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野夫人在一個月前病情惡化被送入醫院,之後這棟房子就再也沒有人出入過,但是由於丈夫曾經警告過她不許接近南野家的院子,因此她也不敢太過確定。
切原赤也的母親是這樣告訴彌生的。
切原夫人是個溫婉如水、親切和藹的人類女子,大概日本男人所向往的大和撫子就是她這樣的吧?看到她彌生也可以理解為什麼一個高等妖魔會心甘情願的委身於人間界,隱姓埋名舍棄曾經的一切偽裝成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了,真是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啊。而彌生相信這樣一個女子是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對自己說謊的,也就是說,說謊的是秀一。
至少目前看來母親病重和即將痊愈的消息是沒有水分的,那麼秀一為何要執意將自己送回東京呢?他明知道自己是不會答應這樣沒有理由的強硬要求的,為何還要……不對!那濃鬱的違和感就出自這裏!
也就是說秀一一開始就打算讓她留在神奈川,才精心設計演了這麼一場戲,換個角度來說……恐怕他和媽媽現在都在東京!
秀一究竟想要做什麼,思考中的彌生眉頭皺得越來越緊,在這樣沒有任何信息的情況下即使是神也很難做出判斷,但可以肯定的是秀一要做的事情非常危險,而且這件事與救治媽媽密切相關。
看見彌生苦惱的樣子,切原伯母很是體貼的起身去了廚房,倒是一邊玩遊戲的切原赤也把耳朵抻得直直的在偷聽,還時不時自以為隱蔽的瞄一眼過來。
猶豫了一下,彌生撥通了忍足的手機:“忍足君嗎?我是南野彌生。”
而此時的忍足軟玉溫香抱滿懷,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從來不缺長腿美女投懷送抱,雖然這個窩在他懷裏的女人正哭得梨花帶雨,擾的他心煩,更別提那被眼淚糊了的化妝品讓這位美女不但沒有楚楚可憐反而顯得麵目可憎起來。
“Yu~u~shi~”美女用山路十八彎的語調喊著忍足的名字,連對麵來找茬的人都瘮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你怎麼來的這麼晚嘛,讓人家等了這麼久,你看都有人嘲笑到頭上來了。”
忍足身體往後挪了挪,盡量拉開點距離,這樣近距離的攻擊他Miss不掉啊。
對麵黑發黑眼的長腿美女眉毛挑得都消失在劉海裏了:“這就是你的品位?這樣的……貨色讓我覺得曾經跟你交往過的我很掉價啊侑士。”
“你看你看,她又罵人家了……”晃胳膊撒嬌大法出場,忍足的Hp瞬間見紅。
“噗——”雙黑美女看著忍足的囧樣忍不住噴笑出聲,“看在你很好的娛樂了我的份上……極品可遇不可求,你可要好好享受啊,Yu~u~shi~”
“你——你!”哭毀了容的前美女長長的睫毛微動,眼看又要再哭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