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嘉修準備走了,到夏天他要去美國。”前幾天,黎嘉修和莊錦言單獨說過話,王靖的女朋友在下半年會來申市工作,黎嘉修不能承受親眼看見王靖和女友柔情蜜意的場麵,他要在這場麵出現之前離開。一對襪子再也成不了一對。
“黎嘉修真可憐。”花品素唏噓,人生有幾個九年啊!
“品素想我成為那樣的可憐嗎?”莊錦言低下頭,和花品素四目相對。
莊錦言五官輪廓很深,深邃的雙眸閃著溫情,仿佛一抹漩渦在吸引著花品素。
“不!錦言你怎麼能可憐。”花品素的心裏,莊錦言隻能是高高大大,像山般挺立,那可憐怎麼能跟莊錦言沾邊?他不能想像,也不會吮許!
“那品素隻能愛我了!”莊錦言朗笑,花品素的表情,表明他莊錦言的愛情已經修成正果,他的天使非常在乎他,他是幸運的。
花品素沒有說話,他隻是把頭埋在莊錦言的肩膀上,今天莊錦言的剖心,讓花品素明白了自己懵懂的感情,在他認為的雪中送炭裏,不自知地搭上了自己的心。他對楚時萍接近莊錦言的強烈介意,原來是種嫉妒,潛意識裏,他已經把莊錦言當成自己的了,所以才會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女人配得上莊錦言。
光線幽暗的汽車裏,莊錦言和花品素就這麼靜靜抱在一起,仿佛這樣可以到天長地久。
良久,花品素出聲了:“錦言,我得報仇!霍嘉許來申市了!”
“品素,應該是我們一起報仇,你別想和我分你我!”莊錦言責備花品素。
“好!我們一起報仇。”花品素心裏暖暖的,他端詳著眼前的氣宇軒昂的精英,這樣的精英以後就歸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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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回家!”莊錦言下了車,打開花品素那邊的車門,把花品素一把就抱了起來。
“放我下來!”花品素拍打著莊錦言的身體,他們這樣像什麼?
“反正你穿高跟鞋不會走路,索性就不用走了。”莊錦言大笑,他今天心想事成,血管的血液在沸騰,全身都充滿著力量,別說把花品素抱到電梯口,就是抱到十二層的住所,他都可以不帶喘氣。
這天晚上,莊錦言放開手腳吃了頓熱豆腐,以前偷偷摸摸的行為,那天終於能光明正大施行,不過莊錦言吃的過程中還是克製著自己適可而止,沒有對花品素做到最後那步,因為花品素還沒有適應他們之間的親熱,莊錦言不想勉強愛人,他希望他們之間的性/愛能水到渠成。
楚時萍在酒店門口叫了計程車回到自己住處,心情又心酸又難過,從03年的春節就對莊錦言一見衷情,在今年春節相親宴再見意中人時,以為他們是有緣的,她自己的相思是會有著落的,可沒想到,今天二十三歲的生日慶宴上,自己的玫瑰夢破滅了,破得渣都沒有剩下一點。
楚時萍撲到床上流了半天眼淚,心裏突然對廖盛凱升起埋怨,就是這個家夥,信誓旦旦說莊錦言沒有女朋友,鼓動自己去莊錦言身邊占位,如果沒有廖盛凱的鼓動,她也不會完全拋開矜持去追求,她的自尊就不會丟得如此淒慘,想到自己的主動追求,有一半是廖盛凱慫恿的,楚時萍肚子裏升起股怨氣。
“廖盛凱!你個豬頭!白癡!一天到晚就知道拿跳蚤!”楚時萍一打通廖盛凱的手機,就丟過去一串劈裏啪啦。
“怎麼啦?怎麼啦?”廖盛凱剛開車送了花品樸回家,正在返回自己住處的途中,被楚時萍一通大罵罵得莫名其妙,拿跳蚤,他怎麼就成猴子拿跳蚤——瞎掰了?
“你說莊錦言沒有女朋友,可今天他就帶著女朋友去跟我見麵了!”楚時萍咬牙切齒,廖盛凱要在她麵前,她都想到廖盛凱臉上撓兩下消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