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一條拓麻並沒有阻止藍堂英,對於優姬,他現在滿是憎恨。
“英,你先放開她。”夜欞看著藍堂英。
“好吧。”
“聽著,黑主優姬,隻要你不再做這種事情,今晚的事我便不會說出去。”
“欞兒……”藍堂和一條不知道為什麼夜欞要這樣做。
看見他們擔憂的眼神,夜欞暖暖一笑,讓他們放心。
黑主優姬答應後,便離開了這個樹林。
“先回去吧。”
月之寮。
他們坐在沙發上,藍堂問:“欞兒,我不明白,為什麼你要放過她?”
除了夜欞,一條拓麻是這個月之寮裏唯一知道優姬對樞的重要的人,“是因為玖蘭宿舍長?”
“啊啦,原來拓麻也知道。沒錯,黑主優姬對玖蘭樞來說很重要。”
“難怪你要放她走……”藍堂說。
“好無聊,我出去逛逛。”夜欞說道,便離開月之寮,留下藍堂英和一條拓麻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
晚上的街道很冷清。
“這個地方怎麼會有寺廟?”
這是一個寺廟,像是荒廢已久,無人管理的一座舊寺廟。
“歡迎回來,夜欞大人。”
在空無一人的寺廟前,傳來了這麼一陣聲音。一排紅色的鬼火亮起,讓人眼前一亮。
“夜欞大人。”
一眨眼,夜欞就站在寺廟裏麵了。
“這又是怎麼回事?”
“夜欞嗎?”幽怨的聲音迎合著暗藍色的鬼火,“你之前都去哪裏了?讓我一個人看了20年的家。”聲音到最後竟然有些興奮。
我?20年?
記得某一個夜晚,夜欞在一個空蕩的公園裏遇到了一個穿著奇怪的男子,莫名其妙地把他的家讓給自己,接著遞了一張紙給夜欞讓她到那個地方。就是這個地方,她遇到了巴衛,變成了這神社的土地神,然後又穿越了。
沒想到,這兩個世界竟然是相通的。
“你是……巴衛?”夜欞小聲問道。
“不然是誰啊?”巴衛從昏暗的地方走出來,這才看清楚他的樣子。
漂亮的銀白色短發,充滿靈氣的紫色眼眸,銀發紫眸異常俊美,手裏拿著一把淡黃色的扇子,妖孽般的外貌搭配上紅底印花和服的淡雅,胸口處露出白皙的皮膚,整體猶如漫畫中的美少年,高貴慵懶。有著一雙狐狸耳朵,還有白色的狐狸尾巴。
“巴衛怎麼還是那麼可愛啊。”夜欞笑著,習慣性地踮起腳動了動巴衛頭上的狐狸耳朵。
這女人,每次都這樣,雖然自己並不反感……巴衛耳根紅了,卻裝作生氣地說:“蠢女人,這20年你到底去了哪裏?”
“巴衛說我蠢呢……”既然他裝作生氣,那麼夜欞就裝難過。
“不……不是啦。”見夜欞委屈的樣子,巴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
“巴衛的意思是原諒我了?”夜欞委屈地看著巴衛。
這女人,分明就是假裝的嘛,唉,算了,誰讓她是夜欞呢,“啊,原諒你了。”
“巴衛最好了!”夜欞不顧形象抱著巴衛。
而巴衛也抱緊她,輕輕撫摸著她酒紅色的長發,夜欞,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日子,真的很難過。
“夜欞大人,我們是神社的支柱……”“我是鬼切。”“我是虎徹。”兩個麵具小人飛到他們中間。
“啊啦,鬼切虎徹,你們覺得我忘了你們麼?”夜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夜欞大人……原來還記得我們!
“夜欞大人……”兩個麵具小人撲向夜欞。
“好啦,很晚了,我先回去宿舍。”
“為什麼?”巴衛問道,語氣帶有落寞。
“夜欞大人不住在神社嗎?”鬼切虎徹問。
夜欞看了看他們,每個人臉上都流露著悲傷,但是沒辦法啊,“我現在是黑主學園的學生,必須回去了,再見。”說完便離開了。
這女人一點也不在意這個神社,消失了20年,回來後又要離開……
巴衛低下頭,眼神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