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人,你沒事吧?”阿爾托莉雅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隻是對戰爭迷茫了,如果說上次我參戰還能用‘這是自衛,是不讓國家被敵人蹂躪’這樣的借口來勸說自己的話”,才人哭泣著顫顫巍巍的說著,最後像發泄心中不滿似的聲嘶力竭嚷著,“——這次,這次是我們挑起的戰鬥,這是侵略呀!我怎麼能心安理得更不用說向他們一樣雀躍歡呼呀~!明明死去了那麼多人”才人想著在塔爾布草原自己見到的在戰火中飽受蹂躪摧殘的人們,哭泣的孩子,失去孩子的父母,在火光中呼救的少女等等充斥了才人心田“身為王,怎麼能不知道戰爭的殘酷,怎麼能像這樣隨意動員戰爭呀,難道毫無人的感情麼?”聽到才人的話,阿爾托莉雅愣了一下,咬緊下唇,渾身戰栗。“戰爭有時是必須的。”
隨後阿爾托莉雅不顧愣住的才人,用碧綠色的眼瞳看著才人銀鈴般的聲線透出哀傷之感“有興趣聽我說個故事麼?”說完不等才人回答阿爾托莉雅目眺遠方“那是個戰亂的年代,有一位剛過成年儀式的少女,來到滿是騎士聚集的城堡前,城堡前的石頭上有一把代表了權利的劍,騎士們用盡辦法也拔不出那把劍,少女在眾人或輕蔑或驚異的神色中走了上去.
‘再拔出那把劍之前確實的想一下會比較好,我不會騙你的。’一位少女從未見過的魔法師說著‘我不會騙你的,拔出那把劍之後你就不再是人類了喔。’魔法師還對少女說過得到那把劍的人會被人憎恨,走向淒慘的死亡,甚至那位魔法師還將未來預言在少女麵前,少女確實的看到了自己將邁向怎樣的末日,可少女依舊搖著頭說著有許多人在笑,這樣就可以了,少女將手放在劍上,理所當然見拔了出來,少女作為王其戰爭有如軍神所為,王經常站在前線敵人全都望風披靡【戰神?騎士王】被歌頌作龍之化身的王,不可能敗北,十年沙場,十二場大戰,全都以她的勝利作結,那是一段專心地,以王的身份馳騁的日子吧!她一次也沒有回頭,一次也沒有受傷,她以王的身分成長,而又貫徹了她的義務。
不管在王座之上,還是在絕境之中或是在戰場上,都沒有人向她說過話,就連騎士們講述各自戰績的華麗圓桌,在王出現的瞬間就都轉為沉默,然後,數次的戰爭以勝利為結束,統率幾個部族,處罰數百個罪人後。‘亞瑟王不懂人類的感情’側近的騎士如此自言自語。‘大家都懷有那份不安嗎。’王的妻子和其發誓效忠的騎士不貞,騎士逃走了,王沒有追究,王不能存有這樣的私情,她克製私情做出決策,他們也壓抑私情地服從,就這樣付出了犧牲,持續的勝仗帶來了國內的安定,代價就是對王的反感‘亞瑟王啊,不了解人類的感情’一名騎士留下這句話,離開了王城,以王而言完美某種地步時,大家對自己的君主產生疑問。沒有人類感情的人是無法治理人的。幾個有名的騎士離開離白色的王城,連這樣子王也像當然的事情地接受,看成是統治的一部分。
王的姐姐拿走了王的劍鞘,乘著王出國遠征之機,年輕的騎士篡位奪王位。他的名字是莫德雷德。騎士王之姐摩根之子,而實際上,就是騎士王的兒子。--從結論來說,身為女性的王無法生子。然而,莫德雷德的確繼承了王的血統。最後~”。
阿爾托莉雅聲音顫抖了起來“最後失去了可以信賴的騎士,失去了聖劍的鞘,失去了人民和軍隊的理解,在遠征途中國家被攻陷的王在一處名喚劍欄之地迎來了最後的戰鬥和莫德雷德的戰鬥,破曉前在藍色的天空下,她任憑微風吹著身體,隻是朝遠方眺望,天空很高,雲流動得很快,在澄澈的空氣中,她手上握著劍,看著應該迎擊的大軍---那姿態,如烙印般地留了下來,最後王長眠於精靈之鄉阿瓦隆。”
“故事中的少女,騎士王就是你吧阿爾托莉雅,對不起我不是說的你,並非要指責你,為什麼你已經受了那麼多苦還要,戰爭什麼的”才人哭著淚水侵入了口中。
“王者的誓言是不能破壞的,我有自己不得不去完成的使命,我的願望從一開始就隻有一個,從我拔劍之時開始,這份誓言就永遠不會改變.所以我不會厭棄戰爭,”阿爾托莉雅抓住才人的肩膀“你要振作起來,像個男子漢一樣,不想看到流血就成為偉大的王者,然後製止戰爭,連同我也會努力去完成誓約,這是約定,呐!好麼”。
阿爾托莉雅輕撫著才人的臉頰“這是你我的約定,這樣你我都會得到救贖吧。”
“嗯!”才人靠在阿爾托莉雅懷裏不斷哭泣著。阿爾托莉雅像安慰著才人一般手不停撫摸著才人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