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並加關注,給《花心偵探俏魔鬼》更多支持!) 淩晨十二點,有多少人還在夢鄉,有多少人還在網上,有多少人還在外麵玩樂。而徐黑厚這一批警察依然還在守著崗位,麵對傳說中的國際殺手‘黑影’,苦苦堅守。
此時,大家連眼睛都沒敢眨一下,就連蘇恨也顯得極為緊張,他和徐黑厚一起把耳朵貼在門上,裏麵有任何動靜他們都會第一時間聽到。
一切都是靜悄悄的。直到那一聲意料之中的尖叫。
“啊~~~啊~~~”
隨著一聲性感的、充滿誘惑力的女人酥酥軟軟的尖叫,寂靜被打破,徐黑厚猛地撞開門衝進了任先生的房間,原本貼在門上的蘇恨甚至沒反應過來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
徐黑厚熟練的打開燈,便見一個目瞪口呆的黑衣人左手拿著斧子呆站在床邊。
蘇恨盯著他的臉激動道:“果然是你,我猜的果然沒錯!”
黑衣人有些愣住了:“你,你們···”
他趕緊扔下斧子,摘下帽子道:“我,你們誤會了,這斧子是我在地上撿的,我擔心任正就過來看看。”
徐黑厚冷冷的盯著他,目光牢牢鎖定他的眼睛,冷冷的道:“哦?你是怎麼進來的?窗口,還是衛生間的下水口?”
黑衣人的臉頓時又紅又白,尷尬至極,一時竟開不了口。
聽到動靜,原本在一樓大廳等待的眾人紛紛跑進這間房間,任晴沒有讓人攙扶,她衝著房間裏所有人問道:“我先生呢?人抓到了?”
蘇恨道:“任阿姨,放心吧,任先生在別的地方,暫時很安全。”
至於凶手,他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和她說。
但任晴很快發現了房間裏氣氛不對,她看著黑衣人道:“虎子哥,你怎麼了?”
任虎看著任晴,嘴巴動了動,卻沒發出任何聲音,眼裏流出了淚水,他一下子跪倒在地,用哭腔說道:“晴晴,我,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正哥!我該死,沒臉見你們了!”
說完他就抄起斧子往脖子割去。
徐黑厚一聲冷笑,一個箭步衝了過去熟練的掰開他的手,斧子應聲掉落。接著便是一隻白晃晃的手銬銬在了他的手上。
“有話和我們回去再說,你也折騰了一個晚上,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這,這是怎麼回事?”任晴看了看身邊的蘇恨。
“阿姨,其實根本沒有什麼殺手‘黑影’······”猶豫片刻,蘇恨還是把了解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任晴。
“這麼說,是虎子哥想害我先生,匿名郵件是他寄的,血字也是他找人寫的,他改裝了這裏所有廁所的管道,他很方便就從三樓下到二樓,至於斧頭和衣服,都是事先藏在三樓房間裏的?那他,為什麼···他明明和正哥感情那麼好······”
蘇恨擺了擺手:“這個我們也不知道,你得問他。”
一直沉默的任天偉突然指著任虎道:“你這沒良心的東西,我爸對你這麼好,你居然想害他?”
他見任虎低著頭不說話,便問蘇恨:“你早就知道凶手是他了?所以你們早就把我爸換了出去?可我剛才好像聽到···女人的叫聲,你們找誰替換我爸了?”
蘇恨指著床上笑了笑道:“沒什麼,就是它。”
眾人看去,躺在床上的哪裏是個人,分明是一隻四肢大開,表情享受的···充氣娃娃······
徐黑厚走過來拍了拍蘇恨的肩膀道:“這次啊,多虧了蘇同學。我們也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任虎會犯案的,是蘇同學看見任虎用右手提東西上樓梯不方便而換到左手,才想到‘左撇子’可能並不是真的左撇子,而是任虎因為右腿不方便,所以在提重物是為了不增加右腿的負擔,走起來更靈活,從而習慣用左手提重物。我們就想,為什麼三樓的窗戶突然會裂開,一直很擔心任先生的他為什麼這時候跑到三樓去修窗戶。於是我們進去檢查了房間,發現每間房間衛生間的下水口都大得異常,並且很容易打開。我想任虎,十二點的時候你一定找借口去了趟廁所,才有機會下到這一層的吧。後來我們換走任先生,蘇同學就拿來了充氣娃娃頂上,這樣就不會有人身安全問題了。”
任虎被押到任晴身邊時任晴一下子沒忍住哭了出來,一向溫和老實的任天偉也踹了他一腳。蘇恨發現徐黑厚一直盯著自己,眼睛閃閃發光的,心想我就算表現好你也不用這樣吧,想著終於可以交差了,他長長的舒了口氣,正準備離開這間房,突然一聲槍響,所有人都呆住了。
“糟了,槍響在一樓,任先生在一樓!”徐黑厚第一個反應過來,說出這句話,正準備往外衝。
而其他人臉上還停留在驚愕的表情。
蘇恨發現槍響過後,一切突然變得很安靜,這是他從未感受過的安靜,這種安靜他就是睡死了也體會不到。
他發現暴躁的徐黑厚突然不動了,淚水凝固在任晴的臉上,任天偉看著任虎氣得臉都扭曲變形了,而任虎愧疚的老臉也定格在這一刹那。
“臥槽,鬧鬼啦?”這是蘇恨第一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