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升,鳥兒歌唱,農民耕種,遠處拂來一縷清風,卻又帶著陣陣花香。一切照舊進行著,就如同昨夜的一切都未曾發生過,或者說被陽光永恒的封印在九幽之下。
陳凡緩緩地爭開雙眼,定了定神,發現自己躺在爺爺的木床之上,忽然陳凡像發現什麼似的,眼睛一亮,從木床上一驚而起,發狂似的推開木門,滿院子的狂奔,那神情,就好像在尋找一個丟失的寶貝,結果卻隻是一聲失望的歎息聲。但倔強的他又有許絲不甘,對著無邊的田野,大喊:“爺爺!爺爺!爺爺!....”那叫聲,撕心裂肺!然而回應他的隻有遠處傳來的幾聲沒心肝的鳥叫聲。
陳凡漸漸地恢複了理智,出神地望著中指上那枚古樸的戒指,失神落魄地呢喃道:“看來昨晚那個夢是正的...”依稀記得昨晚夢中爺爺滿臉不甘的表情,鄭重地對自己說道:“凡兒,爺爺不想瞞你,當你醒來之時,爺爺恐怕早以付笑九泉,不要為我難過,其中的內情如果爺爺告訴你,就等於害了你。我知道你小子早就對修仙起了向往之心,好吧,臨死之前爺爺就把九劍派的無上心法傳於你!用心記住!”當時陳凡隻覺得頭腦一陣疼痛,許許多多的字如螞蟻般,爬附在自己的腦海裏,最後彙聚成了一篇千字真言。
“還有這枚戒指,是魔教重寶,你且找一處天險之地,將其扔下,千萬不要與任何人說起此事。還有這九劍派的無上心法,不到逼不得以,不可在任何人麵前練此心法,用此心法!切記!!!”隨後陳凡隻聽見爺爺漸漸遠離的笑聲,那聲音有苦澀,有解脫,有不甘,也有不舍,仿佛包含著人一生中的喜怒哀樂,生離死別。
“渺渺仙路,前方何物,我欲長生,與天其壽!”此時天地仿佛都在哭泣!一個又一個壯士跌倒在這條忘不到邊際的長生路上。
雖然自己從小便受盡欺淩,沒有享受過一時一刻的血肉之愛,雖然給他人生帶來希望與光明的爺爺已然離去,但這並不代表自己失去前進的方向,隻要一心向道,何處不是家?想到這裏,陳凡終於找回了曾經那心懷大誌,激情似溢的自己。凝望著遠處的客棧,陳凡心中有許絲不舍,但他隨即又握緊了拳頭,轉身看朝東南方向望去,瞳仁裏閃爍著無與倫比的自信!隻見:年華似倚,少年駝誌,誌在千裏!
四座高山聳立,抱成一團,一座的城池便座立其中。這座城池非常之大,東西少說也有千裏之餘。地理位置得天獨厚,四麵環山,山又十分高大,山頂白氣纏繞,山上樹木蔥榮,鳥獸成群,生機盎然。若按道家風水來說,四座山形狀各異,正好對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上古神獸。無論從哪點來說,此城都是易收難攻之妙城!
此城名叫旭陽,因扼通中原南北之咽喉,故往來之人繁多,魚龍混雜
這日正值晌午,驕陽如火般地烤燒著大地。樹蔭下一隻小狗庸散地趴在地上,那隻狗前抓捂著頭,眼睛迷糊,眼皮欲下,十分惹人喜愛。
“嘭!嘭!嘭!”
“來!來!來!南來的,北往的,過來瞧一瞧啊!仙人表演仙術啦!誤要錯失良機啊!過來瞧一瞧啊!”一陣吆喝聲從樹蔭下傳來。說話的是一個中年壯漢,隻見此人坦胸露乳,一臉橫肉,頭發蓬亂,高撈衣袖,活似一個地痞無賴。但他身旁站著一個書生模樣少年,此人明眸皓齒,淡淡的柳葉眉清揚上去,睫毛濃密,皮膚白晢如雪,潤澤似水,比起女人都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青衣下列為嬌小的身軀卻與他的性別相衝。
沒過一會兒就引來了一群路往的行人圍觀,中年男子一邊敲打著鑼鼓一邊底頭掃視著人群,見人來得差不多了,就轉過頭去對書生微微頷了頷首。書生閉起雙眸,伸了個懶腰,在嬌小身軀的襯托下,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卻也顯得十分妖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