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剛是怎麼帶隊的,出個簡單的任務就損失了5名隊友。他平時不是最在乎兄弟的嗎。”3號隊的隊長路飛諷刺道。

“好了,別說了,聽到了多不好聽。”一旁的一個留著齊肩長發的男子勸道。

“聽到了又怎麼樣,我就是看不慣他那自以為是的樣子,他以為他是誰啊,還當自己是王大公子啊。”

剛說道這,路飛就見趙子言拍了拍他的肩,指了指某個地方。路飛一抬頭,剛好看見某個被點名的當事人正一臉難看的站在樓梯上,然後當當當的下了樓出去了,隻聽見外麵傳來了:“垃圾。”兩個字。

“他說誰呢。”直脾氣的路飛憤憤到。

趙子言一臉無奈,操起一本書,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誰接話就是誰嘍。”

曹錦把各小隊最近的任務情況記錄本遞給竇天辰後,就同他的副隊一樣坐到了一邊。

竇天辰粗略翻了翻,眼神就在一個地方停頓了。“怎麼回事。誰解釋一下。”他用手指了指某處。

曹錦和謝舟年是沒有一點開口的意思,這種事情誰粘誰倒黴啊,說什麼也不好,免得到時候搞的兩頭不是人。

4號小隊出了事故,作為隊長的李景程自然也難逃責任的。李景程立刻站了起來:“隊長,是我的錯,那天我因為自己的私事沒有出任務,才造成了不可彌補的傷害。我會立刻向受害人家屬道歉並且個人賠償一切損失。”

謝舟年心裏默默的翻了個白眼,這時候還想幫那個小子兜著。

竇天辰看了妄圖攬下所有罪名的李景程一眼,挑眉道:“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該誰負責的部分就由誰負責。”

李景程無奈:“是。”

許小多在水盆裏撥撥自己長出的小尾巴,一臉怨念,身子也沒見它長大多少,屁股上的一開始的凸點反而蹭蹭蹭的冒頭了。許小多都有些懷疑是不是這條新尾巴把她吃下去的能源全部吸收走了。而且,到現在,因為這條尾巴的緣故讓她最近走路都不平衡了,大大縮減了她跟著出任務的可能性,鬱悶啊。

竇天辰從浴缸裏站起來,拿過浴袍裹住了身體後就看見自己的小寵物還在那歡快的玩著自己的尾巴。(許小多:靠,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歡快了,我很憂傷有沒有。)

見它自己也洗的差不多了,竇天辰把小貓從水裏撈出來用幹毛巾擦了擦,然後走到房間,拿起平時常用的吹風機給許小多小貓吹毛。貴賓級別的服務啊,許小多樂滋滋的想著。

“你倒是享受。”

“喵喵”許小多眯著眼睛懶洋洋的躺著。(那是。)等回過神,發現是誰說的後,頓時一臉討好的拱到某人手掌裏。

竇大神貌似很高興寵物的撒嬌,給小貓順著毛,任勞任怨的給它吹起了風。

“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竇天辰把剛吹好風的許小多小貓塞到被子裏,放下手裏的工具就去開門了。

許小多把頭從被窩裏拱出來,試圖往外探,這麼晚了,不可能是某個女人來自薦枕席吧。想到大神還是直接披了浴袍出去的,裏麵都還沒穿衣服的,絕壁的要被看光了。

女人倒是沒來,來了個小青年,至於有沒有看光的問題,看看青年臉上明顯不正常的紅就知道了。

“有什麼事坐下說吧。”竇天辰給青年倒了一杯茶說道。

小青年拿著杯子,雙手磨蹭了很久,似乎不知道怎麼開口:“辰哥,你是不是也在怪我?”說完這句話,娃娃臉的青年直直的看著竇天辰,似乎不想錯過他的任何表情。

竇天辰麵無表情的看著對方,說道:“王旭剛,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事情的輕重我想你可以分的很清楚。”

竇天辰毫不留情的話明顯刺激到了這個叫王旭剛的小青年,他有些激動的站起來:“是,我是分的清楚。可是,大家背地裏是怎麼看我的。以前,看在我爸的麵子上,大家對我也帶著點真誠。可是,現在呢,我爸留下的那些心腹也都一個一個離開了,就是關係好的,老天也存心不讓他們好好活下去,我有什麼辦法。辰哥,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大家才會滿意我。”

青年的眼睛紅紅的,盯著他信賴的男人,希望能從他那得到救贖。

竇天辰有些傷腦子的皺了皺眉,當初欠王旭剛的父親一個恩情,所以也接受了近似托孤的請求,隻是沒想到父親的離世或者加上末世處境的轉換給了他帶來了不少壓力,也沒有人疏導,使得他這樣的性格愈演愈烈。歸根到底是對他人的不信任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