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引子沒有誆他,在第三天後淩淵晟在時隔半月有餘又宣他去寢宮,他穿著小引子特別準備的衣裳站在鏡子前,小引子用平淡的語氣說:“公子可覺得這衣裳不錯?雖然您的臉比不得後宮,但至少有這具身子與眾不同。”
與眾不同?恩,的確是與眾不同。隨便摸身上一個地方都可以觸碰到一塊疤痕。
“我看不見。”
“是奴才忘了,那麼公子請坐好,奴才給你盤盤發髻,再過一個時辰魏公公就會前來。”
瑕照做,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小引子的手法很是熟練,隻用了不到半個時辰的的速度就已經弄好,“公子,奴才會給你帶上一支普通的簪子。”
“恩。”他不明白為什麼小引子每一個步驟都需要和他一一道來,不過他不會問,隻是默默的發著他的呆。
戴夜幕剛剛降臨時,魏晏準時前來,站在門口風一吹來,他的衣裳就往後飄擺,冷得很,小喜子從不會讓他穿這麼薄的衣裳。一抹落寞染上心頭,他將一直握在手裏的藥瓶遞給小引子,“請你一會兒幫我交給小喜子。”
“諾。”
魏晏低首道:“公子,該走了。”
“恩。”
魏晏早就習慣了他的沉默寡言,默默的走在轎子邊上,讓那些人走快些。
最近陛下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是一點女色也不沾了,封瀾宮的男寵剛開始玩還好,後來一個個被扔出來,身下漫著血,讓他越發的難做,畢竟這事是一點都不能露出風頭的。
到淩淵晟的寢宮後,魏晏帶著瑕進去,趁陛下還未前來,將一個大約兩指寬,雕刻玄紋的玉勢交給瑕,還有一盒藥,“公子,這是用來擴充後|庭的玉勢,在陛下來之前先用著,可以免受很多苦楚,這盒藥是塗在後|庭和玉勢上的,奴才能幫的隻有這麼多,再過三刻鍾陛下就會來,您好好準備準備。”
被魏晏說的話弄的慘白又有些難以道言明的羞澀,手裏摸著冰涼的玉勢,猶豫不定,回想之前每次承受後必須躺床修養幾天的痛苦,瑕很快做出了決定。
將褻|褲|脫|至腿根,手撐著,翹起挺|翹的臀,手嚐試般的觸摸那要被進入的地方,摸到褶皺處,掙紮了許久都不敢往裏刺入一分,垂頭喪氣的俯臥在床榻,想到那難堪的事情,晦暗的眼珠凝聚著淚,將那濃密的睫毛打濕。
摸著手裏的玉勢,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堅定了神色,將盒子打開,聞到盒子裏散發出的淡淡香味,他不禁想起進宮時,陛下給他用的東西。
這真的是用來潤|滑的嗎?
用兩指摳出一大塊,均勻的塗抹在玉勢上,再次將臀部高高翹起,手指在褶皺處再次猶豫了幾分,而後想到後麵會有的痛楚,隻能心一狠將一隻手指刺了進去。後|庭早已恢複原來的緊|窒,所以在他刺入的瞬間,鑽心的痛楚就傳來,他忍耐著,回想著當時淩淵晟給他做擴充的手勢,手指一進一出,每每扌臿入一分,他就要倒抽一口氣,在手指的擠壓適當鬆了一些後,他緩緩加了一根手指,繼續原本的動作。
覺得差不多後,兩指齊齊拔出,混沌的神經卻能清楚的聽到那瞬間後|庭‘啵’的一聲,他猛閉上眼睛,額頭重重抵在手上,拿著那塗抹了藥膏的玉勢伸到身後,冰涼的玉勢讓那處敏感的地方猛地收緊,他沒辦法,隻能頭抵住錦被上,一手掰著自己的臀|瓣,一手將那玉勢緩緩的送入那一直抵抗的軟處。
半根沒入後,瑕才敢鬆開咬緊的牙關,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日漸變得白皙的肌膚也染上了一些汗珠。
這樣……就可以了吧?
淩淵晟環手抱胸看著麵前稱得上香|豔的一幕,墨黑的眼眸慢慢覆上穀欠色,此時在他眼中隻能看到那白色紗衣下若隱若現的酮|體因為動作太大而滑|落至一邊的肩膀,長長的紗衣鬆鬆垮垮的掛在兩條纖巧的大腿旁,所以淩淵晟可以很清楚的看見那即將被他享用的地方突出的玉勢。
那人似乎是太過於疲憊,所以才會連他走進了都不知道,直到他的手輕掃過那人的腿|根才瞬間戰栗了一分,之後又沒有了動作。掛著一抹輕浮的笑,原本遊移在腿|根的手不時觸碰玉勢周圍,見玉勢明顯的動了一分,眸色加深了一層。
那人還維持著上身彎下、□翹起的姿勢,讓他更加清楚的看到背脊的腰線,隻可惜了身上一堆的疤痕。
如果沒有了那些疤,這具身體一定會讓人更有衝動吧?一刹那,淩淵晟有了個瘋狂的想法,卻又馬上將其拋之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