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鄭大勇沒有起床,昨晚的一瓢涼水,讓他重感冒,起不來了。
鄭大勇感覺自己的腦袋成了漿糊,亂糟糟的啥都不知道,就是想睡覺。
“鄭大勇你怎麼了?”林馨悅本來過來是好心叫鄭大勇上課,走進了發現鄭大勇一直沒聲音,而且臉色還不對。
“呀!怎麼這麼燙?大勇你發燒了啊?”林馨悅摸著他的頭,發現自己的手燙的嚇人,這才意識到鄭大勇是生了病了,趕緊出去叫人,
“鐵蛋!快去找王醫生過來!對!就是村頭的王大夫!要快你老師病了!”林馨悅正好看到鐵蛋來上課,就吩咐了一句,讓鐵蛋去找村裏的赤腳醫生,自己坐在鄭大勇旁邊守著鄭大勇。
“你啊咋還發燒了,就是不會照顧自己啊,最近你太拚了。”林馨悅看到鄭大勇的眼睛艱難的掙開,四處望了望。
“林馨悅,我怎麼覺得腦袋瓜子生疼呢,而且還熱,沉的厲害。”鄭大勇看到林馨悅在旁邊,心裏放鬆下來。
“你啊昨晚準是半夜回來的時候感冒了吧,你說你為了賣罐頭起早貪黑的最後還把自己折騰病了,多不值當。”林馨悅伸手替鄭大勇蓋好被子,發燒了,經常要唔出一身汗來才能好,這個時候也不管他熱不熱了。
“今天的課不又得耽誤了麼?孩子們還不知道我病了呢。”鄭大勇惦記著上課的學生,掙紮著想要坐起來,但是連胳膊都是軟綿綿的抬不起來。
“你就別瞎折騰了,趕緊的好好躺著吧,學生的事情我來處理。”林馨悅瞪了他一眼,不讓他硬撐著。
“哎呀聽說鄭老師病了,這是咋的了?怎麼還起不來了。”正在這個時候外麵傳過來一陣草鬧的聲音,李大腳推門進來,看到林馨悅坐在鄭大勇旁邊,鄭大勇困難的真開眼睛看到了李大腳,“你怎麼來了?”昨晚的事情他還清楚的記得,這個時候看到李大腳有點抗拒,不想靠近她。
“啊這個是林馨悅老師吧,我是鐵蛋他娘。鐵蛋說鄭老師病了,然後就去找村頭的王大夫去了,我趕緊過來看看,林馨悅老師你有課吧,你趕緊去上課吧,我在這裏看著,等著王大夫來。”李大腳熱情的說著。
“那我就先去上課了,麻煩你了啊,大勇你就老老實實的等病好了在忙乎。”林馨悅向著李大腳道了聲謝,然後出去給學生上課去了。
“麻煩啥,都是村裏住著,照顧一下應該的,林馨悅老師你去忙吧。”李大腳等林馨悅走了,身體湊近了一些,伸出手摸了一下鄭大勇的腦門,“哎呀還真是滾熱啊,你這是咋造的成了這幅模樣,哎,昨晚不還是好好的麼。”
鄭大勇幹脆閉上眼睛,他不想和李大腳走的太近了,有些抗拒她的熱情。
“我來看看,哎,你這就是最近太累了,得注意身體啊,身邊也沒個人照顧這不行啊。”李大腳說著,在鄭大勇身上摸著幫鄭大勇整理著衣服。
鄭大勇在她剛來的時候就想抗拒,不想讓她留下來,但是自己還昏昏沉沉的不願意說話,幹脆閉上嘴巴,一言不發。
李大腳的守來回摸索著,雖然知道白天自己不能太過分,但是正好屋裏頭沒有人,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膽,最後把手伸進了鄭大勇的褲子裏,攥住了下麵。
“要我說你這玩意兒還真大,咋長的呢。”李大腳的手擺弄著,仔細的摸著。
“你想幹啥?”鄭大勇這個時候不得不睜開眼睛,有些虛弱的問了一句,下身被弄的難受,他有心要推開李大腳但是沒有力氣。
“娘!!”鐵蛋清脆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過來,還伴隨著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李大腳慌忙的趕緊鬆開了手站起來。
鄭大勇鬆了一口氣,還好來的及時,不然自己都不知道咋辦好了。
鐵蛋一頭撲進了李大腳的懷裏頭,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挎著醫藥盒走了進來,
“聽說鄭老師病了,來讓我看看。”
王大夫很快的給鄭大勇測了體溫,然後又給鄭大勇紮了一針,“好了,多休息幾天就沒事了,你是昨晚著涼了,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