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香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又是一個耳光:“你罵誰呢?小婊子?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是樊副千戶麼?你又是否知道,我是誰?說不出來,不怕嚇死你!”
那男人不屑的撇撇嘴:“你啊,不就是趙彥的姘頭麼?我可不怕你,別說是你了,就是趙彥,我也不會害怕!”
麥香冷冷一笑,把手伸進衣兜,在衣兜的遮掩下,從空間裏取出一塊令牌,在那男人的眼前一晃:“看清楚了,這是誰的令牌?”
那男人定睛一看,喃喃自語的念道:“錦衣衛指揮使司徒長風。”念完,不禁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道:“這,這是榮親王世子的令牌?”
麥香點點頭:“正是如此!”
那男人大驚失色:“這,這塊令牌,你是從哪裏偷來的?”
麥香冷哼:“這是錦衣衛指揮使親自送給我的!”
那男人聞言,頓時嚇得麵如土色,雙腿打顫。
就在這個時候,樊副千戶聞訊趕來了,大聲喝道:“來人啊,此人偷了錦衣衛指揮使的令牌,拿來這裏招搖撞騙!把她給抓起來,嚴刑拷打!”
好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今天,可就怪不得我了!
麥香大喝一聲:“我看誰敢?!”
樊副千戶厲聲喝道:“抓起來,如若反抗,格殺勿論!哼!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鄉下丫頭,有什麼資格為校尉?!這八成,是趙彥以權謀私,這一次我看趙彥如何躲過這場劫難!”
一副勢在必得,胸有成竹的樣子。
他的幾個心腹手下一聽他這麼說,“嘩啦”一聲就圍了上來,把麥香給團團包圍住。
麥香冷哼一聲,把背上的十連發的弓弩取了出來,對準眾人:“我是五連發弓弩的發明者,我手中的弓弩,是剛剛研製出來的,是十連發的弓弩。趙將軍之所以封我為校尉,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並不是什麼以權謀私!不怕死的,就盡管上來,我這可是正當防衛,你們若是死了也是白死!而且,我不怕告訴你們,錦衣衛指揮使是我的朋友,有著過命交情的朋友!這令牌,正是他親手相贈,說是讓我拿著令牌去找西北總督的!
原本,若是我拿著令牌去找總督大人,我也不用替父從軍!然而,我本著不麻煩別人的原則,沒想要出示這塊令牌,所以這才替父從軍來著!總之我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你們若是不相信的話,就盡管上來,咱們一決死戰!”
眾人一聽,都不禁後退了兩步。
樊副千戶見狀,當即大喊:“不要聽她的鬼話,她不過是一個鄉下丫頭,有什麼能耐打造出五連發十連發的弓弩出來!都通通給我上,格殺勿論!”
就有兩個心腹向麥香發起了攻擊,用的儼然是五連發的弓弩,麥香避無可避,大腿和胳膊都各中了一箭。
麥香大怒,當即忍痛舉起弓弩,對著樊副千戶發射了過去,正中他拿弓弩的右手。
樊副千戶手中的弓弩掉在了地上。
麥香臉色蒼白,悲憤的大喊:“豈有此理,竟然用我發明的弓弩來射殺我,老天爺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吧!”與此同時,她手中的弓弩對準了樊副千戶的腦袋:“叫他們住手,不然的話,休怪我不客氣了!今天,不是我死,就是你亡!”
眾人都驚呆了,一時之間,都愣在了當場,不知所措。他們雖然忠心於樊副千戶,然而對麥香的話也半信半疑,如今見麥香這個嬌滴滴的姑娘受傷了,而且她還用弓弩對準了樊副千戶。
麥香又對樊副千戶厲聲喝道:“姓樊的,你識相的話,就勸你的手下放下弓弩。不然的話,你就等著上去死吧!我不怕再告訴你,我是錦衣衛指揮使司徒長風喜歡的女人,我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就等著家破人亡吧!還有你的這些手下,到時候,一個也休想逃掉!”
事到如今,她再怎麼不情願,也隻好把司徒長風給搬了出來。不然的話,今天她極有可能小命不保。
樊副千戶也被嚇到了,心裏打鼓一樣,表麵上卻依然半分不顯,厲聲喝道:“射死了她,別聽她胡說!”
今天,要是不射殺她,往後他還怎麼在這裏混?!
有好幾人,就猶豫著舉起了手中的弓弩。
就在千鈞一發之時,趙彥聞訊趕來了,他大喝一聲:“我看誰敢?!梁校尉可是朝廷的大功臣,就連京城的方將軍和二皇子都知道她的存在,知道她立下的大功!而且,她可是錦衣衛指揮使司徒長風要保的人,若是她有個好歹,你們就等著砍頭吧!”
將軍來了,那些人即便是樊副千戶的心腹手下,也不敢再亂來了。畢竟,這裏是軍營,軍令如山。若是不聽軍令,被殺頭了,那也是白死。
樊副千戶氣急敗壞,十分惱怒,暗恨自己沒有在趙彥來之前,將麥香給拿下或者殺掉。
趙彥快步走向麥香,將她護在身後,跟隨他一起來到心腹手下,快速攪了樊副千戶的人的弓弩。
趙彥大聲宣布道:“剛才,我已經收到了西北總督的回信,錦衣衛指揮使司徒長風早已給他飛鴿傳書,告知他梁墨菊梁校尉是榮國的大功臣,是五連發弓弩和十連發弓弩的發明者。總督大人發話,封梁墨菊為正六品的校尉,過一段時間,朝廷還有封賞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