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俊做出全盤接收花品素人生的決定後,晚上的睡覺睡得非常香甜,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才被花品樸搖醒。
“小寶!快起來!方佟來看你了!”
“誰?方佟?”張建俊揉了揉眼睛,不,應該是方品素揉了揉眼睛,張建俊已不存於這個世界。方佟這名字熟悉,貌似是小學同班同學。
“花品素!你真能睡,都快吃午飯囉!”一個胖胖的少年站在方品素臥室門口,對著他做鬼臉。
“原來是你啊!”花品素一看到胖少年,就想起前世孤單的花品素唯一的朋友,那時又瘦又白的花品素和又黑又胖的方佟都是張建俊那群孩子嘲笑的對象,而這兩個同樣被排擠在群體外的小孩,自然而然走到一起,變成了形影不離的夥伴。
“不是我會是誰?”方佟熟門熟路走進花品素的房間,坐到了花品素的床上。
“外麵很熱嗎?”花品素把床頭櫃上的T恤套到自己身上,剛才花品樸來他房間推他起床,讓剛想適應新身份的重生人士非常不好意思。花品樸雖然是花品素的姐姐,可新出爐的花品素還沒適應好,這花品樸可是枚美蘿莉哦,張建俊熟悉的花品樸還是黃毛丫頭,花品樸小學畢業不和弟弟在一個學校後,張建俊就很少見到她。都說女大十八變,這花品樸是越長越美麗。喜歡光著膀子睡覺的偽弟弟,在美麗雌性麵前是不太好意思的,雖然他們生物學上是嫡親血緣。
“熱死了!今天最高溫36度呢,還是你家好,你家有空調,我把作業都帶來你家做啦,今天一定要做到天黑回家去。”方佟用身上的T恤下擺擦著滿頭的大汗。
“哦,那正好一起做作業。”花品素斜著眼看方佟,這黑胖子貌似吃定了娘娘腔的花品素,蹭空調蹭飯蹭得特自然。
新鮮出爐的花品素要了解自身情況,最佳途徑就是從花品樸和花品素好友身上了解,這方佟的到來,正像是瞌睡遇到枕頭。
小胖子方佟在花品素刷牙洗臉時,幹掉了花家冰箱裏的大半個西瓜,等花品素拿著暑假作業本坐到自己臥室的寫字台前時,小胖子還坐在客廳揉肚子。
今天花媽依然沒有跟老公一起去賣魚,在家看護兩個孩子,現在正在廚房劈裏啪啦炸著什麼東西,花媽對寶貝兒子的好朋友也特別熱情,再三要方佟留花家吃午飯,方佟嘴巴響亮的答應著。花品素覺得花媽的邀請根本就是多餘,這黑胖子進了他臥室就把來意說明,不在花家呆到天黑是不會走的。
“花品素,大頭給他爸打得到今天都出不了門。”方佟湊近好友耳朵報告這個消息,臉上全是幸災樂禍。
“哦?打這麼厲害?”花品素不動聲色,他直覺這大頭和娘娘腔花品素掉河裏有關,這大頭是附近孩子裏最喜歡欺負娘娘腔花品素的大塊頭少年。
“你是沒事,要有點什麼意外,你爸媽還不得把大頭家給拆掉,你都沒看到你爸爸那天的瘋狂樣,眼睛通紅,像要吃人。”方佟一臉的心有餘悸。
“是大頭推我到河裏的?”見識到花家家長疼孩子的樣子,雖然他們疼的是那個娘娘腔,但現在疼的已經是他這個芯子叫張建俊的花品素了,想像當時的情景,花品素喉嚨有點哽塞,這是前世的張建俊做夢都夢不到的親情。
“花品素,你失去記憶啦?都不記得是誰推你掉河裏?”方佟奇怪的看住好友。
“我昏迷了一夜才醒,剛醒時,我連我爸媽和我姐都不認識!”花品素為自己打聽情況埋伏筆。
“淹一下還會失去記憶?”方佟眼睛睜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