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你隻是為了無聊才來的。Rider你因為想要一具真正的肉體,能讓你再次進行自己的理想。Saber就有些,竟然是想改變自己過去的命運,真是太可笑了。”如同敘述一件件平常的事情,川將在場英靈為何而來的目的都說了出來。
“吾可不是想改變自己的命運,吾的願望是拯救自己的故鄉——大不列顛的命運。”阿爾托莉雅麵露訝色的看著川,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如何揣測到自己的想法,雖說不是完全真確,但也**不離十了。
坐在阿爾托莉雅對麵的伊斯坎達爾很鄭重的將手中的酒杯放置在地上,“你是要否定自己親手創下的曆史嗎?”
“是的,為何要質疑?為何要發笑?”阿爾托莉雅肯定的回答了伊斯坎薩爾的問題,“奉上寶劍獻上生命的祖國已經毀滅了,為此感到心痛有何不對?”
“沒有,我也為此感到痛心。”當阿爾托莉雅神情激憤的站起身來辯解的時候,川沒有同伊斯坎達爾一樣嘲笑她,“每個人的治國理念都不一樣,我並不為你將自己奉獻給自己的祖國有什麼不對,我隻是對你的心太小而感到好笑。”
“既然你想重建大不列顛,創造一個你信念中的理想鄉,隻是改變大不列顛被毀滅的命運就可以了嗎?”未等阿爾托莉雅思考好,川接著說了下去,“那是不肯能的,即使你拯救了一次,它還是會有第二次的毀滅,因為你沒有找到根本原因——存在不聽你話的人,所以你要讓自己的祖國不被毀滅,你需要的是一群完全服從你意誌的臣下。”
“這是不可能的,做為一個騎士怎麼……”阿爾托莉雅當場不讚同川的觀點,但是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確實川的意見很好的避免了大不列顛的毀滅,但是做為一個騎士卻不容許她這麼做。
“所以才說嘛,隻有臣民將生命獻給王哪有王將生命奉獻給臣民的。”伊斯坎達爾說出了自己的治國理論,而川對麵的吉爾伽美什似成了看戲的人。
“還有你,Rider。”說完阿爾托莉雅,川又將矛頭轉向了伊斯坎達爾,“你的心也太小了,你想做為一個生命紮根在這個世界上,但隻有你一個人可以了嗎?那些和你轉戰世界的夥伴、戰友怎麼辦?就如此拋棄了嗎?為何不將他們一同具現到這個世上。”
伊斯坎達爾低頭細想了一下,“不錯,這個注意不錯。”如果不是之前川說自己淩駕於王之上,伊斯坎達爾可能還會考慮邀請川一同加入到他的隊伍中。
“金閃閃,或許別人不知道你的來曆,但我很清楚。你為什麼不用聖杯去複活,那個誰?他不是你唯一的夥伴嗎?”
“雜種是誰允許你提到他的?”說到底恩奇杜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容不得他人提起。
就在吉爾伽美什向川動手的時候,一個個的Assassin出現在了花園中,韋伯害怕的爬到了伊斯坎達爾的身後,同樣艾莉絲也小跑的貼近了阿爾托莉雅。
“這是你的計謀嗎?金閃閃。”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Master,伊斯坎達爾毫無緊張感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