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之後,麵團的純中式婚禮在B市舉行。維莎穿的是大紅嫁衣,還為了迎合陳老爺子的要求特意蓋了蓋頭,因為維莎畢竟不是中國人,這出門子就從路九家出,坐的也是正規的花轎,陳老爺子本來還要給自己的曾孫配一匹寶馬,但是被路奶奶直接給撅了,又不是真的在古代,還騎馬,逗誰呢?更何況麵團現在是從事政治,根本不適合這麼招搖。沒錯,麵團在大學畢業之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選擇了從政而不是經商,路九問他理由,他套用了□□的一句話: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這一句話說的路九徹底沒脾氣了,在自己看來極為複雜的人際關係在麵團看來確實一種樂趣,這個世界還真是冷暖自知啊!
於是麵團總算是逃過一劫,要不然明天的頭條就是X市市長騎大馬迎洋媳婦?其實兩人也差不多算是奉子結婚,維莎的父母隻有她一個孩子,自是不希望孩子嫁的那麼遠,這點倒是很符合中國人的思想,但是當自己女兒跪在自己麵前請求自己時,維莎的父親終於鬆了口。當看到麵團這麼優秀時,七分不滿變成了十二分的滿意,甭管遠不遠對自己女兒好那就行,中國不是有句俗語: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
馬是不用騎了,但是其他該有的步驟是一點都不能少。到了拜堂的時候,路九和陳哲作為家裏的大家長坐在了臨時布置的太師椅上,結果這維莎也是不懂規矩,畢竟是外國人,不懂中國傳統文化,再加上蓋頭不太長,就偷偷的從裏邊往外看,她這位置正好對著路九,看到路九年輕的麵容一個勁兒的發呆,他和路瑾是完全不同的英俊。路瑾是一個政客,加上身居高位總有一種氣勢,上高中的時候又不時到軍隊裏操練,是不是會有一種肅殺之氣。而椅子上坐著的青年則是完全相反的一麵,溫潤清雅是維莎唯一能想到的詞,看到真的讓人很舒服。於是維莎自然而然沒有聽到證詞人說的拜天地。於是在陳老爺子不滿的眼神下,麵團偷偷的不停地小聲的提醒著維莎。“維莎,維莎、、、、、、”
“路瑾,那是你哥哥嗎?”維莎完全忘了自己所處的位置,還以為是平常在家裏呢,聽見路瑾叫自己就問了出來。於是這可惹笑了路九,他最近確實是很忙,根本沒好好跟維莎見過麵,維莎倒是看過路九的照片,但奈何路九根本不上相,所以本人要比照片裏漂亮的多。“維莎,那是我爸爸。”麵團徹底蒙圈了,維莎平時就很楞,說白了就是呆,但是看到美人就開始花癡,麵團也知道自己爸爸俊美的很,所以提起給維莎看了照片,沒想到還是發生了這種事情。
“維莎吧,趕緊拜堂,然後我帶你去吃好吃的。”路九不是很喜歡這種被人拜的感覺,還是趕緊結束的好。聽麵團說維莎也是個大吃貨,那麼這招應該沒用錯。
“對對,感激拜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證詞人也是趕緊打圓場,沒看老首長臉都快黑了?
維莎也是知道自己犯了大錯,趕緊行禮。陳哲則也是看著這個新媳婦不順眼了,路九是自己的,怎麼可以被別人這樣覬覦?不過看看愛人依舊年輕的側臉,心裏感慨,雖然不知道路九是用了什麼辦法,自家人確實是很長壽、很少生病,但是這個容貌沒什麼變化就不太好了,不少小年輕還覬覦著自家愛人呢!!!
路九和陳哲過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愛人又小心眼了,拍拍他的手,輕聲安慰。這麼多年過去了,陳哲對他的感情還是一如初見,炙熱,霸道,但是路九很享受,這是陳哲帶給他的,安全感。雖然博物館確實是有不少搭訕的、送花的、寫情書的,但都被路九給拒絕了,這事要是讓陳哲知道了,又是一場“血雨腥風”,估計路九也別想去工作了。陳哲不是不知道愛人在博物館的情況,但隻能一直忍著,他知道路九喜歡那份工作,而且,他相信路九是愛自己的,根本看不上那些小毛頭們,還是自己這種純爺們兒才能滿足路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