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手機裏傳來了掛斷的聲音,陳墨感到奇怪,不過卻沒多想什麼,到時候到家了在問吧。
公交車經過了市中心的繁華地段,公路兩旁的房屋建築開始漸漸的稀疏了起來。而在市中心停車時車上除了陳墨以外的最後的一個乘客也下了車,車上除了陳墨也就剩下開車的司機了。廣播裏播放著不知名的音樂,在車廂裏回蕩,在音樂中陳墨要下車的地方也要到了,陳墨對司機說了一聲,離開了坐位來到下車門扶著扶手等待著下車。
‘吱~~’的一聲公交車在站台停下,陳墨走出,公交車重新啟動,在陳墨身後卷起一陣塵土,駛向遠方,陳墨向著距離站台不遠的巷子走去,陳墨的家就在這條巷子的深處。這裏除了陳墨和他的母親在此居住,就沒有人家了,往常都很少有人到這,連流浪漢都嫌這裏地處偏遠,而今天卻迎來了不速之客。
在巷子拐角處倚牆站著幾個人,那幾人抽著煙,戴著衣帽,麵部隱藏在衣帽下的陰影中,陳墨從他們麵前經過,就感覺他們的視線正隨著自己在移動,而陳墨沒敢回頭再看他們,快步的走向下一個拐彎處,拐入後陳墨速度沒慢下,相反加快了腳步,因為陳墨感覺後麵有人跟上來了,陳墨左拐右拐的就來到了家門口,陳墨這才向身後望去,這時天空不知什麼時候飄來大量的烏雲遮住了月亮,像是要下雨了,所以身後隻能是黑漆漆的巷子,而在這種情況下可視範圍也變的隻有幾米遠,遠處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陳墨盯了一會黑暗見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不禁在心裏暗罵自己多心了,而陳墨剛想轉身掏出鑰匙的時候,肩上突然被拍了一下,這一下十分突然,周圍又是一片死寂和黑暗,陳墨當時就被嚇的轉過身去,背靠著家門,喘著氣。
待陳墨回過神後,才發現麵前站著的這人原來是剛剛在巷口的那些人的其中一人,陳墨被嚇的還是說不出話,但這時那人把右手在陳墨的麵前張開,在那人的手掌心裏躺著一串鑰匙,陳墨發現那人手心裏的鑰匙是自己的。
還沒讓陳墨問為什麼自己的鑰匙在他的手裏時,那人已經先一步開了口“你的鑰匙,剛剛你掉下來的”聲音有些沙啞,陳墨急忙摸了摸口袋,果然在原本應該放著鑰匙的口袋裏已經空空如也,但陳墨想不通自己的口袋又沒有缺口,也沒有大洞,鑰匙是怎麼掉落的?但在想的時候陳墨已經接過鑰匙,並道了聲謝。陳墨這時才有時間仔細觀察那人的麵貌,那人的衣帽已經拿下,再加上兩人的距離很近,所以在沒有燈光的黑暗裏陳墨也能看清大概麵貌,他是一個比自己大幾歲的青年,臉上有一道自左眼角到左耳廓的猙獰傷疤,傷疤的存在讓青年的麵容顯的有點麵露凶色的感覺,也是這條傷疤破壞了這張原本有些小帥的麵龐。
觀察了幾秒後,陳墨覺得這樣盯著人家有點不禮貌,就轉移視線不在觀察了,然後陳墨見青年沒有走的意思,就問他“請問還有什麼事嗎?”“不。。。。。。沒事了”青年說完,就轉身離去,轉身前說了一句“再見”
陳墨也禮貌的回了句“再見”也不想一想自己會不會再見到他。
見青年隱沒於黑暗中,不見了蹤跡,陳墨也轉身找到門鑰匙打開了門,剛邁進一隻腳,陳墨就感覺自己開門的手被抓住,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巨力,陳墨被硬生生的拽進門裏,陳墨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人按倒在地,隨之產生的結果就是陳墨的臉與地麵來了一次親密接觸,不過還好沒磕到鼻子,不然陳墨就很有可能哀嚎起來了,雖然沒有磕到鼻子但左臉頰卻因為落地時用力太大而火辣辣的疼。
而身後按著陳墨的人好像在跟誰做著彙報,陳墨臉朝地麵無法看到身後的情況,唯一知道的是自己被人給抓住,但為什麼是抓我,如果是普通的偷盜行為,那他應該是見人就跑啊?陳墨一時間想不明白。但也容不得陳墨多想,那人把陳墨的雙手從背後綁上後就讓陳墨起來,陳墨慢騰騰的爬了起來,站起來後那人便抓著陳墨的手臂向著大廳走去。因為沒開燈所以陳墨無法知道是什麼情況。而陳墨被抓著走到了大概是客廳的地方,被推倒在一團柔軟的地方裏,陳墨能分辨出柔軟的地方是自家沙發,等陳墨從沙發上坐起來,燈光突然被打開,一時間無法適應燈光的陳墨把眼睛閉了起來,等了片刻,陳墨的眼睛漸漸的適應了燈光,眯著眼觀察四周,入眼都是全副武裝的人,陳墨也顧不上還有些不適的眼睛,瞪大了雙眼看著麵前這些人,眼中充滿著驚愕與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