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剛看了看陸慕嵐,心裏也是一凜,他不笨,而且察言觀色多年,這個美婦人的氣質就足以說明很多問題。王剛組織了下言辭:“女士,我承認今晚我的執法辦案方法欠妥,但我們總是有的放矢,因為這個人實在太過暴力!您瞧,這個人的手臂被擰成這樣!還有那兩個人!我們的人去檢查急救了,但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這是多喪心病狂的人才能麵不改色地做出這樣的事來!而且,據說剛才他還跟黑、幫眾人大戰!我們沒有辦法,為了保護更多群眾的安全,隻好出此下策!當然,我自己回去也會給上級寫檢討!該受什麼處人,我王剛都願意接受!”
這都是套話,都是廢話。
陸慕嵐沒有說廢話的習慣,直接了當地說:“沒有其他解決方法?”
話卻並不是對著王剛說的,而是對著莫宇柏說。
莫宇柏嘴裏眨著殘忍病態的笑意:“沒有。必須要這樣,而且……”
莫宇柏用眼角餘光掃了陸藝琪一眼。
嚇得陸藝琪趕緊縮在方神秀後麵。看來剛才她是被嚇了個夠嗆。
這一幕讓莫宇柏眼裏的殘忍更甚幾分。如果沒有這個傻、逼,他已經將這個小美女抱到床上,在床上在嬌軀上衝刺奔騰,而不是現在自己才像個傻、逼,斷著手被眾人圍觀!
莫宇柏心裏呐喊:小子,你死定了!
話都說得如此明白了,大漢也隻有無奈退出了。
他的組織更多的是榮譽而不是權利,而且自己的等級太低,更何況,他們軍隊這邊很難插手政事。
陸慕嵐對莫宇柏淡淡地說:“希望你不要後悔。”
語氣很淡,但很冷。
莫宇柏哼一聲:“我做過的事還從來沒有後悔過!傷害過我的人也從來沒有好過過!”
陸慕嵐今晚的話已經很不少了。所以她沒有再出聲,隻是臉上突然泛起寒冷的笑意,讓不少還在暗中窺視的人心生寒意。
王剛揮手示意。
方神秀看著拿著手銬朝自己走來的警察,擺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陸藝琪說:“我其實好怕……”
如果現在跑得動,他一定不會留在這。
陸藝琪著急地對警察說:“你們不能抓他!你們不能這這樣!”
警察不為所動,將方神秀的雙手背在後麵銬住,推著他的肩朝外麵走去。
陸藝琪對著陸慕嵐哀求道:“姑姑……”
陸慕嵐看著侄女焦急的模樣,安慰道:“放心,陸藝琪,姑姑不會讓他有事的!哼,小小的分局局長竟然如此膽大包天!無論他是仗著誰的勢,我都不會讓他好過的!”
陸藝琪指著方神秀問:“那他呢?”
陸慕嵐說:“他沒事。”
陸藝琪腳下的小高跟涼鞋嗒嗒嗒跑到方神秀旁邊,認真地說:“你放心,我保證,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
方神秀苦哈哈地看了眼警察們,說:“保證真的有用?”
陸藝琪點頭。
方神秀心裏一動,身體一傾在陸藝琪耳邊悄悄說:“幫我個忙,女廁所第三間,從裏麵反鎖了,裏麵的東西。”
陸藝琪耳朵上怪癢癢的,趕緊退後兩步。
陸慕嵐在遠處看得直皺眉。
方神秀嗅了嗅鼻子:“真香。”
陸藝琪突然說:“你鼻子又流血了……”
不對,他剛才說女廁第三間?那不是……那剛才給自己遞紙的人是他?陸藝琪臉色突然變得緋紅起來,氣息也變得紊亂。
方神秀抹了抹流出來的鼻血:“沒事,過一會兒就好……”
話還沒說完,陸藝琪突然一拳又襲在他鼻子:“變態色狼!”
方神秀慘呼一聲,兩條血龍飆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