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這種意氣之爭,徐經天根本沒興趣,但他對男女之情相當敏感,費清和兩人之間的關係,引起他的注意,低聲詢問勞天右,勞天右添油加醋的將事情經過告訴他。
對這些人,本來無有好惡感,等明白事情緣由之後,沒來由產生對鄭爽,費清兩人極端的厭惡之情。見魏慶書一副無助的模樣,他忍不住開口為魏慶書接招。
一石激起千層浪,所有的目光都投向徐經天,後者直接閉上眼睛,無視所有人。
頗為沉穩的勞天右,麵上也忍不住現出激動之色,對好兄弟所遭受的羞辱感同身受,由於自身修為太低,也隻能硬生生咽下這口氣。徐經天一旦插手,在他看來,一切,都不是問題。
“前輩,你?”魏慶書愕然,他覺得,這種意氣之爭,在這位前輩高人的眼中,和兒戲有何分別?沒想到,徐經天會橫插一句。
徐經天雙眼微睜,“當初,我看重你們三人就是因為你們有血性,是響當當的男兒,怎麼今兒個婆婆媽媽的?”
魏慶書一個深呼吸,努力抑製心中的激動,眼中滿含感激之情,深深的望了徐經天一眼,然後轉向鄭爽,麵色冷峻。
“好!我接受!”
有了徐經天這堅實的後盾,魏慶書不再猶豫,積鬱心中的悶氣散開,刹那間,有一種意氣風發的感覺。
就連費清也沒再看一眼,魏慶書當先而行,勞家兄弟緊緊跟上,徐經天掃一眼有些磨蹭的兩位護從。
在別人眼裏,這一瞥再平常不過,但兩位合體初期修士,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心猛烈的一跳,徐經天那一眼的意思,他們有些明白,這次的爭鬥,他們不能置身事外,得有明確的立場。
他們隻是負責魏慶書遊曆時的安全,回到蝕日島,魏慶書幾乎沒什麼危險,他們可以說已經交差,似這種吃虧不討好的紛爭,他們絕對不會參予。
雖然,他們沒有真正看到過徐經天出手,但是,徐經天的修為至深毋庸置疑。所以,徐經天的態度,他們不得不重視,心中生不出逆反之意。
此刻,倆個人對視一眼,小心的跟在徐經天身後。
先前,徐經天在絕大部分人眼中,根本沒留下什麼印象。他冷不丁的插言,魏慶書那恭謹之極,唯唯諾諾的樣子,令他們詫異不解。
鄭爽狐疑地打量著徐經天微顯佝僂的背影,詢問的眼光轉向身邊幾位合體期手下,他們俱是意外的樣子。
“費師叔,這人是誰?他是怎麼一個情況?”鄭爽怎麼看都覺得徐經天太過平常,感受不到修真者的氣息,當然,他絕不會說出心中的疑惑,以免落個笑話。所以,隻有詢問這裏境界最高的費雲。
費雲麵帶沉思,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徐經天的背影。
聞言,眼睛轉向鄭爽,稍微沉吟一會,麵色凝重,道。
“此人我看不透,似凡人,也似前輩高人,我看,這次無謂之爭就算了吧!”
鄭爽一怔,不信的眼神盯著那頹廢的背影,稍後,露出一個冷笑,道。
“費師叔,我不知道你推崇的這位,哪裏像前輩高人的樣子?這個機會我等很久了,我怎會輕易放過?魏慶書,這次,我一定要將你踩在腳下,從此不得翻身。”