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父和花品素趕到警察所說的醫院,花母正站在急救室外痛哭,看到老公和兒子到來,哭聲更大。

“我家女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花父臉色蒼白的問著急救室外的一位警察,在手機裏,花母說警察通知她,花品樸在一家酒店客房裏受了傷,正被酒店裏的人送往醫院。

“具體發生什麼,我們也正在調查,據酒店的服務員所講,你女兒可能在酒店的雙人房間裏遭到性侵!”回答花父的是個年輕警察,他是接到酒店110報案電話來到醫院的,他的另一位同事已經趕去酒店查看現場。

“怎麼會有這種事?那個禽獸呢?”花父不肯相信。

“正在調查。”

“我女兒身體要不要緊?”花父更擔心自己女兒的生命健康。

“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年輕的警察安慰受害者家屬,他看到送到醫院裏花品樸的模樣時,心裏氣憤非常,那施暴的是個畜生!

花父焦急的心在聽到女兒沒有生命危險後,有了些微著落,他摟著哭泣的妻子坐到通道邊的椅子上等待女兒從急救室出來。花品素則繼續圍著年輕警察打聽姐姐的消息。

年輕的警察了解得也不是太多,他隻知道花品樸是自己開了酒店房間門呼救的,那時客房一片狼藉,隻有花品樸一人在裏麵。

“我姐姐身上都是傷?”花品素眼裏含著淚,雙手握成拳頭。

“嗯,是的,具體情況也要等你姐姐從急救室出來才知道。”年輕警察有一點沒告訴眼前的少年,被性侵的年輕女子下/體一直在流血。

過了一個小時,急救室的門打開了,花品樸躺在手術床上被護士推了出來,已經得到醫生照料的花品樸雙眼無神,在看到等在急救室外的家人後,情緒忽然激動。

“媽!”花品樸的聲音淒慘,她一隻掛著水的手緊揪住了走到手術床邊的母親,一隻手撐住手術床就想起身。喉嚨發出壓抑的哭聲。

“丫頭!”花母看到女兒半邊臉是腫脹的,一隻眼睛被打得青紫,這臉上的傷痕觸目驚心。

“快別動,下身剛縫了三針,別再裂開。”護士按住情緒激動的花品樸,不讓花品樸起身。

“丫頭,別動,血都回上來了。”花母看到輸液管裏倒回上了血,連忙也按住女兒輸液的那隻手,然後緊緊抓著女兒的手一直進到病房裏。

花品樸在親人的安慰下,情緒漸漸穩定下來,可是年輕警察來問情況時,她的情緒又激動起來。

“姐姐,告訴警察你遇到傷害的經過,我們不能讓施暴畜生逍遙法外,一定要將他繩之以法!”花品素在病床另一邊半摟著姐姐,醫生的診斷結果,花品樸遭到暴力性侵,全身軟組織多處受傷,下/體撕裂,在送到醫院的路上都一直在流血,另外花品素的血液裏還含有興奮劑成分。

花品樸在哭泣中斷斷續續把她的遭遇說了出來。花品樸和同學在KTV歌廳門外等候計程車時,看到壽星同學在路邊嘔吐,她本來也想走過去幫忙,卻被一輛黑色轎車擋住了去路,轎車後座門突然打開,一個人迅速下車,花品樸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捂住嘴巴給拖進了後座,車門立即被關上,轎車載著花品樸加大油門駛離了歌廳。

“你沒來得及喊?”年輕警察記著筆錄。

“沒,我都沒反應過來。”花品樸抽泣,她當時背朝著轎車。

“後來呢?”

“上了車我拚命反抗,那拖我的人給了我一巴掌,那一巴掌把我打暈了,然後握住我下巴給我灌了飲料,我被灌了飲料後,頭開始昏沉,神智糊塗,等清醒過來已經到了酒店客房,那禽獸正對我....”花品樸說到這裏失聲大哭,花母連忙摟住女兒安慰,眼睛裏淚水不停。

花品樸清醒過來後,即使在被性侵時,她依然竭力反抗著,施暴者被花品樸的反抗惹火,開始暴力毆打花品樸,花品樸被打昏了過去,醒來房間已經隻有她一人。

“車上有幾人,你認識他們嗎?”警察情緒也激動,他最恨的就是強/奸犯。

“車上除了開車的,就隻有那壞蛋,開車的我沒看清,那壞蛋在飯店吃晚飯時遇見過,他糾纏過我,我沒理他。”花品樸回憶,過生日的女同學家境不錯,選的飯店比較高檔,花品素和小敏買好生日禮物去赴宴時,在飯店大廳碰到個二十三、四歲的年輕男人,那年輕人一見花品素就上前攀話,話語輕浮,花品樸當時就沒給他好臉色看。那年輕人本來對花品樸動手動腳,一起參加生日慶宴的同學都圍過來後,那年輕人才悻悻離開。年輕人是個瘦高個,皮膚很白,眼神很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