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你們先回去。”劉哲說道,作為漢室宗親,不讓平民百姓知道漢室並不是上至高無上的是他的職責。
“諾!”張家三雖然好奇,可是長官的話卻是不得不聽的。
“走!”他下令道,易長也疑神疑鬼的帶著部下和他一同離去。
蒼茫的天,蒼茫的大地,唯見藍與綠。黃膘兒鬱悶地吃著草,它總是隻咬到一些空氣。
“你那本書上又說怎麼離開結界嗎?”劉哲已經沒時間想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他可不想一直呆在這個鬼地方。
如夕月複雜地看著劉哲,“是有一個,不過時間可能來不及了。”
“先說來聽聽。”劉哲欣喜道。
如夕月咬著嘴唇,掙紮了一會兒,說道:“那就是你成為兵修,去結界的核心,殺掉布置結界的那個人。可是現在可能已經來不及了。”
“你不是兵修嗎?”劉哲想起衛叔卿所說的話。
如夕月搖了搖頭,“我沒有靈根。”說這句話時,如夕月帶著怨氣,她家中的人個個都有靈根,唯獨她沒有。
“告訴我怎樣成為兵修吧。”劉哲說道。
如夕月抬頭看著這個大男孩,那張臉總帶給人信任,“可是時間可能來不及了。”
“說什麼鬼話,我可是劉哲啊!”劉哲把手伸向如夕月的腦袋,笑道。
如夕月臉色微紅,突然又生氣地說:“把你的髒手拿開。”
劉哲盤腿坐在地上,跟著如夕月說著那古老的文字,說實話他一句也聽不懂,如夕月說成為武修的第一步是最難的,那便是將天地間的靈氣移到自己的藏雀穴,那裏根本就不是經脈的所在地,稍有不慎就會渾身經脈錯亂,爆體而死。
如夕月緊張地望著劉哲,在她的至今還記得他的哥哥們走這一步時那殺豬般的的嚎叫聲。
劉哲閉著眼睛,卻好似睡著了一般,如夕月望向劉哲右手上突然出現的戒指,“發生了......什麼?”
天昏沉沉的,下著大雨,到處倒是高大的樹木,空氣十分濕熱,這裏既不是塞北也不是江南,劉哲漫無目的地走著,雨水順著他的發絲落下,他忘記了自己是誰,來這裏是為了什麼。
他聽見了彈琴的聲音,似乎在召喚他,他循著聲音走,看見了一個小亭,亭中央是一個紮著辮子的金發男子,他長得並不出眾,卻又一種特殊的氣質,有一雙非常尖的耳朵。
那個男子似乎沒有感受到劉哲的到來,依舊獨自彈著琴,自顧自地念著什麼,那是一架木玉製的九弦古琴,散發著淡淡的香氣。“日新雨,十萬點漣漪,惆悵了人,前路難行。震穹宇,何人能撫琴,迷茫了夢,誰懂我心?”
劉哲聽著,心裏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跳出來,可又總是困在那裏,好痛好痛。
“你來了啊,”那人笑道,“我等你很久了。”
劉哲望向他,才發現他手上也有枚戒指,不過是在左手,那,枚戒指是綠色的,“你是?”他的頭有一點痛。
“妖族,靈沐道。”那人的眼睛散發出純金色的光芒。
PS:要軍訓了,該死的15天,可能這段時間更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