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繼續將目光投向下麵,深邃的眸光掃過全場,發現不少對那名女子有企圖的正蠢蠢欲動,雙眼不自覺眯了眯,折射出危險的光芒,周身的氣壓低了幾度。
這樣的變化自然引起黑衣男子的注意,卻見男子瞬間恢複那種雲淡風輕的神態,溫度也回升了,正在糾結是否自己看花眼的黑衣男子聽到一聲的淡淡吩咐,便立刻去執行了,盡管他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了。
“你去保護下麵那個白裙女生,別讓那些家夥打擾她。”這就是原話,他家boss居然護著那個女生?天下紅雨了吧?
在優秀如白曼小姐的多年追求下都能冷靜婉拒的冷情之人,居然破天荒的去關注一個女的,似乎還有極大的興趣。
想不出所以然來,索性他也不想了,以後總會明白的。黑衣男子自我安慰道。誰叫他家boss心思難猜呢。
其實,他並不知道,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蘇小若。
早在兩年前,他就在坐在被停在一條小巷外的一輛車內,車窗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也因此發現了一隻有趣的小貓。隻不過,他還發現,那隻小貓似乎還藏著鋒利的爪子呢,一個不慎,就會受傷。
那時的她正麵臨著幾個女生的圍堵,雖見她瑟瑟發抖的靠在牆角,但他卻發現她的眼裏並沒有害怕,反而有著躍躍欲試。
果然,那幾個女生之中有人似乎被人用石子打中,幾番搜索卻發現根本就沒人,又有人說這條巷子曾經是一個亂葬崗,全都一個害怕,便灰溜溜地走了。
隻有他發現了,那些石子都是她踢的,能在她們的眼前堂而皇之的幹這樣的事,身手肯定不差的,也明白定是她不想別人曉得。
她隻是拍拍不存在的灰塵,便瀟灑地走了。
自此,他就將這段趣事忘卻了,卻沒想到,竟讓他再次遇見了。不由的有些期待,至於期待什麼,他也說不清楚。
蘇小若豪氣地將那杯絢麗的雞尾酒一口幹了,卻一下忘了,這畢竟是酒,濃度再低也夠她受的了。
辛辣的刺激立馬傳入喉嚨,嗆得她連連咳嗽。低頭瞬間手指不經意劃掉了鼻梁上的眼鏡,不描而黛的柳眉緊緊蹙起,被刺激到的水眸也滿布著生理淚水,杏眼微紅,惹人憐愛,鼻頭染上了些許的紅,看來嗆得厲害了。
男子的眼裏泛起陣陣漣漪,嬌俏如她,如一隻偷喝香油的小老鼠,可愛的緊,連他都沒意識到,一閃而逝的寵溺劃過眼簾。薄唇再次勾起,笑的溫雅暖人,如同那春天懶懶的陽光,觸動人心底最柔軟的弦,可惜,包間內隻有他在,也就無人能夠欣賞這難得的驚豔。
蘇小若這般模樣都被樓上給收入眼中,又怎麼能逃過樓下那些虎視眈眈的火熱眼線呢。看到這般,都在暗暗咽了一口口水,清純的女人他們見多了,可是這個就是那麼的自然,毫無矯揉造作的味道。
在這樣的對比之下,顯得那些混跡於酒吧的女人實在太令人倒胃口了,厚重的脂粉,恐怕她們自己都不記得她們原先的素顏了,衣著暴露不堪,放蕩的行徑讓人難以恭維。
現在看見蘇小若那樣鮮美的肥羊,又怎能輕易放過。
那名為蘇小若調酒的酒保已被先後找過十幾次了,各種的媚藥迷藥同期而至,那些大佬的手下哪個不是在暗暗的暗示他將那些東西加入酒水中。
無論是威逼還是利誘,酒保都婉拒了,並在話裏話外都透漏一絲信息,這個小妞已經被這家酒吧的老板劃入了保護名單。
收到消息的馬仔立馬將這條消息上報了,那些想一親芳澤的隻好作罷。
誰不知道,這家酒吧的後台可是很深厚的,剛剛開業的時候,對麵的酒吧不滿生意被搶,來這裏鬧事,還沒鬧出什麼,反而被這家的保全給打了出去。
隔天,這家酒吧以及背後的大型黑幫都被滅了。這事在當時鬧得很大,沸沸揚揚的,一些小的黑道勢力紛紛夾起尾巴做人,就怕哪點惹人不快了。那時候,人人自危,深怕惹禍上身。但過了許久,卻不見政府去幹涉,至此,原先想分一杯羹的各家勢力隻得收斂自個兒的那點心思,他們可不想一覺醒來,自家老巢被人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