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跟應該去照顧他了。”夜靈道。
“哥由我來照顧,我不要其他人來和白搶走哥。”白不情願的說道。
“好吧,我們明白了。”若雁道。
“啊。就這樣回去了嗎?若雁。”深藍怎麼看都有些失望。
“走啦,既然白都這麼說了,再不走是不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若雁拉了深藍的耳朵,把他拖著走了。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跟著走了。
“哥,他們都走了。”白道。不過當她走到裏麵時,寒已經入睡了,白輕聲走到床邊,看著寒。趴在寒的身上睡著了。寒又回到了剛剛的那個場景裏,不過現在這裏已經是沒有任何東西,空蕩蕩的一片,寒坐了下來,想要靜靜心,不過他一閉眼,腦子裏就浮現出黑衣人的一道閃電劈在了那名女子身上,那名女子就這麼倒在了他的麵前的印象。嚇的寒立馬睜開了眼。寒的頭上冒出冷汗,他在原地喘著氣,試圖要強行想起那一段的記憶,可什麼也沒有,對於那段的記憶,不要說想起,哪怕寒把整個記憶碎片都翻找了過去,都沒有發現有關於那一段的回憶。
不過寒一閉上眼,就會想起那一段場景,就一直這樣持續著,直到天亮。
一整個晚上,寒都被那一段回憶所困擾,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事還不止這些。
當寒醒來時,寒的頭上都是冷汗,他用衣袖去擦汗,整個衣袖都被這些汗給浸濕了。
“哥,早上好。”白也醒了過來。和寒打了聲招呼。
“早上好,白。”寒也回應了白。不過當白看到寒的眼睛時,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問道:“哥,你怎麼了,為什麼你的眼睛是血紅色的,難道發生了什麼事,哥,你告訴白,好不好。”
“什麼?”寒不解的問道。
“你自己看吧。”白拿了一麵鏡子,放在寒的麵前,寒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發現眼睛不知怎麼變成了血紅色。頭發還是原來的銀白色。
“這是怎麼了。”寒看著自己的眼睛道:“難道說……”寒想到了自己在夢裏夢見的一切,喃喃道:“難道,這跟那一切都有關。”
“哥,到底發生了什麼,告訴我好嗎?”白道。
“有些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寒有些沮喪的摸著白的頭道。“看來拿次的戰鬥讓你想起什麼了,寒,當初那一戰,可是還沒有結束呢。不過,先在的你還遠遠不夠,我要讓你想起更多。等你達到了當你的實力後,繼續把這場戰鬥打完,那時的賭約就是---這個世界的絕對支配權。也就是等於神。”黑衣人當然能看的到寒的變化。不過現在的他……不是他不想出去,而是他根本出不去。秘書為了懲罰他,罰他在這個不能使用任何魔法的房間裏思過。直到寒恢複原來的實力。
不過他不知道要等到多久了。雖然這個條件是他自己提出來的,可他那時還很單純的認為寒很快就會恢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