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一名士兵大聲喊道,一個人從天而降,他身著一件寬大的黑色裘衣,敞開著,露出的八塊腹肌手裏拿著一柄青銅長劍,上麵用鳥篆寫著“純鈞”二字,顯露出滔天煞氣。
在這鐵桶一般的軍營裏,想要無聲無息的穿過來幾乎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這貨穿著如此囂張,那名士兵突然看見了地上盤旋的影子,急忙向天空望去,卻是看見了一隻翼長九尺的大鵬鳥,那個人似乎就是從那隻大鵬身上跳下來的。
“你怎麼來了?”如夕月看著他說。
那男人走進如夕月,他比如夕月高了兩個頭不止,隻好弓下身來笑道:“你不希望我來嗎?”
“你......”如夕月想說些什麼,劉哲已經提槍走了出來,“那邊的兄弟,擅闖軍營你知道是什麼罪嗎?”
那人轉身看著劉哲,眼中閃現出驚異之光,隨後直接衝向劉哲提劍便砍。這一劍來時洶湧,再配上他身上的滔天煞氣,似要一劍砍下劉哲的腦袋。
劉哲的槍有長度的優勢,再加上戰場上的曆練,以攻為守,不去管對方的劍,而是直接刺向對方的胸脯,這便是長槍的優勢,因為先刺中對方的一定是長槍。
黑裘男子劍鋒一轉,擋住長槍,又借勢沿著長槍滑向劉哲,速度很快,讓人來不及反應,這也是劍的優勢,每一道劍招都可以很輕易的變換,故武諺有雲:“劍乃百兵之君。”
劉哲微微一笑用槍向黑裘男子橫打過去,再圍著自己一轉,那男子不得已而後退,算是雙方第一次交手結束。
“還不耐嘛,”黑裘男子笑道,又與劉哲拚在了一起,劉哲看著對方急速運轉的煞氣心裏已經猜出七七八八了,對方分明就是修行的武修之法。
兩人招招致命,每一刻都在生死邊緣徘徊,圍觀的士兵都看的驚呆了,倒是朱家霆不知何時走來,拉滿了弓,瞄上了那黑裘男子,若是情況稍有不對,他便會要了那黑裘男子的命。
“哥哥,住手!”如夕月看見朱家霆,才發現氣氛不對,趕緊對那黑裘男子大聲喊道。
黑裘男子腳往地上一蹬,向後跳出了七八丈遠,劍在舞了一圈才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小子,我叫如夕鷹飛,你叫什麼?”
“劉哲。”劉哲笑道,他看向自己使的長槍,上麵布滿了白痕,其中有一道感覺對方隻要再砍到這個位置便會斷掉,要知道他們兩個隻是交戰了兩分鍾而已啊。
“將軍,”朱家霆的箭還沒有放下來,而是先向劉哲投去了詢問的意思。劉哲笑著做出放下的手勢,他才收起了弓箭。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修行的我如夕家的《兵修之道》吧。”如夕鷹飛突然冷聲說道,天上的大鵬鳥也飛下來落在地上,盯著劉哲。在這緊張的氣氛中朱家霆又悄悄拉滿了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