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聽到這個消息的劉力又僵在了座位上,王文想到,他是練了什麼什麼邪功了,說僵就僵,完全不顧及別人的感受啊,這時又有一個人走了過來,朝王文笑了笑說:“你好,我叫孫福成。”
王文回給他一個笑容,“王文。”
打完了招呼孫福成又開口道:“別搭理他,高中部的一個大哥看好王月了,想要追王月,就讓這小子到處打聽王月的消息,本來他信心滿滿地答應了下來,結果後來才發現,在這個學校呆了快四年了,除了知道王月家裏很有實力,別的消息竟然一點也打聽不出來,他現在是騎虎難下啊。”
孫福成剛說完,劉力抬起了頭悲憤地看了一眼王文,眼淚竟然滴答滴答的掉了下來,“完了完了,我今天要是再打聽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絕對會被他們痛揍一頓的。”
聽著劉力說完孫福成彈了他一個腦瓜蹦說:“你這叫自作自受,誰叫你大包大攬的就答應劉磊了,像那種人渣是你惹得起的嘛,還是說你覺得你惹得起王月,連號稱鐵麵尼姑的化學老師見了王月都笑眯眯的可見王月更不好惹,我跟你說王月已經有所察覺了,你要是接著打聽,你就等著死吧,王月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吧。”
看著劉力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王文來了興致,對孫福成說:“手段?聽你這麼說王月很厲害嗎,她都有什麼手段啊?”
看著王文一臉興趣孫福成連忙擺擺手,“我不知道,你問他。”說著用手指了指劉力,“上回我不在現場,對於此案全都是聽別人傳的風言風語,沒有劉力知道的多。”
聽著孫福成談及王月的事劉力又是一個機靈,隨後聲音低沉的說:“那是一個寒冷的夜晚,”孫福成一巴掌拍在了劉力的頭上,“說人話,你晚上還他媽專門來學校上廁所啊。”
挨了一個腦瓜蹦,接著又來一巴掌,劉力不幹了,捂著腦袋蹦了起來,瞪著眼睛惡狠狠的頂著孫福成說:“阿福,你夠了啊,不要以為咱倆關係好你就可以如此放肆,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可就不客氣了啊。”
“不客氣,”孫福成把手一別,“你不客氣一個給我看看啊,你可別忘了,你還有事求我呢?”
孫福成剛說完王文就發現劉力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之勢換了一副笑臉,賤賤的湊到了孫福成的跟前,“怎麼會呢,看你說的,咱倆這麼些年了,我不是一直都對你相敬如賓嗎,我不會說話你又不是不知道,您大人大量原諒小弟則個可好。”說著拱起手像一個夫子一樣對孫福成做了一個揖。
孫福成很是大度的揮了揮手說:“好了,看在你這麼上道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趕緊說說王月的事,到現在我還沒弄明白事情的始末呢。”
劉力看著王文正想開口,卻發現王文正一本正經的頂著黑板,隨後傳來了一聲讓劉力和孫福成暗叫倒黴的聲音,“你倆聊得挺入迷的,上課了難道你倆沒聽見嗎?”
二人轉過頭一臉哭喪的看著站在講台上的“鐵麵尼姑”心裏暗罵王文,上課了也不告訴他們一聲,王文看著化學老師心想,這鐵麵尼姑的外號還真不是白叫的,從剛才進教室到現在一直都冷著一張臉,連訓斥劉力和孫福成的時候表情都沒變過,神級麵癱啊。
“既然你們兩個那麼愛聊,拿著書到後麵聊吧。”
聽到鐵麵尼姑開口二人灰溜溜的回到座位上拿著書跑到了教室後麵,站在那裏,看到二人過去化學老師也拿出了課本,“同學們,我們上課,這節課我們接著複習。”
終於熬到了下課,劉力和孫福成剛把書放下,來到王文跟前想接著上個課間把事說完,就聽見化學課代表喊他倆:“劉力,孫福成,化學老師讓你倆去一趟她辦公室。”
二人對視一眼,隨後看向王文苦笑了一聲,慢悠悠的向著化學老師的辦公室挪去,等到第三節課上到一半的時候二人才回來了,隻是進教室的時候又被這節課的任課老師一頓訓斥,看的王文是一陣惡寒啊,尼瑪,上學果然很可怕,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把這幾年混過去吧。
等到下課,劉力看到王月出去才回過頭跟王文說了起來:“那是在初三的時候,我們年級轉來了一個女的,長得也還算漂亮,就是有些愛裝,有一次上體育的時候不知道怎麼跟王月起了衝突,她就想教訓一下王月,這女的家裏也還算有些勢力,聽說他爸爸是什麼局的副局長,吃午飯的時候她故意把菜湯撒在了王月的校服上,王月當場就火了,可是呢?”說著劉力咳嗽了兩聲:“阿福啊,今天早上吃的有點鹹了,把水給我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