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抬起手來壓了壓,各位張來齊齊將目光投向了族長,在大是大非麵前,族長在各位長老心裏分地位凸顯了出來。
“大家稍安勿躁,當務之急,是要找到轉世聖子,隻要有聖子在,問題還有轉機。”族長說道。“大長老留守族中,畢竟死者為大,你來安排公瑾夫婦和穩婆的後事,我和其他幾位長老分頭行動……”。
“族長……”正安排著,突然祠堂大門處傳來一聲急切的叫聲。眾人噸聲望去,看見祠堂門前的周三正氣喘籲籲的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原來周三去到族長家,興衝衝闖進去,正撞見族長的長子翹首以望想遠處的山巔。口中喃喃道:“也不知道父親大人那邊怎樣了,看這情況不容樂觀啊。”。
族長的長子看到莽莽撞撞的周三,便沉聲問道:“你個周三,到底是什麼事情,如此急急忙忙的?”。
“大哥,我找族長,有喜事稟告。”
“有何喜事?讓你如此失了禮數。?”看著莽撞的周三,再看看遠處的山巔,便氣不打一處來。說:“現在這個形式,怕是沒有什麼天大的喜事能讓父親大人釋懷了。”
周三一臉疑惑的看著神神叨叨的大哥周安。安奈自己內心的想法,問道:“大哥,何事讓你如此愁眉不展?”
周安伸手指向聖山之巔,說道:“看見了嗎?”。周三順著哪個方向看去,臉上頓時凝重起來。周三雖然是個農夫,但是也算得上是村裏頗有見識的人,眉頭緊皺,便說道:“大哥,難道說……”。
“正是如此。……”。
“族長呢?”周安話還沒說完,周三已經打斷。
“哎,父親大人正在祠堂和……”話還沒說完,隻見周三已經風一樣的竄了出去,徑直朝著祠堂飛奔。
此時族長正在安排事情,看見莽莽撞撞衝進來的周三,怒火中燒,但是族長可是修煉之人,安耐住心中的怒火,問道:“好你個周三,平時溫文爾雅,今天你如此闖進祠堂,在列祖列宗麵前,失了禮數。該如何處置?”
“族長大人,您就算要處置我我也無話可說,但是請容稟。”
“說吧,何事如此驚慌?”
“我想先問問那個傳說是不是已經發生了?”,周三一臉嚴肅的問。
“哎……,不然我們幾個老家夥坐在這裏幹嘛呢?”說道此事,族長的臉上更加擔憂了。本來已經馬上就可以安排好的,偏偏來了個周三。而且還如此慌張,肯定有什麼事情。這更加讓族長懸著的心懸得更高了一點。心中暗道:“難道真是多事之秋嗎?”。
看著族長臉上的擔憂之色,周三也緊皺著眉頭,深吸一口氣,平複一下情緒,然後才緩緩開口道:“族長大人,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可能也跟此事有關。”
還沒等周三說完,一向急躁的大長老不耐煩的打岔道:“好你個周三,有關便是有關,無關便是無關,怎麼說個可能有關?”。
族長抬起手,阻止了大長老繼續嗬斥。緊皺的眉頭一點也沒有鬆開。轉過頭緩緩對周三道:“你繼續……”。
“是這樣的,族長大人,如果那個傳說真的發生了的話,那麼今早發生了意見巧合之事。”。
“從昨晚到今天巧合的是還少麼?”不等周三說完,大長老又不耐煩的嗬斥道。
“讓他說完”族長也有些不耐煩了。
看著族長和大長老的臉色,周三決定長話短說。“是這樣,今天早上,小菊在我家門口撿到一個剛出生的嬰兒,用一塊雪白的白毛巾裹著,毛巾上有人用血寫著:‘此子將來必有大成之日,隻因道運在身,出生時天降異象了,導致雙親離世,現已舉目無親,望收容之,切記悉心照料,勿使夭折,慎之慎之。’”。
剛說完,族長的眼裏精光大方,兩隻眼睛狠狠的盯著周三,就像餓極了的狼看見小羊羔一樣。
周三覺得渾身上下毛骨悚然。怯怯的說道:“現在孩子正在家中,小菊給他喂過奶之後,便睡下了。”。
族長這才反應過來,緊皺的眉頭稍微放鬆了一點,問:“你說有白毛巾血書?”。
“是的,要不我回去拿過來給您看看?”說著周三正要轉身。
“等等……”在旁邊一直沉默的六長老發話了。周三停下腳步,等著六長老發話。六長老沒有看他,轉過頭看向族長,眼裏滿是詢問之色。
族長對這六長老點點頭,六長老雙手解印,然後大手一揮。瞬間祠堂裏的眾人便消失不見。
竹籬笆院子裏,小菊正抱著小女嬰玩耍,手裏拿著撥浪鼓輕輕搖著,小女嬰伸出雙手,想要抓住小菊手裏的小鼓。手腕上的鈴鐺發出悅耳的叮鈴聲。小菊臉上寫滿了母愛的逗弄著懷裏的孩子。這個女嬰正是她和周三的第一個孩子‘周鈴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