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項頂天,你真是死不足惜!”一旁的林悅發現項頂天竟然自燃靈魄,不禁大笑了起來。由於項頂天全部的靈力都用去對付張憶遙了,其他人的壓迫反而就消失了。
“憶遙,謝謝你!”牧瑩發現自己可以活動了,急忙摟住張憶遙的腰,眼中迸發出淚花。自己剛才都快崩潰了,真不知道,如果被項頂天得逞了,以後怎麼活。
林子欣和林悅走了過來,林子欣擦了擦眼上的淚珠,殺意四起,舉起手中的青鋒寶劍就要斬殺已經無法動彈的項頂天。
“等等!”一旁的林悅急忙製止她,說道:“對於這種人,一劍殺了他太過於便宜了,等他就在這種折磨中死去吧!”說罷,咬了咬口中的銀牙,吱吱作響。
“救我!救我!”項頂天無力的叫喚,自己的靈力早已被張憶遙吸幹,然而就連燃燒的靈魄都被強製澆滅,靈魄不停地被張憶遙吸取,在這樣不出半盞茶的功夫,自己就會被活活吸幹靈魄!
“你認為我們會救你?你殺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你心生邪念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麼一天!”林悅破口大罵,雙手插著細軟曼妙的腰肢,胸口不住的起伏,兩團玉兔似乎都快把衣服撐破。
“啊!”項頂天大叫一聲,想要引爆自身的靈魄,再這樣下去,自己必死無疑!然而他體內的靈魄似乎不受控製一般,更加瘋狂的湧入張憶遙體內。
“晚矣!”項頂天悲呼一聲,砰地一聲倒在地板上,兩眼瞳孔急劇放大,生機全無!
張憶遙在項頂天倒地的一瞬間鬆開了手,用手拍了拍依舊抱著自己嗚咽的牧瑩,牧瑩抬起頭一看,隻見張憶遙睜大眼睛呆呆的望著自己,一旁的項頂天早已經死去。
“憶遙!”牧瑩這下哭得更加悲切,張憶遙傻傻的笑了起來,抬起一隻手機械的撫摸著牧瑩的青絲,似乎在安慰她。
一旁的林子欣也是哭得稀裏嘩啦,對於她來說,受人玷汙還不如死去來得痛快,當下絕境逢生,更是放聲大哭。
林悅看著兩人一時半會也哭不完,於是就蹲下身子去取項頂天手指上的空間戒指,順便檢查項頂天的屍體,她驚訝的發現項頂天體內的靈氣仿佛都被抽幹了,她剛才還以為張憶遙是隱藏了實力,故意裝瘋賣傻,實則是被城主派來暗中保護牧瑩的,肯定是修為逆天,才能叫項頂天沒有還手的餘地。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林悅簡直不敢相信,就這麼一個化塵境的高手被人活活吸幹了靈力,就連靈魄也一同被吸幹!若不是親眼所見,怎能讓人相信!
林悅覺得渾身的汗毛都倒立了起來,看著正在傻傻的安慰著牧瑩的張憶遙,心頭冒出無數個疑問,更多的是來自靈魂的恐懼。
隻聽“轟”的一聲,沒等林悅幾人反應過來,就看見舟身側壁被破了一個巨大的口子,像是被什麼魔獸生生的咬去了一塊肉。
“嘖嘖!還真是厲害啊!想不到這幾個女子如此心狠手辣,殺人越貨。不過!我喜歡!”隻見一名身型有些瘦弱的男子憑空而立,身後站著五名黑衣男子,幾人身上盡數冒著騰騰的黑氣,陽光照在上麵似乎都被吞噬了。
“來者何人!”林悅飛出舟外,從細柳腰肢中抽出一條紅色龍脊鞭,順道將靈識放了出去,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沒嚇得從天上掉下去。說話那名男子赫然是扶搖境,其餘幾名男子身上的黑氣竟然吞噬了自己探去的靈識。
林悅隻覺靈識被對方吞噬的一刹那,腦袋兀地昏沉,身體不受控製,從空中直直的掉了下去。
“大道不死,盜亦不止;聖人不死,小人不止。”這時,天邊飄來一男一女兩道身影。林悅迷迷糊糊之中感覺被人抱在了懷裏,拚命睜開朦朧的雙眼,恍惚間看見一張絕塵煙雲的俊朗男子的麵孔,然後就此昏睡了過去。
“哎呀!這身段,著實和妹妹有得一拚。”隻見一名玉麵紅衣男子和一名月容白衣女子踏風而來,風度翩翩,俊妙無雙,不食人間煙火。
紅衣男子懷抱昏迷的林悅,麵露三分微笑,夾帶七分俊逸,五官如同神仙手中篆刀刻畫一般,雙眼如同日月星辰,鬥轉乾坤;嘴角輕微揚起,丹唇白齒,不帶瑕疵;一雙修長白皙的雙手仿佛隨時可以摘取星辰,探取陰陽;腰間掛一袋香草玉荷,別一把古樸折骨扇,鑲一條飛天夔龍,驚若天人;一身紅衣錦袍不著張何多餘色彩,身上升起紫霄龍煙,仿佛要讓天地失色,神鬼共歎!
一旁的白衣女子也是極為了得,妙體生蓮,形若寒煙,容顏靜姝玉帶邊,手如柔荑膚如脂,領如蝤蠐齒如犀,螓首蛾眉目如皓皎。女子麵若冰霜,不著笑靨,讓人不敢靠近半步卻忍不住遙望仙容。
“妹妹,這靚妞交給你了,我去會會那幾條雜魚。”紅衣男子說罷就將懷中的林悅交給了白衣女子,從懷中抽出折骨扇,“啪”的一聲打開了扇麵,瀟灑翩翩的扇了起來。
“敢問道友名號,鄙人厲遊,道上兄弟送外號‘蛇眼蠍子’,還望道友不要壞了鄙人好事!”厲遊眼光也是毒辣,一看這對男女超凡脫俗的氣質就知道來路不凡,當下急忙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