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氣穿透了道陵的身體,同時也穿透了道陵腰間的雌雄殘劍。
劍突然發光,一個大大的“午”字從劍上映射下來。吳升則在一旁收回了擔心的表情,取而代之的又是一臉放蕩不羈的壞笑。“你小子蠢人有蠢福啊,有這等靈劍護著你怕是想死也難了。”隻見那午字直直的朝著那鬼氣的地方刺去,一聲淒厲的尖嘯後一個鬼魅般的影子從客棧木門邊上躍出,吳升那是何等的精明,早就在四周布下金光咒,那鬼猛撞咒符卻根本吃不上力。“既然逃不了,那就坐下喝杯茶吧,你要是個女鬼我們還能好好談談呢~”吳升手上把玩著一隻茶杯,話音剛落後就猛地拋出,那魅影輕輕一接,飲盡杯中風月,漸漸走近吳升。
“我知道你不是鬼,可是一個妖怎麼會染上鬼氣?”“這件事你不必知道,至於這個負心漢,我還會來殺他的,你要是再來阻攔我就不客氣了。”說罷渾身散發出妖異的鬼氣,紫色的妖氣混著黑色的鬼氣顯得十分詭異,陰風一起後,那妖就消失了。
“鑽地法?便宜她了。”說完吳升走到劉道陵邊上,腹腔的傷痕此時已經近乎痊愈了,而傷痕上覆蓋著金色的流光。劍中散發出的“午”字卻已經略顯暗淡的退回劍中,整個雌雄殘劍瞬間大放金光隨後又變成了一把老舊的殘劍。
“我這是……”道陵慢慢從地上爬起,一摸自己的腹部,一點痕跡都沒有。倏地一道流光從他腦中閃過。
一隻純白色的雪狐從他身邊走過又昂起頭對著天空,而他,坐在一個複雜的陣法上,陣法當中插著流光溢彩的雌雄劍,四周六個俊美異常的少年,四周散發著濃厚的足以壓死一個人的鬼氣向陣法攻擊。
忽然,天雷大作,陣眼的雌雄劍開始顫動,陣法也開始發光,六位少年一臉驚恐的表情,眨眼間就被陣法發出的光包裹住。而陣眼的雌雄劍越發顫動的厲害,砰的一聲,整把劍碎成十一片殘片和一把僅餘些許劍身的劍柄。記憶至此處卻斷了片,道陵醒了過來,不知所蹤。
“這是?““想必是看見前生的景象了吧。”吳升依舊把玩著茶杯,道陵揉著頭說“你怎麼什麼都知道?““我可是茅山派關門弟子。你那點小東西我看不懂也就不必來龍虎山探討什麼勞什子道法了。
“吳升說完輕酌一口杯中熱茶,隨後起坐向道陵說“我還有事,你先回去吧,我隨後就到。“說完後大步走向客棧門外。“吳升,不見不散。”“不見不散。”吳升掛起了他招牌的放蕩不羈的笑容慢慢遠去。道陵慢慢走向山門,心中想這鬼差已經解決了那我就先回去吧,想必那偷襲我的鬼魂吳升也已經處理了。想到這裏道陵便放心的回了山門,還未走進天師府,掃地的師弟便開始大叫“玄楓回來了,師姐,玄楓活著回來了。““瞎叫什麼呢,難道我還能死在這等小鬼手裏啊。“說罷輕輕敲了他一個爆栗便進了山門,山門內,一個曼妙的身影快速的抱住道陵。
“師姐,別鬧了,我還要去見師傅呢。“邊說邊用手摸了摸玄月的頭。“我還以為你回不來了。“玄月梗咽地說著。道陵漸漸脫離出了玄月的懷抱,走進了師傅的房中。“師傅,我回來了。”老道士看了看道陵腰上的雌雄劍,布滿皺紋的臉上浮現出沉重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