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薇提起自己發呆時的眼神,張煒不由的愣住了,他雖然早就知道柳薇是個心思細膩的女人,但在自己的眼神中竟然能看到如此之多的東西,還是讓張煒有些小驚訝。
“不是吧,柳姐。”張煒回過神來,笑著搖搖頭:“你的想象力真夠豐富的,我是習慣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我發呆的時候往往是在暗暗比較那個女孩的臉蛋更精致或者是穿著更性感,柳姐你應該是理解錯了。”
“也許吧。”柳薇不置可否,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酒才說道:“不過自那次以後,我發現自己不再那麼討厭你,我們的關係才開始融洽起來。”
“是嗎?”張煒頗為奇怪的發現,柳薇似乎早就知道自己要辯白一樣,絲毫沒有意外的樣子。
“張煒,你很喜歡被別人當成下流坯嗎?”柳薇見張煒有些糾結的表情,突然有些好笑的問。
“怎麼會?”張煒不解的問:“你在亂說些什麼呀?”
柳薇搖搖頭,換了一個話題:“你很喜歡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騙了你》是嗎?”“曾經是,現在我更喜歡顧城的‘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張煒發現自己有點跟不上柳薇跳躍的思維。“哦”柳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張煒你不是喜歡自詡文化**嗎?按道理,你應該最喜歡花間派的詩詞呀,為什麼你喜歡的都是感傷和憂鬱的朦朧詩?”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張煒哈哈一笑:“我喜歡的東西比較多,花間派的詩詞也是一種,不然怎麼敢自詡文化**。怎麼,柳姐也喜歡詩詞?這對我來說可是一個新的發現。”
“以前挺喜歡的,現在哪還有這種興致。”柳薇搖搖頭,有些茫然:“現在的我沒什麼愛好,有時候覺得整個人都是麻木的。”“柳姐,你這話聽起來夠消沉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張煒不解的問。
“沒有什麼事,應該是每天重複機械般的工作,心理上有些乏了。”柳薇猶豫了一下,開口解釋說。“哦,說的也是。對了,明天徐真雅過生日,邀請你了沒有?”張煒見柳薇欲言又止的表情,明白是有些事不好告訴自己,故意岔開了話題。
“徐真雅過生日?誰告訴你的,我記得她的生日是九月份,現在還早呢,是誰這麼無聊騙你。”柳薇先是驚訝,後來以為是誰的惡作劇,頗為憤憤不平的說。
“明天不是她的生日嗎?柳姐,你不是記錯了吧。”張煒也有些納悶,他知道柳薇是徐真雅的甘肅老鄉,關係還算是不錯,以為她明天同樣被邀請了,所以才問了一句。但是看柳薇的意思,自己好像是被徐真雅騙了。
“怎麼會記錯,去年她的生日會我就參加了。”柳薇見張煒疑惑的表情,更驚訝了:“你還沒告訴我,是誰那麼無聊,說明天是徐真雅的生日。”
“是徐真雅自己,她還邀請我明天一起參加。”張煒撓撓頭,苦笑著說。“不是吧?”柳薇不能置信的睜大了雙眼,沉思了一會才說:“你答應她了?”“算是吧,柳姐你說她這是什麼意思?”張煒問道。“什麼意思?還能什麼意思?”柳薇語帶嘲諷:“看上你了唄,故意給你機會,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明天她隻是邀請了你一個人,恭喜你,像她那樣騷媚入骨的女人,恐怕是你的最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