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美人,要不要搭順風車啊!”隨著頭盔的取下,富含流氓因子的聲音傳了出來,結果得來白眼一枚……
走上前,抬腳跨上機車,坐穩後,岑傑伸手一拍舒銘的肩膀,“走咯~”
“好吧~”真是不解風情。舒銘無奈的撥了撥頭發,將頭盔再次戴起,一加油門,飛馳而出,帶起無數飛塵。
機車一路狂飆,左拐右拐之後終於在一條陳舊的小巷子口停了下來。
下了車,岑傑站在石子鋪的道路上環視四周,小巷兩旁都是類似於四合院般的建造,原先粉刷的白淨牆壁經過時光的鑿刻顯得有些暗黑,時不時還會出現幾條小小的裂縫。而那厚重的雙開大木門,在推開的時候不經意的發出一聲低沉的‘ya’的聲音。
岑傑心中暗歎,雖然他在這個城市土生土長,但是平常去的地方都不多,都不知道原來他家店附近,還有這麼古樸的房屋建造。
舒銘將機車鎖好,轉過身看見的就是岑傑睜著大眼,一臉好奇的四處張望。
輕輕一笑,舒銘環住岑傑的肩膀,邊往小巷子裏走,邊道,“小傑,那些有什麼好看的,你看那些還不如看我呢!”話音剛落,就被岑傑掐了一記。
“嘖,小傑你幹嘛吖?”舒銘皺著臉揉了揉腰部,嘖嘖,真疼。舒銘本身的肌肉都是緊致的,這麼一擰,直接擰到皮肉中,顯得相當的疼。
不滿的揪了揪舒銘的衣服,岑傑白了舒銘一眼,嘀咕道,“都跟你說了不要把這隻傻兔子貼在車上,你怎麼還貼啊?”跟傻帽一樣。
“這隻兔子怎麼了?”舒銘不解的回頭看了眼停的好好的機車。此時車身上的粉紅流氓兔映照著折射的陽光顯得那倆眯眯眼特別耀眼。
“難看!”岑傑皺著鼻子指著車身上的流氓兔說道,“整天眯著倆個眼睛有什麼好看的呀?而且還肥的跟隻球一樣。”
舒銘苦笑不得,人家流氓兔也有很多粉絲的好不好,怎麼到你嘴裏就變得一無是處了。便道,“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這不很可愛麼,多像你啊!”全身都軟乎乎的。
“你說我像那隻胖兔子!”岑傑怒吼,兩隻眼睛危險的眯著一條縫,斜睨著舒銘,放在身旁的爪子邊不露痕跡朝舒銘身上湊了湊,然後……捏!該死的,他的身材明明很標準,和那隻圓滾滾的兔子哪裏像了?而且那隻傻兔子的眼睛整天眯著,他的眼睛很大的有木有!!!
“沒、我沒說你像那隻兔子,我是說你長的很可愛……嘶”被掐的一個激靈,舒銘很痛苦的將身上的爪子扒拉下,放到手心抓緊。心中誹腑,真是!虧他昨晚還特地給他修了指甲,沒想到今天不撓人,改捏人了……【歎。
“我是男人!”岑傑甩開舒銘的手,怒瞪。
“我沒說你不是男人啊?”舒銘納悶,他要不是男人的話,他還搞毛同性戀啊!
“那你還說我可愛?”岑傑不爽。
“是男人怎麼就不能說可愛了?”舒銘疑惑。
“傑森說可愛都是形容女人的!”岑傑怒指。他才不要當女人!!
“……好吧,我錯了,知道我帶你到這裏幹什麼麼?”話音一轉,舒銘將話題轉到了另一邊。
“不知道。”岑傑老實的搖了搖頭,疑惑的看向舒銘,不是說請他吃好吃的麼?跑這裏來幹嘛?疑惑的同時,瞬間將剛才還在爭執的事情拋到了耳後。
這是舒銘有一次偶爾發現的。原來岑傑有點缺心眼,不管他在生什麼氣或者想什麼事,隻要有個令他感興趣的話題為媒介,他就會乖乖的順著你的話題走,將剛才還在思考的事情拋到腦後。然後過一段時間才會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