無影蹤;現場已經圍滿了人,周圍除了醫院的安保外還有不少的警官,一個領頭的負責人正在指手劃腳的講訴筆錄。
另一邊,林勝天滿頭鮮血,艱難的拉著一輛手推板車踱步在回旅館的路上,板車上蓋著一塊硬紙,下麵是蕭權天和昏迷的醫生。
蕭權天扛著醫生從五樓跳上垃圾車,雖然垃圾車上不少的垃圾減少了衝擊力,但兩個人的重量加上五樓下墜的慣性還是把他撞昏了過去。
林勝天頭上的血已經凝固,精疲力盡還要拉著昏迷的二人,身體像是壓著千斤巨石搬,每邁一步都異常艱難。
老亦遠遠就看到了林勝天,從旅館中急忙跑出來接應“林小子你沒事吧?怎麼就你一個?蕭小子哪去了?”
林勝天抬起頭看到是老亦,猙獰的露出微笑,沒有說話。
“你笑什麼!姓蕭那小子哪去了!?”老亦顯然有些著急。
嘭~
林勝天硬挺挺的倒在地上。
“你……林小子!你怎麼了!你快起來啊!”老亦本能的去扶住他。
老亦看看懷裏的林勝天又看看他後麵的手推車,隱約看到硬紙蓋住的車上露出一隻手掌,心裏大呼一口氣“真是幸苦你們倆了!”
“治不了?什麼叫治不了!信不信我現在就崩了你”老亦掏出一把槍用力按在一名醫生頭上。
那醫生竟然沒有絲毫但卻,隻是眼睛定格在昏迷在床的方雄“你打死我也沒用,我是一名醫生不是神仙,他根本沒病、沒傷,讓我做什麼?”
老亦氣的瞪圓了眼,手指扣在扳機上,放佛槍裏的子彈隨時都要貫穿醫生的頭顱,內心掙紮了幾下,老亦還是沒扣動扳機,走到醫生旁邊“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嗯,是的,他呼吸平穩、心跳平穩、所有反射神經、內髒、大腦都正常,像是在睡覺,我們說的他也能聽的到,但就是無法醒來,我從來沒見過這樣事情”醫生語氣平和,麵對前一秒還用槍對著他腦袋的人,現在竟然像是在和好朋友聊天。
老亦也深沉的轉頭看著這位醫生,不得不佩服他的鎮定。
“那……後麵那兩個小子沒事了吧?”老亦指著躺在另一邊床上的蕭權天二人。
醫生找了個位置坐下“一個斷了三條肋骨,另一個右邊頭顱裂口至少三厘米……”醫生鎮定自若的一邊往他旁邊的杯裏倒茶一邊脫下身上的白大褂。
“什麼!那……那……”老亦聽得驚詫萬分。
“放心吧,那個斷三條肋骨對他來說應該是小意思吧,他身上的傷,比起這三條肋骨簡直微不足道,不要擔心!”醫生端起杯喝了一口茶。
老亦看著蕭權天滿身密密麻麻的傷疤“是啊,他簡直是一個奇跡,太神奇了”。
“那……那那小子呢?也沒事吧?”老亦突然想起醫生隻是說了蕭權天。
醫生輕輕的放下手中的杯子:“他死了!”
“什麼!你……他……”老亦腦袋轟的一聲,像是被雷炸般瞬間空蕩一片。
醫生走到林勝天旁邊,手輕輕放在他的胸口“然後又活了,你相信嗎?”
“什……什麼意思?什麼死了……又活了?你耍我?”老亦說到最後一句幾乎吼了起來。
醫生依然不動神色“我也非常震驚,當我醒來,觸碰到他身體時已經冰冷,從身體的冰冷程度上看,他應該死亡幾個小時了,心跳和呼吸也早已停止,但過了隻有半個時辰,我在注意到他時,竟然看到他真正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