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麵對新的生活了,是時候該出去尋找食物了,不然沒力氣可不行。”
寫完名叫冷淩的男子,慢慢合上書本,鎖在書桌下的抽屜,打開抽屜的瞬間依稀可見,一本本古舊的筆記本整齊的擺在一起,這些筆記都是他五十年來,每日寫下的事跡。
“該走了”說完輕輕地理了理袖口、衣領,整理完畢,慢慢走出書房。冷淩走下樓,此時大廳沙發上坐著一名中年男子,手裏拿著酒杯搖晃著血液,正是徐伯。
“噠噠噠”一陣腳步聲傳來,徐伯耳朵微微一動,放下酒杯,起身對著冷淩鞠躬問道:“少爺是去吃東西嗎?”
“恩”冷淩回了一句,從抽屜拿出一串鑰匙,準備出門。徐伯眯了眯眼睛看了下手表對著冷淩說道:“少爺現在已經淩晨三點半了,外麵很難找到食物了,不如就在家裏吃吧,雖然不新鮮將就一下吧。”
“不了,你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歡吃那些食物,那些東西我喝不下,你自己吃吧。”說著冷淩不再理會徐伯,徑直的走出大門。
大門被關上,徐伯歎息道:“都七十歲的人了,脾氣還是這麼大,哎!”
此刻徐伯臉上露出一抹懷念之色,一時之間,感慨起來,三十年前徐伯妻兒被害死,徐伯無力報仇,遇到冷淩答應幫他但是必須讓他成為自己的血裔。感慨道:“如果不是一開始就覺醒這種天賦(鮮血轉換),不知道我和少爺是否能堅持到現在。”
徐伯搖了搖頭不在多言。
此刻夜色很濃了,冷淩開著白色的奔馳在路上行駛著,空蕩蕩的街道很難看到人,畢竟此刻已經是淩晨三點半了,開房的開房,回家的回家,酒吧也早已經關門了。
所以直到現在冷淩也沒找到人,車子行駛到一段路上很暗沒有路燈周圍的樹也很茂盛,冷淩打開遠光燈,道路瞬間拉出黑黑的重影,道路顯得格外詭異。
就在此時,冷淩的鼻子輕輕聳了聳說道:“這股味道是血液的味道,居然還是處子。”眼睛瞬間血紅開車狂飆過去。
血紅色的眼睛此刻更加濃鬱了,心裏仿佛有人在呐喊著:“吃了她,吃了她。”這聲音一次次的拍打著冷淩的心底,
一下子控製住了自己的欲望,畢竟五十年了,冷淩對於自己的欲望還是能夠控製自如。
“血!這麼純淨芳香的血液。”低聲自語,冷淩把車停無人的角落,就下了車,朝著樹林走去,四處張望夜色並不能擾亂他的視野,沒有發現攝像頭。
嘴角掛起一抹笑容,眼底紅光一現,身體瞬間化為一道殘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