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綾取勝之後原地一轉急速下墜,等它緊貼在潭麵之時,一個麵露得意的黃衫妙齡少女緩緩懸浮在了長綾之上。
這少女剛一站定就朝著方絕世嘻嘻而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細牙,兩個淺淺酒窩掛在她白皙精致的臉龐上,讓她容顏更顯天真燦漫,烏黑的長發梳了兩條辮子垂在胸前,玉指勾著發梢不停逗玩,大眼珠烏溜一轉多少也有古怪精靈的味道。
她整潔的黃衫外又貼了一襲透明的亮光沙衣,雪白的脖頸上係了一根金黃短巾,熒光一眏燦然生輝,裝束仙姿出塵,樣貌絕麗不可逼視,方絕世看罷一眼就有些呆了。
就在此時,又有一男一女兩位修士禦劍而來,那女修一身潔白道袍,容貌冰清不俗同樣出類拔萃,但與黃衫少女一比卻是失色不少,她手托一朵白蓮花,怒視黃衫少女譏聲說道:“我說你一路逃的比兔子都快,到了此地卻徘徊不動,原來是藏了一個姘頭在這呀!”
此女看去娟秀文雅,出言卻刻薄無禮。
這讓黃衫少女多少有些溫怒,隻見她努著嘴說道:“姘頭?你白大小姐也太沒眼光了吧,我真要找姘頭也隻會找你身邊這個小白臉!”
“什麼小白臉,你……這是葫蘆堡的胡逍遙胡大哥,在我們沙海綠洲是出了名的正派君子,豈容你肆意詆毀!他又哪裏看的上你這個滿口胡言的騷狐狸!”這位白大小姐說話之時餘光瞥了瞥身旁的那位白衣男修,隱露的羞澀神態已經表明了她此刻的心機,怕是情種暗種了。
那位白衣男修對於女人來講卻是有著非同一般的誘惑力,說他玉樹臨風根本不足以形容他的儀表,隻見他背著雙手淡然一笑,朝著白大小姐說道:“無妨,你無須理會此妖女,其實能做一做白薔姑娘你的小白臉,胡某榮幸之至。”
這句話讓白薔白大小姐一時反應不過來,這是誇人嗎?但怎麼聽都怎麼不對味呀,好一會兒她才臉色漲紅的回道:“胡大哥可不要這麼講,有失莊重!”
那白衣男修胡逍遙卻灑脫一笑,搖頭回道:“什麼莊重不莊重,咱們超脫天外之人根本不必在乎那些世俗之禮,胡某在外綠洲名聲遠播,同道們都稱我為‘亂世小妖’,從不以逍遙之名禮待,我也就聽之任之,胡小妖之名其實蠻不錯,正合了我的豪放心意。我輩修行皆是行逆天之舉,陳舊俗規自需一一擊破,如此才能證道有成,長生有望!胡某與白薔姑娘一見傾心,自然不會假言相欺,我也不是迂腐虛偽之人,今日必須要讓白薔姑娘知道,與你攜手拜入六陽雙雙問道正是小妖的真心夙願!”
白薔一臉愛慕的聽著他表露心聲,眼神不由迷離了起來,倒是將黃衫少女這個仇家給忘的一幹二淨。
黃衫少女則歪著腦袋聽著這兩人的‘坦誠表白’,忽然間一陣頭皮發麻,她真的無語了,一路上也不知聽了多少這般厚臉皮的‘濃情蜜語’,她簡直要發瘋了,想調情誰也管不著你們,幹嘛非要當著我的麵?想炫耀大可在六陽崗上賣弄風騷,暗地裏勾勾搭搭如何能讓同道們流著口水前來羨煞!
“難道這是想讓本姑娘一個人崇拜他們倆的男才女貌嗎?哼哼,奸夫****還差不多,追了我整整三天三夜呀,還真是意誌堅定,不就是搶了你們一株靈草嘛,還不休不饒了。”
黃衫少女想到這忽然望向了方絕世,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位道兄,我剛剛說的話可不是針對你,你千萬別往心裏去,其實吧,我覺得你根本不會做誰的姘頭,你隻適合做一個英雄好漢,也隻有這種的稱呼才配得上你!你說對不對?”
方絕世比她還無語,他能怎麼回答?他此刻沒有走是因為那位白家的白大小姐,當初白王孫將他逼的如同喪家之犬,找一找這些白家後人的麻煩他還是喜聞樂見的。
黃衫少女見他沒有即刻抽身離去,心裏不由嘀咕道,“不錯不錯,看來這又是一位想英雄救美的同道啊,過去三天也不知碰上了多少友好、和善而且敢於伸張正義的同道,哎,就是水平不怎麼樣,剛出手就被那對奸夫****給料理的服服帖帖,也不知這位同道的本事如何,可別剛一照麵就被打的人仰馬翻,那樣還真是害了他!”
長綾忽然一動漂浮到了方絕世的身旁,一股誘人的清香拂麵而過,黃衫少女隨之到了跟前,一臉鄭重的說道:“道兄,你可要小心了,這兩人簡直比龍獅還凶猛,比豺狼更狠毒,他們到處殺人放火,整日攔路奪寶,出手就分屍碎骨,逮住就抽魂煉魄,別看他們長的人模狗樣,其實一肚子壞水,小妹心裏怕的要命,還請道兄大發神威吧,也算替咱們綠洲同道們清除禍害!”
黃衫少女說罷忽然有些後悔,把敵人誇的這麼厲害,會不會直接把他給嚇跑了?
(女主登場,多費了一些時間,晚上還有一更,有推薦票的請支持一下,人氣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