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項家嫂子吧,在下陳策,是和項宏老哥一個獵團的。”不等那美婦人發問,陳策就開口道。
吳河也在一邊點頭印證。
袁宜麵色,瞬間變的有些慘白,似乎已經猜出了陳策下麵要說的話了。
“他,他是不是已經……”袁宜有點哽咽的問道。
“是。”陳策輕歎道。
事情已經如此了,還能再說些什麼呢。
“是爹爹回來了嗎!”就在這個時候,堂屋裏麵跑出來了一個十三四歲大的少年,麵上滿是期盼之色。
接著五六歲大,紮著小辮子,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也歡快的跑了出來,一邊喊著:“是爹爹嗎,是爹爹嗎!”
不過待看到來人,並非是他們的期待的父親,二人也是一臉的失望。
如此情景,即便是並非容易動情的陳策,也是感覺鼻子有些發酸。
項宏人已經去也罷,留下的一家大小,卻是如何的難過。
袁宜勉強笑著對那少年道:“鍾兒,你先帶菲菲到外邊去玩吧,娘還有事情同這位仙長談。”
“是,娘親。”那少年神情鬱鬱的帶了小女孩走開了,以他的年紀,看母親的神情,怕是能猜到一點了。
“陳仙長,小河,兩位進來說話吧。”看到二人遠遠走開了,袁宜這才開口招呼道。
“嗯。”陳策二人當下也是無言的跟著她,走進了堂屋。
坐定之後,陳策輕咳一下後開口介紹道:“獵團一開始的時候,還是非常順利的,但是到了第五天,卻是在采藥的時候,突然碰上了一個紮手人物,他一上來就對我們攻擊了起來……”
陳策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起來,除了之後,他為了避開追殺的修士,躲進死煞之地沒說,用躲避在一個山洞替代的話,其他事情都沒有半點掩蓋,包括那株引起禍事的碎玉芝。
“這是此人的首級,在下見識寡薄,不知道此人的性命和來曆!”說完著陳策就從腰間取出了一個儲物袋,神念一動,一個猙獰幹癟的鹽醃人頭就飛到了桌上,正是那個黃衣修士的腦袋。
“這些,是項兄的遺骸和遺物!”接著,陳策又取出了另外一個儲物袋。神念一動,一個裝了骨灰的壇子,還有其他一應物品都飛到了桌上,所有項宏的東西,包括那縛妖索和符籙靈石等等。
袁宜泣不成聲的抱著壇子,喃喃的呼著項宏的名字。
靜默了片刻之後,陳策終於開口道:“項道友的東西,都在這裏了,還有就是他應分得的一份藥材和靈材,這些要麼等東西出手後,我再交由嫂子你,要麼現在就先行分掉。”
說著,陳策將獵團一應收獲的藥材都取了出來,至於妖獸材料,因為太占地方,就沒拿出來,隻是大概說了個數目。
不過這並不包括那株碎玉芝,按照雲台城獵團的規矩,最後這一株靈藥是他擊殺了敵人後獲得的,是屬於他個人所有。
實際上,像陳策這樣的情況的下,在獵團幾乎全滅的情況下,最後能將敵人殺掉,將獵團眾人的骨灰和遺物帶回的話。獵團本次的收獲,他可以至少得其中一半,算是對此等善始善終行為的鼓勵。
有這樣的規矩,是因為很多修士碰這樣的情況,往往會采用另外一種做法,不但拿了獵團的收獲,而且卷了獵團中死亡修士所有的物品,遠遁到其他地方。搞的獵團中的修士,生死無人知曉,讓他們的家人痛苦萬分,而且連他們的遺物都無法留給家人。
當然,這樣的話,此人就很難在雲台城立足了,不過修真界是很大的,有心隱匿,遠遁其他地方的話,卻也難以找到。
為了能有比較好的風氣,獵團不論是成文還是不成文的規矩,都是鼓勵陳策這樣行為的。
當然,獵團幸存歸來的人,也得有合理的說法憑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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