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兒,聽說今天白馬寺開壇,咱們去看看吧”柳倩兒朝柳玉軒走了過來。柳玉軒苦笑著道:“姐,你這不是害我嗎?我想看書呢,你別害我,要去你自己去吧,說完直接無視柳倩兒”,“哎呀,好啦,好弟弟,走啦。軒兒最乖了,就陪姐姐去看看嘛!”柳倩兒拽著柳玉軒就走。柳玉軒隻有苦笑的跟著這個神經很大調的但是很漂亮的姐姐。
兩人前腳剛走,後腳宗龐帶著大隊人馬來到了柳府。下馬看著柳府的大門,宗龐一抹冷笑,徑直走了進去,大隊的官兵很有秩序的分兩邊站好。柳豐年早就聽到動靜,從內屋走了出來,看到宗龐帶著大隊人馬橫衝直撞的跑進自己府上,馬上很不悅了起來。
“宗兄,不知道這是何意?光天化日之下,帶著大隊人馬跑來我柳府難道就不怕別人說閑話嗎?”柳豐年憤道。柳豐年一直對宗龐很是不屑,兩人在官場上雖然談不上對立,可也算不上是朋友。如果不是因為宗林的事,宗龐也沒想過這麼早就把柳豐年除掉,雖然柳豐年是遲早要除的,原因就是他官任兵部尚書。而現在,不過是時間提前了一點而已。
“嗬嗬,柳兄這府邸和我那宗親府也不差那裏去啊。”宗龐笑道。“哦?難道宗兄帶著這麼對人來就是看我柳某人的府邸?那現在看完了,你可以走了”柳豐年下起了逐客令。“柳兄,這是何必,好歹我們也同朝為官。再說,我今天來事情還沒辦呢,怎麼能走呢?”宗龐笑裏藏刀道。“不知道宗兄到我府上有何大事?難道以宗兄權侵朝野的勢力還有要我這小小的兵部尚書幫忙的事?”劉豐年冷諷道。宗龐何嚐聽不出來?不過他依然微笑著,因為在他心裏,和一個死人爭這麼多,沒有什麼意義。是的,在宗龐的心裏,柳豐年已經是個死人了。
“柳豐年,接旨”宗龐拿出一道金黃色金箔的聖旨。
“臣柳豐年接旨”柳豐年趕緊跪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柳豐年和瓦刺國互相勾結,通敵賣國,經查證據確鑿,朕賜柳豐年死罪,削掉兵部尚書一職,劉家滿門抄斬。
欽此”
“柳兄,接旨吧?”宗龐冷笑道。柳豐年呆呆的跪在那裏,腦子裏一片空白,就連宗龐叫他接旨就沒有反應。這是怎麼回事?通敵賣國?怎麼可能?滿門抄斬?
“柳豐年,還不接旨謝恩?”宗龐再一次喝道,隻是這次連先前那般假恭敬都沒了。柳豐年一窒,雙手接過聖旨,“臣,謝主隆恩”!
“我要見皇上,我是冤枉,是哪個小人冤枉我的,我要見皇上。”柳豐年瘋狂的喝道。宗龐冷冷的看著柳豐年:“見皇上?我看你還是老實點去見閻王吧,皇上是不會見你的”。馬氏聽到柳豐年的喝聲,連忙跑出來,看到柳豐年瘋狂的樣子,不禁心裏一緊。飛快的就跑到了柳豐年社邊。“夫君,你怎麼了?”馬氏急切的問道。柳豐年雙眼通紅,什麼話都沒說,把聖旨丟給了馬氏,馬氏看完聖旨,雙目呆滯,聖旨從手上滑落,馬氏抓著柳豐年的手:“夫君,這不可能,你告訴我這不可能,我柳家一直對皇上中心耿耿,一定是有小人陷害”。柳豐年痛苦的擁著妻子,雙目通紅:“宗龐,好歹我們也同朝為官,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宗龐淡然道:“什麼事?”“膝下有一兒一女,宗太師能否饒了他們一命?就算有人陷害我通敵賣國我也認了,隻希望太師您能放他們一馬”柳豐年還不知道就是眼前人陷害的自己,還留著一份幻想,涉及到自己的孩子對宗龐的態度也不得不恭敬了很多。“不可能,皇上有命,柳家滿門一個活口都不能留,我沒有權利違抗皇命”宗龐拱手朝天想也不想的去拒絕了。哼,留住你兒子女兒?我把不得你們全家四光呢,宗龐心裏想道。
“來人啊,將柳府上下就地正法,一個不留”宗龐雙眼發冷道。
“等一下,太師,能不能讓我和夫人進內屋再多呆一會?我們夫妻幾十年了,希望太師能答應我這個將死之人的請求”柳豐年滿臉痛苦的看著宗龐。在宗龐眼裏,柳府現在就是個牢籠,想逃,那是不可能的了。“好吧,念在我們同朝為官多年,我就答應你這個請求吧”宗龐假惺惺道。柳豐年感激的看了宗龐一眼,擁著泣不成聲的馬氏走進了內屋。屋後,柳豐年徑直朝床邊走去,掀起被褥,出現了一個暗格。‘氣旋勁’內力積聚手掌,在暗格上按了一下。。。。。。隻見床突然塌陷,出現一條暗道,柳豐年拉著馬氏走到暗道邊。“夫人,你趕緊從這條暗道走,去白馬寺,倩兒和軒兒在那邊,叫他們不要回來,然後你們三個能逃多遠就逃多遠。”馬氏看著自己的夫君:“那夫君你呢?你不跟我一起逃嗎?你不走我也不走。”柳豐年痛苦道:我不能走啊,我要對我柳府上下的所有下人負責,我不能丟下他們不管,我柳豐年豈是貪生怕死之人。而你,必須走,因為倩兒和軒兒是我們的希望,我不希望他們有雙目不測。你知道嗎?”說完,柳豐年不管馬氏是否同意把馬氏退進暗道,然後又積聚功力按了下暗格。最後一掌把暗格的開關震碎,才鬆了口氣。“夫人,為夫沒用,下輩子,希望我們還能做夫妻”柳豐年悲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