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薨逝的七日後淩淵晟準時上朝,或許是因為淩淵晟與平常無二的神態,讓朝下的人紛紛接頭交耳,待退朝後隻能道一句“自古帝王皆冷情”,再想下不辭辛勞護送靈柩去皇陵的八王爺,很快就分出了區別。
八王爺雖然平日裏得罪了不少人,可撇開這一點來說,八王爺的孝心贏得很多人的好感,街頭巷尾總是會讓人忍不住誇讚了兩句。隨即迎來更大的爭議是陛下將太後居住的錦瀾宮封閉,禁止任何人出入,然後大家又很快就聯想起陛下和太後水火不相容的關係,不由的唏噓。
魏晏帶著瑕到錦瀾宮,手上拿著一盤糕點,“君子,一會兒您進去……盡可能讓陛下吃幾塊點心。”
瑕接過魏晏手上的糕點,“……我盡力。”長長的睫毛映射出陰影,魏晏說陛下從昨晚起就沒有用什麼膳食,用膳時他看不到,但是魏晏既然這麼說,那麼便是真的。
門‘咯吱’的關上後,瑕小心的往前走著,嚐試性的想要記起之前陛下和魏晏帶他來錦瀾宮的步法,可是成效並不大,所以他隻能小心小心再小心,盡量不讓手上的糕點出現任何問題。
盡管他再謹慎,還是不小心摔在了地上,瑕懊惱的捶著自己的腿,若不是那腿突然痙攣了一下,也不會……
一直寬厚有力的手拉起他,拍幹淨他的掌心,“你怎麼來了這裏?”淩淵晟還記得,自己下令不允許任何踏入錦瀾宮,魏晏竟敢私自帶瑕來,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隨意的看了眼撒落在地上的糕點,淩淵晟拉著瑕走出錦瀾宮,隻是在出門時對著門邊守候的魏晏俯視冷聲說:“清理好裏麵。”
“諾。”低下的頭,臉頰上有著掩飾不了的失望,心裏感概道:哎,他高看了君子瑕。
淩淵晟帶著瑕到淩傲宮,命人將門全部關閉,然後在瑕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拉著他上階到禦台,一手將禦台上的奏章全部推倒在地上,然後急不可耐的抱著瑕躺倒在足足有一張床大的禦台上,扯著瑕寬大的腰帶,在瑕抓住他的手後,染上穀欠色的眼睛淩厲的盯著瑕,隻見瑕咬著下唇,雙目緊閉,神情隱忍,“你不願?”聲音中還有穀欠望上來時的沙啞,剛剛急切的動作卻是停了下來,身下早已支起的帳篷也沒有理會,“若是你不願,朕不會勉強你。”
“……”咬著下唇沒有變化動作,整個身子也如柳絮一般顫動。瑕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隻能繼續這樣。
手撫上瑕的側臉,“朕帶你回宮,是想通了,想要真心的待你,你不背叛朕,那麼……朕會一直這樣待你如斯,不會再傷害你,更不會讓任何害及你。”用指腹輕輕的摩挲著,“做朕的邙君mang同‘盲’音,一直陪在朕身邊,好嗎?”
乍聽到這話,瑕睜大了雙眼,滿是不可置信,不止是因為陛下語出驚人,更是因為陛下那接近請求的話語,他從未想過陛下會……如此的對他說話。
邙君邙:mang,一個與皇後位階齊名的男後位,瑕總覺得陛下是……開玩笑。
他一個乞丐能當上這君子已經被滿朝文武所詬病,若是做了邙君,或許就輪到全天下表示反對了吧?
陛下沒有立後,如今太後又薨逝,君子位的他已經成為了後宮等級最高的妃子,若是再被封為邙君,那麼就說明……他地位將與皇後無二,從而他也失去了離開皇宮的最後可能。
“朕想要你永遠留在身邊,永遠……永遠……”
右耳一直接收到近乎呢喃的話語,一遍又一遍,如同擁有蠱惑的能力,當瑕出神許久,淩淵晟的手已經在他身上遊移,探進衣領,撫上那淡色的凸起玉粒時,他竟脫口而出——
“好……”
撫摸著玉粒的手一頓,淩淵晟低頭無聲的一笑,“朕……謝謝你,這是朕第一次說感謝。”
這一次淩淵晟是真的想要將他徹底的留在身邊。
在太後薨逝後,想要將瑕永遠留在身邊的感覺就越發的強烈。
在瑕還迷離的時候,他珍惜般的低頭淺淺勾吻,撩起瑕衣角到腰上,緩緩脫去瑕的褻褲,將那兩條細長的腿放在自己的肩上,手指在瑕的嘴裏攪動兩下,沾上透明的津|液後,就探進了身|下的幽|穴,慢慢的耐心開擴,等鬆|軟了一些,低頭吻住瑕,一番侵襲後,一抹銀|絲被他牽引帶出,有股淫|色的味道。
淩淵晟眸間穀欠色加深,隨即加上一指進行擴|充,瑕隻是發出低低的喘|息聲音,讓淩淵晟覺得遠遠不夠,空出一隻手,揉|捏著瑕胸|前的凸起,然後在思量了一會兒後,不再猶豫的低頭,將瑕的不大的分|身納入口中,驚訝聲過後就是幾乎無法忍耐的細微口申口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