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檳榔芋頭洗淨剝掉外衣,露出裏頭淡紫色的果肉。隨後用刨子將之刨成絲。
處理好芋頭,舒銘轉身悠悠的拿來一盆子米粉和一個大鍋。先將大鍋放好,往裏麵注入一點清水,然後開火,將刨好的芋頭絲和米粉混合倒入,慢慢煮開,將湯汁煮成濃稠狀。
香味正漸漸濃鬱,開始慢慢散發著清香,舒銘低頭晃動湯勺攪了攪湯汁,邊滿意的點點頭。第一步算是完成了。
正打算將煮好的芋頭濃汁起鍋倒入籠屜上鍋蒸,身後就傳來蹦蹦跳跳的腳步聲。
半側著臉,舒銘邊倒著湯汁,邊出聲詢問著身後的人兒:“肚子餓了?”
“不是。”來人,也就是岑傑搖了搖頭,邊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正在忙碌中的舒銘的後背。一戳中的,心中暗歎:好有彈性喏。
停下手中的事,舒銘回頭看了一眼正心虛的揪著手指的岑傑一眼,複又轉過頭繼續。嘴上淡淡道:“那是什麼事?”
“我今晚要出去……”說到這裏,岑傑頓了頓,挑起眼皮瞄了舒銘一眼,發現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才又繼續道:“是以前校友的聚會,可能會玩到比較晚。”
半響,舒銘才淡淡的說了句,“所以呢?”
“就、就是今晚不回、回……”未完的話,在舒銘越來越冷淡的眼神中消失殆盡。讓岑傑頓時沒了繼續說下去的勇氣。
搞、搞毛啊!這麼冷淡的眼神是怎麼回事?這麼冷的臉是怎麼回事?
正腹誹的起勁,耳邊就傳來冷冷的一句話,“十二點!”
“啊?”聽得岑傑一愣神,呆呆的問了一句,“什麼十二點?”
“十二點我去接你。”說完,便不再理會還在呆愣中的岑傑,回過身繼續著未完的芋頭糕事業。
哼哼,這次不好好的教訓你一次,都無法無天了!三更半夜到處瞎混的還是好孩子麼??
夜晚八點十分,香榭酒店。
“不好意思,我遲到了。”匆匆忙忙趕來的岑傑推門而入,看著一顆顆朝他行注目禮的腦袋隻覺汗顏。他不過是遲到了十分鍾而已,怎麼人全都到了……
“呦,你這臭小子,可總算是給我來了哈。”一名身穿粉紅襯衫的年輕男子端著酒杯起身走到岑傑身邊,勾著他的脖子,笑的好不得意。嘴裏還嚷嚷著:“遲到罰三杯啊!我可不管你有什麼借口,給我先喝了再說!”
“你饒了我吧!!”看著舉到眼前的啤酒杯,岑傑隻覺一陣頭疼。
你大爺的,要是啤酒就算了,他認!可是你用啤酒杯裝洋酒你是什麼意思??錢多也不是這麼敗的好不好!你什麼時候見過用啤酒杯喝洋酒的人了?且不說這杯值多少錢!單單這個量,喝下去還不④人!!
更何況出門前舒銘還給他下要求了……他回家還要接受酒精測驗……
“不管!!”男子伸出一根手指頭晃了晃,一副沒得商量的架勢。“誰讓你這麼大爺牛叉的連咋們的聚會都敢遲到!!不給你點懲罰可對不起自己啊!”說著還朝一旁看戲的群眾喊道:“對不對!”
“對!!”而且一群看戲的烏合之眾不僅應的響亮,還賤賤的出氣了餿主意。
“要不然不想喝那三杯也行,咋們給你來杯混合體,就給你放行怎麼滴?”一名燙著梨花頭娃娃臉的女子臉上露出了一抹極不符她清純摸樣的奸笑,手臂還作勢要去那其他的酒來杯混合體。
聽的岑傑一個頭兩個大。這個姑奶奶也來湊什麼熱鬧呦~
對女人無可奈何,岑傑惱怒的炮火調轉了方向朝一旁的粉衣男開火:“廖竹新,你給我好好的管好你家婆娘,怎麼放出來亂咬人啊!”
廖竹新:“你說誰到處咬人啊!”
寧悅:“你說誰是他婆娘啊!”
兩人同時朝岑傑開炮,隻是為的內容卻不一樣。
吼完,兩人對視一眼,哼了一聲,轉頭不說話了。剩下岑傑在一旁笑的得意。瞧瞧,兵不血刃就是醬紫!!除了舒銘,誰還能是他的對手!!
不過說到舒銘,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