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雜碎!”大花哥看著周迢,露出了陰冷的笑容,“告訴你,多管閑事死得快,不過你放心,我這個人其實是非常仁慈的,不會殺你,隻是給你點教訓罷了。”
大花哥陰笑著從桌子下麵抽出一把刀來,將周迢一隻手摁在了桌子上,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作為你多管閑事的代價,我會削去你三根手指頭。你最好不要動,不然你身後的刀子說不定就會捅到你哦。”
大花哥眼睛瞪著周迢,而在他身後的二毛也露出殘忍的笑容,將手上的刀子輕輕抵住了他的腰,冰涼的刀尖不斷刺激著全身,仿佛他被困在了一個大冰坨當中。
此時,吧台中的異樣也引起了酒吧其他人的注意,可是他們顯然都習慣了這樣的場景,有的人仿佛已經聽見周迢手指被剁發出痛苦的嚎叫,露出殘酷的笑容。
唰!
大花哥手裏的刀驟然落下,冷冽的刀鋒還未斬下就讓周迢的幾根手指感受到了刺骨的疼痛,無數人在這一刻更是爆發出瘋狂的大笑,他們是**,是惡棍,鮮血與悲鳴能帶給他們等同於X愛時達到**那一刻的爽感!
“哼!”就在這時,周迢被大花哥摁住的手臂使勁向後一拉,強行掙脫了大花哥的束縛,迅速將桌子上那隻手給抽了回來,那把刀咚的一下砍在了老木桌上,整個桌子都是微微一震。雖然大花哥為了防止周迢閃躲,死死的摁住了他的手腕,可是成為了惡魔代理人的周迢,根據陣營屬性和職位屬性的加成,比普通人的力量大了一倍還有餘,純粹比拚力量的話,大花哥在周迢麵前就和一個小孩沒什麼區別。
“你找死!”
在周迢身後的二毛看見他居然敢閃躲,不由火冒三丈,手中攥著的刀子狠狠向前捅去。可是周迢突然把頭朝後扭了過去,露出一雙黑色的眼眸。
這雙黑色的眼眸,冰冷,深邃,瞳孔當中的眼線清晰可見,寒冷的殺意如同熊熊的烈火在燃燒。二毛說白了也就是一般尋常的地痞**,而周迢拋開惡魔代理人這個身份不說,就他在和麻哥等人一戰之後,經過生與死的考驗,血與痛的洗禮,身上也開始有了一種凜冽的殺意。
二毛的刀已經刺進周迢身體半厘米,眼看就要刺破他的胸膛,可是他感覺到這股無形的殺意後,稍微怔了一下,就是在這十分之一秒鍾,周迢一隻手肘狠狠撞擊在了二毛的肚子上。
周迢的力量本來就遠遠大於常人,而腹部又是人類最軟弱的地方之一。二毛瞬間感覺自己全身血液在這一秒都停滯了流動,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了全身,而在下一秒,肚子裏的血液好像沸騰了,難以名狀的巨大痛苦讓他大腦一片空白,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徹底昏倒了。
插進周迢身後半厘米的刀尖也因撐不住刀身的重量掉落,周迢的背上出現一個淺淺的血洞,從身上流下的一顆顆汗珠落在傷口上格外疼痛。這時他才發現他的心髒正因為緊張而劇烈的跳動著。
從周迢躲開大花哥的一刀,還有解決掉二毛,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可就是在須臾之間他做了一個風險極大的豪賭。如果他那一刻沒有嚇到二毛,那麼很可能現在倒地的就是他了。
其實周迢還有一個極為穩妥的辦法,那就是乖乖讓大花哥剁掉他三個手指,畢竟他擁有一個治愈空間,被砍掉的三根手指也是有辦法複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