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武師小心地問胡勞:“先生認識我們族長?”
“不認識。”胡勞很隨意的地說。
雷氏家族的這些人麵麵相覷,目瞪口呆。都在想。不認識你借什麼錢啊?隨即臉上都帶著怪異的笑容。有趣,真是有趣,敢情這小子是找茬的,準備一個人單挑整個雷氏家族,徐經天被他們直接無視。
大武師直接退後一步,沒有再和胡勞攀交情的意思,對待找茬的人還講什麼客氣,你武功高又能怎樣,我背後可是整個雷氏家族,滅你還不跟玩似的,就是在吳國,那些個大家族也還讓著雷氏家族三分呢!真沒碰見過這樣的瘋子
大武師冷聲說:“這不是你放肆的地方,你識相的趕緊走。”
走?笑話,我來就是惹事的。胡勞抱著雙臂說:“我要是不走呢?”大武師等的就是他這句話,興奮的揮揮手,叫道:“弟兄們,把他圍起來,收拾他。”
“都站住。”一個聲音傳來,又出來幾個人。這些人都叫了聲:“四爺。”被稱做四爺的是一個身材瘦小的中年。
他是雷氏家族三房的老大,排行老四,叫雷典兵。他剛才站在門內沒有出來,一直在觀察這邊的情況。對胡勞,他看不透,也就是說他起碼有上師級別的實力,上師還不足以讓他心驚。旁邊的年輕人卻帶給他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他是家族中的智囊,他的見識可不比一般人。旁邊那個粗大漢子他隻看了一眼,就馬上被這個年輕人吸引過來,他自己都感覺很奇怪,應該是那個上師級別的粗大漢子更吸引他啊。他觀察這個年輕人,麵帶微笑,很平和,仔細看發現他像一個帶有滄桑感的老者,身上雖然沒有一絲內力波動,但感覺麵對的是深邃的大海。他對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可思議,自嘲地笑笑。突然他看見那年輕人向這個方向笑了一下,他嚇了一大跳,他知道我在觀察他?一有這個想法,他心裏大亂。
這會聽見自己的人要圍殺,他大駭,連忙跑出來阻攔。
他對胡勞說:“這位先生,您剛才的話我已經聽到了,能否請你先進府再說。”
胡牢一愣,這也太客氣了,誰都知道我們是來找茬的呀!他看著徐經天。徐經天向他微微點頭。偷偷觀察的雷典兵說,果然那年輕人不簡單,兩人中是他為主。就走到徐經天的麵前,施了一禮,說:“前輩,你請!”
雷府的人見雷典兵客氣的對待胡勞已經很不解,見他現在又叫一個二十多歲,不會武功的年輕人為前輩。都集體石化。
胡勞指著雷典兵結結巴巴地說:“你,你看的出他,他是前輩高人?”
雷典兵心猛烈地跳了起來,激動得身體隻抖,心中大叫,聖師,就是聖師。他不知道聖師對於徐經天來說隻是螻蟻一樣的存在。
徐經天橫了胡勞一眼,他知道,這個瘦小的中年隻是有些懷疑,神經大條的胡勞異樣的問話,已經讓這個聰明的中年信了八成,徐經天笑了笑,朝胡勞點了一下,說:“我不會武,他才是前輩高人。”
雷典兵更加恭謹,說,“前輩,請!”
胡勞聳聳肩膀,意思說,不怪我。兩人無所懼怕的進了雷府,根本就不怕他有什麼陰謀,一切陰謀在絕對實力麵前都是齏粉。
跟在後麵的雷典兵患得患失,他有八成以上的把握,那個年輕人就是那傳說中的高手,如果雷家和他交好,那他們家族在這一代就會有機會走向頂峰,可拿什麼結交他呢?
在雷府一座精致的小樓裏,雷典未,雷典兵發生了爭論。
雷典未在廳中走來走去,鐵青著臉,說:“四弟,一個上師而已,雖然稱的上是高手,但我雷家還不至於怕吧!開口借一萬金幣,我雷家給得起,但這是搶,是找麻煩的,這臉往哪擱?”
雷典兵急道;“大哥,那上師確實沒什麼,關鍵是那年輕人。。。。。”雷典未打斷他的話。“四弟,你已經說了幾遍了,我承認那年輕人有一些古怪,但絕不是你說的那樣,聖師?你當聖師是羅卜白菜啊?”
雷典兵把徐經天和胡勞帶進雷府,就將事情的原由和自己的猜想告訴族長雷典未。雷典未風風火火的去會見兩人,但馬上就大失所望,他可不像雷典兵那樣認為徐經天是高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在聽見胡勞提的要求借一萬金幣時差點當場翻臉,被雷典兵死死攔住。說是商量一下,告個罪就出了會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