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如果你執意要進去,恕屬下得罪了。”護衛不溫不怒,但也不退讓。
“好好,現在下人都反了,我去找父親,看你這賤民還如何囂張!”宮銀玲惱怒的提起粉色裙角轉身就走。
“二妹!”宮金妍假裝叫住宮銀玲,而宮銀玲真在氣頭上,怎會理她。
最重要的是,當宮銀玲來到書房找宮佑汀的時候,不知添油加醋說了多少宮傾月的壞話。
結果宮佑汀一句:“你沒看見月兒正在休息嗎,要是被你弄生氣了,你付得起責任嗎?你怎麼做妹妹的,不會讓著姐姐嗎?”就把氣頭上的宮銀玲從頭到腳澆得透心涼。
什麼啊,父親怎麼偏心到這種程度,不應該是姐姐讓妹妹嗎?父親一定是因為我是庶女,對!一定是。可惡的宮傾月,宮銀玲提著裙角含恨咬牙的離開了書房。
宮銀玲轉回宮傾月所在的戀雲閣,發現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有些好奇,就見幾個仆人在那裏私私語語的說著什麼。
“喂!你們在那裏說什麼?”宮銀玲走近幾個仆人身邊,幾個仆人反應過來頓時被嚇了一跳,連忙手腳哆嗦起來:“三,三小姐。”
宮銀玲懶得和這群人打交道,轉身想走,但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疑惑到:“這,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人都走了,我姐姐呢?”
下人們,互相看了看對方,不知如何開口。
宮銀玲從宮佑汀書房出來,本身有些氣,現在看著下人們互相推脫更加些窩火了:“你們到底說不說,不說給我每人領五十大板去!”
下人們被嚇得不輕,五十大板啊,那還要不要人命了。
見狀,其中有個人道出了實情:“三小姐,方才奴才見二小姐被大小姐的護衛給打傷得不輕,據說好像是二小姐強行想進去……”說到最後,這個人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宮銀玲雖然比較笨,喜歡用自己的身份在外壓別人,特別的囂張拔萃,但是想著和自己的同胞姐姐被打,那不等於打自己的臉嗎?
宮銀玲頓時覺得氣不打一出來,但自己的姐姐因為被從小天賦好,現在已經先天級了,怎麼還會……該死的宮傾月從哪找來的這些人。
她就不信了,都這樣子父親還是無動於衷,於是說話很平常的賜了這幾人二十大板,後麵滿是求饒與挨叫。宮銀玲才沒管這些,急忙奔向書房。
書房裏……
“父親!”宮銀玲委屈的看著宮佑汀。
宮佑汀放下手中的文件,濃眉微皺,貌似夾雜著不耐煩。
“玲兒有事?”
“父親,你管管大姐,本來想著大姐回來去看看她,沒想到她不讓我們進去也就罷了,居然還叫人把二姐打傷了……”宮銀玲表麵有些憤怒,心裏卻樂來了花。本來想著趁宮傾月回來時找機會羞辱她一頓,沒想到,宮傾月卻不知好歹打了人,想必父親應該不會在寵愛宮傾月了,自己是不是有機會?!
宮佑汀略帶沉默,見狀,宮銀玲在旁表麵傷心,心裏卻越來越得意,覺得這次宮傾月死定了。
而宮佑汀還是沒有說話,起身,從書架上拿來什麼,轉身把它拋給了宮銀玲。
“這是清雨露,屬於中級藥材,給你二姐吧。”
宮銀玲僵硬的接住藥瓶有些愣住了,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的開口:“父親!這……二姐被大姐……”
宮佑汀淡淡道:“然後呢?”
宮銀玲看著宮佑汀的反應頓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甘夾雜著恨意仿佛對宮佑汀的敬畏全無,大聲反駁道:“父親!你怎麼這樣,二姐被大姐打了,你怎麼還還偏袒這大姐,不就是一個小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