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文看來一個簡單的準備工作連一天都用不了,可自己的媽媽卻硬生生準備了四天,各種補藥,衣物,日常用品,應急的物品,計劃路線,查看天氣,王母一點都不嫌麻煩,準備完畢後又是一遍一遍的檢查,為了王文萬無一失做了一個更萬無一失的計劃。
王文這幾天看著母親忙碌的身影感受到了母親對自己濃濃的愛,不論前世還是今生,隻有親情從未變過。
一切都準備妥當後王母終於帶著王文出發了,火車太亂了,而飛機王母又怕王文會不適應,於是便讓王軍山派了一輛軍車帶他們去大興安嶺,王父已經和那邊的朋友打好招呼了,到了地方後會有專人帶他們去轉轉的,隻不過現在的大興安嶺已經是零下十幾度了,就算去了也隻能在屋子了看雪景了,不過王文對於能否看雪並不熱切,前世看了二十年的雪景早就看夠了,隻要能到大興安嶺就有機會找到師傅,開啟自己重生的武者之路。
軍車是父親的專車,經過改裝後在山路上跑起來也顯得十分平穩,車內的空間很大,繼承了軍中的大氣,車內墊著一張張厚厚的動物毛皮,顯然是為王文準備的,一張斑斕虎皮平鋪在後座上,三米多長顯然是一頭成年的東北虎,是父親當年的戰利品,聽母親說父親的老師長問父親要了許多次父親都不鬆口,母親一張口父親就不得不交出來,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車沿著國道向北行駛著,王母將王文抱在車窗前讓王文能夠看到路上的風景,車窗外路邊一顆顆白樺樹向後劃過,路邊的風景不斷映入腦海,多麼美好的國家,世界和平真的不能長久嗎?大國與大國之間的的戰爭停下後竟然是世界與世界的碰撞,受苦的永遠是最底層的平民。
王文的思緒隨著車窗外的風景不斷的變換著,王母看著兒子專注的眼神隻覺得自己欠兒子的實在是太多了,五年的體弱多病將兒子困在小小的家中,可小孩愛玩的天性和對新奇事物的好奇心卻無法困住,從兒子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他對家外麵的事物的向往,隻是王母想不到兒子眼中的向往是對武道的向往,是對前世生活了二十多年大興安嶺的向往。
快要入冬的夜晚顯得格外寒冷,車窗將車內外隔成了兩個世界,窗外風呼呼的吹,車內卻異常溫暖。
“阿俊,還有多遠到賓館啊?”
“快了,嫂子,再有十幾分鍾就到了。”
答話的是父親的司機,同樣也是父親的警衛員,叫李俊,是父親帶出來的兵,隨著父親的升遷一直跟在父親身邊,這次被派來送王文母子的,同樣也起到保護作用。
“一會直接停地下,我已經訂好房間了,你就住在隔壁也好有個照應。”王母說到。
“嗯。”
軍人的話總是顯得很少卻簡潔明了。
賓館不大,也不是什麼星級酒店,況且國內現在也不講什麼星級,王母之所以選在這是因為這個賓館有地下停車場,一路上的賓館王母基本都選的有地下停車場的,盡量減少王文被風吹著的機會。
從前台拿到鑰匙後李俊提著箱子將王文母子送到了房內,“嫂子,這是對話機,一直開著,有什麼事你就叫我,我馬上就會過來。”李俊說到。
“嗯,好的,你也回去休息吧,累了一天了,明天還的早起趕路呢。”
“嗯。”
李俊關好門後回到隔壁。
王母給王文洗了個熱水澡,喂了點吃的就開始哄王文睡覺,王文知道自己不睡母親是不會睡得,隻得慢慢沉入睡眠。
看著兒子睡了過去,王母收拾了一會也躺下了。
小孩子的睡眠從來都不長,更何況是快要功成的王文,心裏的興奮是王文半夜就醒了,一側臉看著母親安睡的樣子隻感到心頭一陣溫暖。
師傅現在因該在寒潭,看來到時還的誘導母親去寒潭啊,隻是寒潭邊溫度太低以我現在的身體還的好好策劃一番恐怕才能成功。
王文正在想著事情,突然發現房間內的味道有點不太對勁,“這是,迷藥。”王文的腦海裏浮現出這幾個字之後就陷入了沉睡。
“阿伯,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全城的警察都出動了,還有那麼多軍人?”一個小個子青年坐在椅子上問道。
“這小孩出身恐怕不低啊,指不定是哪家大人物家的小孩,看這情況,我們撈了一票大的啊,就他家車內那張虎皮就不是尋常官員能夠弄到的,恐怕是軍中的高官啊,幸好我們出城快要不然就陷進去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幹瘦老頭坐在床邊邊抽煙邊說。
“阿伯,那我們怎麼出手,看這小子的背景恐怕不太好辦啊,怕是我們剛聯係他們轉頭就的被抓進去,很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