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今天吃得很香,也沒用我哄,也沒鬧,如果能夠一直這樣就好了。”
“放心吧,阿文會懂事的,他也知道我們的苦心,你看他今天不就很好嗎。”
“嗯,對了,你帶回來的補藥還有不多了,阿文在吃半個月就不夠了,你讓手底下的兵,去山裏在采一些。”
“我知道了。”
作為軍中的實權將領王軍山這點權利還是有的,也幸虧自己還有些權利,要不然王文能不能活下來還不一定呢,王文是先天性的發育不良,剛生下來的時候隻有2斤9兩,瀕臨死亡,經過搶救和後天各種補品的進補才活下來,而這些補品都是王軍山手下的兵在深山老林裏找的。
這年是81年,國內的生態環境還沒有遭到日後的破壞,一些上了年份的老藥還是能找到的,造假什麼的也隻限於古董,在藥上還沒有出現。
第二天王軍山就回到了軍區,畢竟是一名軍人國家大事才是主要。
王文的家不在軍區大院,而是在郊外,離城區不遠,王文的母親不想王文和那些軍官的小孩扯上什麼關係,軍人嗎都喜歡爭強好勝,軍人的子孫也不例外,王文的身體太弱了,處在那樣的環境下對王文隻有壞處沒有好處,而且郊區環境還好,對王文的身體有好處,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凡是對自己孩子有好處的都會盡力爭取,而有害的則是毫不猶豫地避開。
王文仔細的觀察著自己的身體,盡管失去了自己前世的強大體魄和精神,但經驗卻留了下來,體內的經絡弱小不堪,幸好沒有什麼畸形,記得前世師傅也曾說過,自己的身體隻是先天性的發育問題,並不存在其他的症狀,被師傅用藥調和了兩年才堪堪達到習武的標注。
看來還是得盡快找機會拜師啊,雖說調和身體的藥家裏都有,但自己現在也無法配製啊,就算配成了也得靠師傅用勁力化開藥力,否則吃多少排多少身體隻能吸收那微不足道的藥力想要恢複身體還不得到猴年馬月,拜師成了當前最重要的事了。
王文的母親輕聲走進房裏,發下兒子並沒睡著,輕輕的將王文抱了起來給他穿上衣服包的嚴嚴實實。“阿文,我們去看醫生,你要乖乖的啊。”
王文被母親和外婆帶著坐上了車,看著曾經熟悉的美景從車窗外掠過,再看看顯得年輕的外婆,想著曾經的種種,老天待我也並非不公啊。
車子停在山腳下,王文被母親抱下車,南山,自從13歲離家拜師後再也沒有回來過,低矮的山路雖然平整但顯然隻能步行,汽車顯然是開不上來的,平整的路麵沒有一絲雜草,顯然是因為常年有人踩踏,王文被母親抱著往山腰走去。
山腰上有一塊平地,三間土石結構的房子就坐落在這塊平地上,一圈低矮的籬笆圈出一塊不大的院子,院裏散養的幾隻烏雞還在覓食,顯然對這幾位訪客不感興趣,門口趴著一條土狗叫了幾聲後發現是幾位常客就又無精打采的趴了回去,屋門是開著的,王文的母親也沒敲門,抱著王文和王文外婆就進去了。
“你們來啦。”屋內一位身穿道袍,麵容和善的老者出聲到。
“大伯。”“大哥。”
老者已經九十多歲了,算起來比王文外婆還大兩輩,隻是他堅持自己和王文外婆同輩,而王文的父母長輩實在是拗不過他,也就隨它去了。
“孩子給我看看”老者伸手將王文抱了過來“孩子最近怎麼樣,有沒有哭鬧。”
“哭鬧倒不多,就是總睡覺。”
“孩子的身體太弱了,睡覺是他在養神呢,這樣吧,以後你每五天帶他來一遍,我給他做推拿,我給你的藥你減半給孩子吃。”
“阿文身體這麼弱,補品減半好嗎?”王文外婆問道
“孩子身體太弱了,藥力吸收不了,減少藥量,多來我這裏我給他按摩推拿,有助於吸收。”
感受著“大伯”的力道,王文確定這個大伯並不會武功,可能是精通養生吧,隻是養生養生,光靠養如何能長生,怪不得自己的記憶中並沒有這麼一個人物,可能自己記事時已經去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