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性的進化論(1 / 2)

“比狼更色的羊,太誇張了。”許楓撇撇嘴:“薑瑤不會那麼給力吧。”楊文熙搖搖頭說:“你瞎掰的吧,我看薑瑤根本不是那種人。你就是要分手,也犯不上那麼埋汰人家吧。”

張煒冷哼一聲,懶得回答,心中暗想:“楊文熙這家夥總是那麼天真,什麼事都習慣往好處想,跟許楓完全是兩種類型,他們還真是互補。”

“張煒是什麼人,怎麼會無故編排人呢,而且還是他的前女友。”許楓反駁楊文熙:“你這麼說可是太過分了。”“我隻是順口而出的,張煒是什麼人,我當然知道。寧做真小人,不做偽君子嘛。”楊文熙解釋說:“哎,現在的很多女孩真是不知自愛。”

“文熙,有些事你還不清楚,張煒其實早就知道薑瑤不是什麼清純玉女。”許楓見楊文熙難以釋懷,忍不住提起一些往事:“薑瑤和我們是同事,以前經常招蜂引蝶,後來對張煒有了興趣,才偽裝出一幅溫柔乖巧的樣子。張煒隻是垂涎薑瑤的姿色,才佯裝不知,成其好事,說白了他倆就是一對俗不可耐的肉食男女。”

“哎呀”楊文熙大搖其頭,又歎了口氣對張煒說:“在你眼裏愛情難道隻是為了滿足你下半身的需要,我拜托你有點更高的追求好嗎。”張煒隻能苦笑,他知道在楊文熙眼裏愛情是純潔的,神聖的,不可褻瀆的。他的多情在楊文熙看來無疑是離經叛道,不可理喻的行為。

“張煒,你今天怎麼回事?脾氣好的有些過分呀。”以許楓對張煒的了解,楊文熙近乎衛道士般的指責,對一向喜歡以文化**自居的張煒而言,當然是不可接受的。

“我能說什麼,人家文熙沐浴在愛河之中,幸福已久。我何必總是說些敗興的話,惹他厭煩。來,繼續喝酒。”張煒無所謂的說。

“別,你想說什麼隨便。”楊文熙趕緊說:“我對你說的話一向都可以自動過濾的,不然怎麼可能當你這麼長時間的朋友。”

“你這話裏有話,我可聽出來了。”張煒打個哈哈:“咱們對愛情的理解不同,你注重情感上的交流,我喜歡感官上的享受,都說人不**枉少年,我隻是不想年華虛度而已。”

“張煒,咱們當朋友的時間可不短了,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是怎麼給愛情定義呢?”許楓特有興趣的問。

楊文熙頗為不屑的說:“張煒嘛,無非是想著怎麼把更多脫光的女人扔到床上去。”

“是呀,我俗。”張煒白了一眼楊文熙說:“你多高雅,總是講究靈欲合一,說白了最後還不是床上那點事。”

“你,”楊文熙又羞又怒,卻說不出話來。

許楓好笑又好氣:“張煒,文熙臉皮薄,你刺激他幹嘛。不是讓你給愛情下定義嘛。”

“男人無所謂忠誠,忠誠是因為背叛的籌碼太低;女人無所謂貞潔,貞潔是因為受到的**不夠。”張煒想了一下,用一句老話做了開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