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兩人拿過來一看,發現宿管手上的血跡似乎太多了一些,幽帆疑惑的看著秦逸的雙手,說道:“師兄,你當時有沒有摸過那繩索。”
聽幽帆這麼說,秦逸一陣後怕,幸好自己當時忙著照相,沒有接觸過繩索上的血跡,不然會被自己惡心死的,下意識的在褲子上用力擦手掌。
雪思見他們兩個整天想著這事,就開口轉移話題,“師兄你說過宿管爬上床去將繩索接下來,那他的血跡很可能是從床上粘到的,進一步推理的話,他爬上去的目的可能就是為了掃掉血跡。”
聽著雪思的分析,兩人覺得宿管的嫌疑越來越大。秦逸沉思著拿起冷飲喝下,但一時錯手,居然放到鼻子上,被嗆得一直咳嗽,而且嘴上還凍得發麻,他連忙用手捂住嘴巴,讓其回暖。旋即他全身發麻起來,因為他想起了一個重要的細節。
遇見宿管的時候,他正好被宿管從後麵捂住嘴巴,當時嘴上同樣由麻木僵硬的感覺,宿管的手掌十分冰冷,足以將他的嘴巴凍麻,雖然已經入秋但一個人的手掌不至於這麼寒冷。
“師兄,你是說宿管就是那個鬼。”聽了秦逸的細節,幽帆說道。
“即使不是那個鬼,也應該不是活人。”
“不是活人?難道是僵屍。”幽帆麵色凝重起來,“雪思,這次可遇上硬點子,捉鬼我們試過,但僵屍卻沒有捉過,單憑我們可能對付不了。”
雪思滿麵愁容,“就是邀請一些師叔師伯出山,時間上可能也來不及。”
知道宿管可能是僵屍,秦逸反而淡定下來,養殖場事件還沒有過去幾天,就連諸葛亮留下的濕屍都奈何不了他,更何況這隻小僵屍。
幽帆與雪思見到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心中不由更加敬佩起來,對於秦逸的師門好奇心更重了,大家都差不多年紀,人家不但可以收拾女鬼,就連僵屍都不怕,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顯然這宿管似乎比之小孩以及冒牌貨要高級,不僅可以四處走動,還能談天說地,若是以這方麵區分的話,他似乎更加像是鬼。
幾人在飲料店商量對策,秦逸極力思索著一些細節,他一直不明白宿舍樓最上麵兩層為何會寂靜無聲。
“這個非常簡單,有很多種方法可以做到,比如鬼遮耳,類似於鬼遮眼,還有鬼怪布下一個鬼陣,又或者是聲音被某種東西吸走了。”幽帆解釋說。
“那你可以破開這種安靜嗎?”秦逸問。
“一般情況下是可以的,但還要具體看看原因才能做到。”
“那麼下次過去時你一定要先破了這種情況,太安靜了會讓人受不了。”說到這裏,秦逸突然住口,因為他想起了一個詭異的細節。
“師兄,怎麼了?”幽帆關切的問道。
秦逸皺著眉,喝下一口檸茶,才緩緩道:“在宿舍樓中,除了宿管外,我遇上了更加詭異的的事件,在宿管出現之前,我就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