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荒唐的青春(三)(1 / 2)

青春,多麼美好的一個詞。青澀,**,成長。伴隨著青澀之後的成長,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回憶。

吃完飯走出酒店對著路旁的鬆樹一瀉如注後的四人蹲在馬路旁抽起了煙,今天張尚軒的一切都是翻唱的三人不可能看不出來,一向沉穩安靜的張尚軒今天的提議去酒吧更是讓三人深思,隻是誰也沒有開口問,他想讓他們知道,他們便去知道,他不想,那他們就陪著他。有時候,朋友需要做的事情並不多,安靜的陪在他身邊便好。

“李輝,這三年有什麼遺憾的事情麼。”張尚軒深吸一口煙對著身邊一向沉默寡言的李輝說道。

這位寢室長看了一眼張尚軒,也是深吸了一口煙,將眼光望向了遠方的天空,“遺憾啊,當然有啊,你看你們啊,有女朋友的有女朋友,即使沒女朋友的也有著心儀的對象,我卻從來沒有考慮過這方麵的事情,你們沒事的時候想怎麼玩怎麼玩,我呀就抱著書去圖書館了,哪能沒有遺憾啊,遺憾老大了。”一向不怎麼吐露心聲的李輝今天貌似也要吐露心扉。

是啊,這一代城市裏的孩子哪能沒有壓力,父母有著固定卻不高的工資,買房,買車,結婚,高不成,低不就,很尷尬的一代。

“你的父母起碼還能給你在這所城市裏付上首付,我呢,繼續回到那個偏遠的地方麼。”陳小誌更加憂傷的說道。沒有定點對父母的怨恨,隻是生在這個時代,父母已經給予我們太多,一直在不斷索求的我們沒有資格再去要求父母為我們做什麼事。那些感歎自己不是富二代的人,為什麼不去努力讓自己的兒子成為富二代。沒有任何一個人天生就是富貴或者貧窮,富二代的富貴來自父母的奮鬥。那些怨天尤人的,不過是懦弱,不敢將自己的愛給未來的孩子。

“畢業後軒哥打算做什麼。”李輝看著這個三年來其實是四人精神上的舍長問道。

“我呀,還是繼續混日子唄,還沒有找到那個她,也就是說還沒有歸宿。等他來了再說吧。”張尚軒淡淡的回答道。

“那夏雪薇?”

“她呀,隻是以我現在的條件來說還不錯的女孩,適合那種細水流長的慢慢過日子的人,成了,我就定下心來去為她奮鬥,成不了,再去找個目標樓。”這樣的解釋對於張尚軒來說也許是最好的解釋。

三人從來沒有懷疑過張尚軒能否的出人頭地,仿佛以後的軒哥不能成功才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無論是各方麵的天賦,還是人脈,都不可否認張尚軒有獨特的優勢,就如同李太遠,可以把張尚軒當做兄弟,而隻能把陳小誌和李輝當作好朋友。彼此之間心知肚明,那邊毫無芥蒂。但是最應該做出一些事情的軒哥在四人中貌似卻又是最無所作為的人,憑身具有一切,卻無作為。大概當年那個女孩確實對張尚軒的傷害極深。

謝清思,當年那個馬尾辮,一直是三人從不會在張尚軒麵前提起的禁忌。沒有什麼驚心動魄的經曆,沒有什麼在別人眼中可以令別人羨慕的曾經,但是就是這種細水流長似的軟刀子,往往紮人最痛。那個宿舍的三人嬉笑著喊嫂子是會害羞的馬尾辨,在一個不算寒冷的冬天和張尚軒提出分手。三人並不知道分手的原因,隻是在那一晚,張尚軒帶著落寞的神情回到宿舍叫起已經躺在床上的三人出去喝酒,那一晚,張尚軒喝得像個**,吐血,三人輪番照顧的過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提起一定點關於那個馬尾辮的事。

“其實有時候還真的挺嫉妒太遠的,如此滋潤的大學生活,畢業以後就可以慢慢的去接手家族企業,哪像我們這些**,絲,還需要為柴米油鹽去奮鬥。”李輝略帶愁苦的說道。

“什麼破家族企業,老子也是處於被剝削階級,隻不過剛好家裏有個小破工廠,緊緊剛脫離貧困階級而已。”李太遠立即的笑罵道。

是啊,小工廠,年利潤幾千萬的小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