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約,他也能猜出是為什麼。
試試行不?你說過會幫忙的。
......要是他肯接我電話,我就約。
謝謝!我會記著的,阿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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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上電話,汪允特意把手機電源關掉,接著將桌上的筆筒收進紙箱。
這是他收拾的最後一樣東西。
而後,汪允抬頭,最後巡視一次這間沒待上幾天的辦公室。
畢竟它是他許多年來努力的目標;來最好的醫院,救治最難的病例。
如此一來,他似乎也能比得上優秀的三名好友,在自己的位置上發光發熱。
可他竟有些忘了初衷,把利益放在醫德之前。
林功成罵的沒錯。救人與害人,都是一念之間的事。
以小觀大,他連最基礎的都做不好,確實沒有資格坐在這。
不過,幸好他還有機會重頭再來。他沒有真的鑄下大錯。
汪允帶著一絲輕鬆,抱起紙箱,走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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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娛樂發布與渠全終止經紀約的隔天,剛好是亂街的開機發布會。
這天有八成的媒體都派人到了場,無一不是想攔截在亂街也有部分戲份的渠全。畢竟開機發布會的邀請函早在半個月前就已經發出,上頭的出席名單裏確確實實地寫了渠全。
不過不出所有人意料,當天渠全並沒有現身會場。
取而代之,與渠全同是全娛樂旗下的藝人白朗,就成了現場媒體緊抓著追問的目標。即使白朗的回答一律都是不知道三個字,現場也逼得主持人不得不出聲警告,要是再有人舉手發問與亂街無關之議題,恐怕就得被請離會場。
當主持人這麼說時,主要演員正一排列坐在主持人後方的長桌後。
而坐在白朗隔壁的孫席彬正偷偷湊過來問,噯,你們公司怎麼回事?給說說啊?
可他似乎忘了麥克風就別在他的領口,這偷偷可一點都不偷偷。
主持人臉色一綠,就像是背後被捅一刀似地迅猛回頭。
而在場所有記者立刻虎視眈眈地瞪著孫席彬。
人高馬大、一臉陽光的孫席彬馬上也意識到自己錯誤,嘿嘿地乾笑幾聲。清了清喉嚨後,隨即嚴肅臉地重新麵對台下記者。遇上主持人殺人似的眼光,正經地擺了個您請繼續的姿勢。
白朗這才回想了下,孫席彬前世的評價是和善開朗;也不知有沒有水分在裏麵,可接著瞄到孫席彬的經紀人正站在舞台邊,以與主持人同樣凶猛的眼光怒瞪過來;就像屢次警告不聽話的小孩兒一般。
白朗心底一笑,恐怕這評價裏的開朗該是由少根筋美化而來。而與這種人相處,至少比笑麵虎輕鬆許多。
不過當主持人終於維持住現場秩序,正要開始介紹主要劇情;即便發的小冊子裏都有打印好的,台下的一名記者突地站起了身;似乎震驚已極,他抓著手機忘記身在何處地問,什麼!?你說渠全出現在全娛樂門口!?現在嗎!?
在場記者一陣騷動,幾秒後,有人當頭衝了出去。而接二連三地,陸續有人貓著腰離開會場。台下原是連走道都站滿了的擁擠場麵,竟是瞬時清空了三分之二。
麵對這等變故,主持人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應對。
卻不料,剛剛一連串隻出不進的會場門口,這時卻是走進一個高大身影,還自言自語道,怎麼人都跑了,是活動結束了?
白朗一愣之後,嘴角隱約地抽了抽。
剩餘的十數名記者們聞言有些回了頭,而後臉色均是古怪。因為新聞的另一位主角;全娛樂的大老板仇潛這會兒竟是這樣自自然然地走了進來;他剛剛摘下了臉上的墨鏡。
仇潛一臉莫名。看看台上,又看看後頭,找了個靠前的位子大方地坐下,還問了隔壁坐的人,台上還沒有結束吧?
被問的是名年輕的小記者,這等驚喜讓他不由結巴,還還還、還沒有。
在場剩餘的記者們終於是忍不住一陣騷動,有些悄悄地偷出了手機,正打算通風報信。
主持人也同樣忍不住了,怒吼道,誰要玩手機的,立刻滾,我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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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的全娛樂,仍舊把渠全迎進他原有專屬的辦公室裏。
由原來的秘書小姐奉上了一杯咖啡,好讓渠先生等人。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好忙,隔日更幾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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