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還沒亮,胡梅悄悄地到母親房中告別,說要去皇城看敏兒,就急吼吼地騎馬出了家門向皇城方向而去。
她實在不敢在家呆下去了。她昨晚整晚都迷迷糊糊的,做了一個晚上的chun夢,每個夢中都是和那小子在榻上膩歪,做那羞人之事,害得她晚上起來換了兩條底褲,床單都打濕了好幾個位置,這不,把換下的床單和兩條底褲打成一個小包袱帶在身上。別提多麼羞惱了。她還暗問自己,我是不是很****,他又不出色,認識的時間也不長,我這是怎麼了?她平時大大咧咧,風風火火的,但她怎麼都是一個懷春的小姑娘,二十四年從沒有破過的心房出現一個小缺口,就一發不可收拾。
她不能讓家裏其他人發現她的異常,所以,離開是最好的辦法。不知道那小子有沒有夢到我,一想到他,就想起夢中和他做的那事,馬上渾身酸軟,酥麻的厲害,那神秘的地方又湧來了一股潮意,她紅著臉暗啐一聲,猛的抽馬一鞭,“哈,哈。”安靜的早晨一陣馬蹄聲劃過天空。
胡梅已經走了小半個月了,曹子昂和冷楓也在五天前結伴離開了。徐經天心裏空落落的,總覺得缺點什麼。男人,女人天生的互相吸引,就算他是一千多年的老怪物,也逃脫不了宿命,腦海裏總有那小丫頭的影子,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女人這兩個字在他的腦中根本就沒什麼概念。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有緣千裏來相會吧。一個是凡人世界裏頂級的美女,一個是修真界頂級的老怪物,還偏偏就在認識的一天中產生了交集。
胡勞美滋滋地咪了一口酒,麵上帶著詭異的笑容,慢條斯理說;“你喜歡上我妹妹?”
“啊?什麼是喜歡?”
一副被你打敗的樣子,胡勞說:“你心裏有沒有想她,腦殼裏麵有不有她?”
“恩,還真都有啊!”
“切,這不就是你喜歡她。”胡勞看他沒吱聲,皺著眉在那呆呆坐著。低聲道:“我們去找她怎麼樣?”
徐經天兩眼放光,跳了起來,興奮的說:“好啊,好啊。”胡勞嘎嘎大笑。
胡勞是衷心希望他們能成。把徐經天是一普通人的身份直接忽視了,他兩兄妹是最崇尚武力的,他哪裏知道,隨便就撿了一個超級,超超級的大高手在身邊,這還真是這家夥說的人品好。
一句話,世界真奇妙。
官道上,一群奴隸躑躅而行,每個人雙手都被鐵鎖鎖著,然後被繩索串成一長串,,前麵是幾個穿錦衣騎馬不同年紀的漢子,後麵還有十幾騎,不時有騎士折返跑動,手中拿的都是長鞭,向那些奴隸沒頭沒腦的亂抽。整個隊伍不斷傳來怒叱,慘叫聲。前後過路的都是躲著這個隊伍往旁邊快速通過。
後麵“得,得。”小跑著兩騎,其中一騎把馬帶向路邊,另一騎卻勒住馬好奇的看著這個隊伍。正是去皇城找胡梅的徐經天和胡勞。
徐經天問,“這是做什麼的?”
胡勞小聲說:“這是奴隸。”
徐經天已經知道奴隸是什麼人。他說:“那我們把這些奴隸放了怎麼樣?”胡勞嚇了一跳,低聲急叫,“別亂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