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人生如隻如初見(1 / 2)

序一

我站在陽光的陰影下,火熱灼燒著我的靈魂,花瓣吻過我的指尖,一瞬間,幻滅,辜負了流年,

。。。。。容湘

我的名字叫容湘,性別男1994年生,今年剛好20,我的人生就像是一場鬧劇,至少在所有人的眼裏是如此,雖然我一直極力的否認這一點,可是平心而論,也不是沒有道理。一個從小就學習不好,勉強念完高中的人,從出生就不知道老實是什麼的一個20歲一無所有的人,一個家庭平凡的毫無優點的人,一個從不曾處出現在高處的人,隻能默默的仰望著那些光鮮的人群,那些坐在辦公室頂樓的那些耀眼的星光,就像是月亮仰望太陽,永遠無法觸及。可是在我的心裏,那些高高在上每天穿著名牌穿梭在各各高檔的餐廳酒店的人,遠遠不及我的身邊那一些曾絢麗的年少,他們在我心裏一直久久不肯散去,一直隨著枯燥的歲月編製成一個美好的,如泡沫般的美夢,這個夢裏有郭毅,屈晏,孟筱,陳顏。。。。那麼美麗卻那麼狂熱的青春。變成我許多年後紀念愛情的標本。

我生活在一個小小的城市,這裏的名字是柳宗元筆下捕蛇者說的地方‘永州之野產異蛇。’我出生在一個農村的家庭,直到高中在老師和同學的眼裏我恐怕一直是他們叫不出名字的路人甲吧。就這樣一直一個人平庸的過著,就像是一具木偶一直重複著的生活,直到我跨進高中,那個我曾以為還是像從前一樣的平淡的就像一碗白開水一樣時。卻不知道遇到了我一生中最忘不了得人,他們的青春就像是燃燒的火焰,就像是漫天的飛雪,就像是拚命撲向火焰的飛蛾,在這個到處都是平凡的世界中燃燒,炸裂化成煙火一般絢爛流星。

陳顏是我第一個遇到的女生,我在去學校的路上遇到的,那時我站在公交車的後排,她坐在我旁邊的凳子上,低垂著頭,我一直以為我是一個很淡定的人,在她下車抬頭的那一秒我呆住了,我永遠不知道自己可以離一個女孩這般的距離,她及腰的長發揚起,劃過我的鼻尖。我不知道這一刻自己心裏是怎麼想的可是就是覺得她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同,就好像是一支羽毛在自己的鼻翼上搔刮,有些癢。從車上下來我拖著自己為數不多的行李,男生的行李總是那麼的簡單不過就幾身換洗的衣服,其他的自己就在學校前的小賣部買些,在看剛才的女子,她下車的時候手上有一個很大的行李箱,還提了一個袋子,從下車的地方到學校還有很遠的距離,我靜靜的在離她一丈的地方走著,看著她拖著行李拿著手上的東西,那麼的從容,沒有半點的慌亂和吃力,我卻有些焦躁。其實到學校這一段時有車子可以坐的不過也就是幾分鍾就到的距離。可是當她的長發被風吹起,密密的頭發就像是一張黑色的用絲織的網一般,把這個夏天的悶熱給牢牢的捆綁住了,並且還散著淡淡的蘭花的香味時,我恍若天人。路上的人越來越多,每個人都是匆匆忙忙的躲避著來自太陽的炙熱,空氣中的水慢慢被蒸發掉了,許多人因為氧氣的缺少而變的煩躁,我卻是因為這一條去學校的路快走完而煩躁,我不知道是因為快要和這個女孩分開,還是對於來著個人生的第二所高中而煩躁。這是我人生的第二所高中。我在前邊曾讀過一個高中,可是因為自己的逃課去上網的原因被輟學了,在社會上因為自己的年紀太小了,更是因為在工廠了反複的就像是機器一樣的工作而悔恨,爸爸才依托關係讓我來這裏上學,對於這次,我希望自己最起碼能把畢業證拿到。也想好好的本分的讀完我的人生最後的三年書,高中就像90後口中一個沒有燈光的照耀的黑屋子,我們在這件屋子裏看不見四周,在黑暗中恐懼,在黑暗中彷徨,在黑暗中哭泣,直到被釋放得到救贖。可是那關於這裏的記憶凡是在這裏呆過的人提起都會心有餘悸,就像是哪一首沒有歌詞的忐忑一般,現在我的心就像這樣不能用歌詞所表達,隻能用一些生澀難懂的符號所編製。我不知道自己接下了走的路是長或短,是曲還是直,就像人們說的那樣青春就是一場無法阻擋的暴風雨,用一顆顆水珠驅趕著人們不停的前進,翻越高山,鏟平艱翻越高山,鏟平艱難,在血水和淚水奔騰時歌唱。

我是一個病孩子,因為嚴重性的貧血,整日蒼白著臉,所以高一開學的軍訓,我是唯一一個沒有出席的,這是一個暴曬的正午,太陽的熱在地麵上燒起了一層白色的蒸汽,腳踩在地上隻覺得熱而且還伴著痛覺。在這個離四大火爐長沙沒有多遠的一個小城市裏,在這裏的天氣脾氣也隻是比長沙稍稍的溫柔一點點而已,水汽在空氣裏一點點被抽離,剩下的幹燥的空氣可以刮傷人的臉頰,坐在一個高大的樹上,看著那一片穿的像個白菜的我的校友們,火辣的陽光肆意的親吻著少年們的臉和眼睛。每個人的臉都被吻得通紅,我坐在一片綠蔭中看著他們,心裏不由想著,我這樣子就像是安琪坐在雲朵裏看著人們一步步的跌倒,一點點被折磨。。盡管安琪想要幫助他們,可是卻不能改變別人的要經曆的道路,就算是布滿荊棘可是也得走下去。我也隻能說一句,‘主會保佑你,孩子們。’雖然我並不信教。可是陽光依舊人也依舊而我,坐在樹上滿眼悲傷地看著在操場上的人群,這些人也許現在我不熟悉可是等到我離開的時候那些臉孔,哪怕曾經隻是看過一眼,到時這怕也會難受,我是一個討厭離別的孩子,因為我不知道這一別何時再見,在見時我所見到的人是不是早就改變了她原來的樣子,變的麵目可憎的,想到這些,我不忍再看下去了,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在每一一個人的校園裏閑逛的起來,在這沒有一點聲響的世界了,空氣滿滿的洋溢在我的周圍,我閉著眼睛坐在鬆樹下麵,陽穀穿過樹丫的縫隙落在我的睫毛上麵,暖暖的可是我並沒有睜開眼,因為我好像聽見了四周輕微的聲響,哦,那是鬆針落在地上的聲音,再睜眼時,不遠處幾多月季向我送來了芬芳,我低頭抿嘴一笑。卻在這一瞬見到了我最對不起的人,如果我知道我的結局會是那樣,那麼這次就算是身後有毒蛇猛獸在追趕我,我也不會進這片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