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賭場工作一直沒有告訴姑媽,如果我在賭場上班還出現這種事,更會反對我現在的工作,所以我擔心怕姑媽知道,忍著身上的痛向阿飛說:“沒什麼大事,今天酒喝得多,隻是皮外傷而已,你去街上看看有沒有二十小時營業的藥店,幫我買點創傷藥之類的回來給我就可以了。”
雖然我和阿飛在一起個把月時間,但兩人友情卻是很深了,他看見我傷又這麼重,又不敢去醫院,心疼的往藥店走去。
不一會兒阿飛把藥買了回來,我把被血染紅的衣服脫掉,阿飛幫忙用濕毛巾幫我擦幹淨身上的血跡,關心的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誰把你弄成這個樣子的?”
我擔心這件事被阿飛知道了會告訴華哥,讓華哥跟我出氣,我們雖然在賭場混,但畢竟這裏不是我們說了算,矮胖子他們在社會上混的,隨時都可以在外麵找機會報複我們,華哥也不可能天天派人保護我們,所以為阿飛和我以後的安全著想,我用謊言說:“真的沒什麼,隻是自己喝醉酒不小心在路上摔傷的,對了,今晚賭場怎麼就散場啦!”
“今天因為玩炸金花的人不多,矮胖子和他表弟都沒來,隻有兩三個新賭客和黑大叔他們幾個老客戶在玩,所以我‘抽水’的這一桌散場的比較早,我就下班了,今天覺得總有點奇怪,我在下班時,矮胖子和他表弟平時都早早的到賭場來了,今天上班時,卻被我看見在小巷口裏和幾個人在那說什麼神神秘秘的事一樣,現在看到你這傷應該不是摔傷的,明顯是被人打傷的,我們倆已經在‘一條船上’的人了,你這傷的來龍去脈都不肯告訴我,也太把我當外人了吧!老實說這傷是不是矮胖子和他表弟弄的?”
我還是怕阿飛知道了不好,還是故意瞞著他說道:“這喝醉酒不小心掉入了小溝裏,被溝裏的棍棒木頭什麼的弄傷了背,經過就是這樣,你就別胡亂猜測了。”
阿飛繼續追問說:“這跌倒的傷和被人故意打傷的傷明顯不同,你就別硬撐了,前幾天矮胖子他們輸了不少錢,平時都天天在賭場,今晚卻沒來,而且在外麵鬼鬼祟祟的,我敢斷定是他們幹的壞事,你就別蒙我,我們都是在賭場混日子的,自己兄弟被別人欺負了那怎麼行,快跟我說實話,到底是不是矮胖子和他表弟幹的,我明天就叫場子的弟兄跟你討回公道。”
這時我背上的血跡也擦的差不多了,塗上藥用布包紮好後,我故意轉開話題,“不早了,我也困了,早點休息,有什麼事都明天在說吧!”
阿飛知道我這是故意轉移話題,又看見我已經趴在床上想休息了,也沒有在問下去,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的分析我受傷的狀況,一會說什麼矮胖子輸錢找我報複,一會說不能就這樣算了……
我了也因為被矮胖子他們受到了驚嚇,加上身上的疼痛,也不想多語,不知不覺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