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後座上,望著窗外那一棵棵稀稀鬆鬆的樹木以及來來往往的人,他感到一陣恍惚,時間似乎過得很快呢,不知不覺就已經踏上了一條未知路,心跳漸漸的加速跳動,連續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才平複心緒。
一路上風景雖然優美,可是蕭何卻沒有多大心情去欣賞,因為在他心裏還有個結。在他二十一歲那年,也就是他加入特種兵的第三年,那樣一年的下半年,讓他感到很迷茫,原本他一位自己以後肯定能走上習武之路,可是……可是,就因為家裏的一場變故,讓這一切成了空想!那時他恨不得……恨不得讓那個該死的男人徹底消失!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養父。他們這對養父子,關係一向不和,雙方從來都沒有給過對方好臉色看過。當初自己的母親也是迫不得已才勉為其難的改嫁,但是他清楚自己的母親一直都過得不愉快,直到那件事情的發生,也終究讓這對養父子不共戴天。
記得那時,還是蕭何的村長寫信給他叫他回去,他這才知道!
蕭何的養父是一名商人,專門搞貿易生意,賺了不少錢,也就是在他賺了錢不久,他才開始高傲起來,「隻要有錢,沒什麼辦不了的。哈哈……」,他起初也隻是小開小花,可是到了後來竟發展成了吃喝嫖賭樣樣齊全。蕭母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始厭倦,看著丈夫如此下去,她心中一陣絞痛,一忍再忍,盡量地勸丈夫不要誤入歧途太深!但是,蕭養父不但不聽,還嫌煩,失手打傷了蕭母。
蕭母也正是因為那次蕭養父的失手,不慎腰閃著了,蕭養父熟視無睹又出手打傷了蕭母,兩人就這麼一直爭吵著。那天要不是村長聽到吵鬧前來詢問,估計蕭母就……,村長邊問是怎麼回事,邊連忙背起蕭母前去小診所,雖然已經很盡力去救治,不過還是留下了後遺症。為此,村長還對蕭養父破口大罵。蕭養父理也不理,出村回到了自己在城市購買的一套房子裏!傍晚,這個房子,總會想起一陣**聲……。不用多解釋,蕭養父**了很多小姐,隻要一有時間,蕭養父都會待在這些小姐的身邊,**作樂!也不再理會蕭母,每次回去,也隻是淡淡地交談。
直到好幾天後,正當蕭母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喝著水使時,蕭養父突然開口道:「我們離婚吧!協議書什麼的我都準備好了,隻差你的簽名。」蕭母一聽這話,手裏的杯子,哢——掉到了地上,過了半晌,才恢複過來,雙眼閃爍道:「為什麼?這樣子過下去,難道不好麼!」
「好?我如此待你,你居然還認為好?看來你腦子真是……,不要廢話了,離婚協議書我也已經打印好了,就等你一個簽名……還有,這是五萬!」
「原來……原來你這幾天都是再搞這個!我……我是不會同意的!錢?哼,這種東西,我看得很淡!」蕭母不能和蕭養父離婚,因為她怕她的兒子知道,知道後肯定又會和蕭養父拳腳相見,她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出現什麼意外,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不拿是你的損失,簽!今天不簽你也得簽!」蕭養父隨後大吼道,趁勢還硬拉著蕭母,「哼,不簽也行,那就用畫押的方式吧!」
「我不……」蕭母在使勁掙脫著。
蕭養父無意間看見在桌上有一把水果刀,於是一個歹念在他的心頭浮現。他一把手將蕭母兩隻手牢牢扣住,氣急敗壞的說:「哼,這可是你逼我的!」
「你……你要幹……幹什麼?」蕭母此時也看出了蕭養父的意圖,看來是想用刀逼蕭母簽字畫押。
「最後數三聲,命把握在你手上!」蕭養父用刀威脅道,「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